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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林河睡了个午觉起来，听说顾南岸要带他外出，他懒懒应了一声，没表现出来什么情绪。
可他走出客厅大门，看着脚下光明和阴影的交界，明显迟疑了一下，然后一脚踏进阳光里，朝着天空太阳的方向眯起眼，抬了抬脸。
顾南岸很有耐心的回过头等着他，看他嘴角浮起微笑，走回来挡住了他的阳光。
“过些日子，安排一下你上学的事……”他抚上林河的后背轻轻摩挲，“只要你听话一点。”
顾南岸的脸背着光，有一种难言的阴沉可怖，林河怔怔看着。
“好…”
林河很听话的跟他一起往外走，坐上车后，在顾南岸眼神许可下，他挪动到另一边的窗边，往后倚靠在座椅上，歪头看窗外的景色，只留给顾南岸一片白皙侧脸和挺翘的鼻尖。
他不像是准备要跑的样子，反倒神情放松，真的只看风景，顾南岸心里松懈了一点，从笔记本上抬起头，伸手去抚摸他后脑柔软乌黑的头发。
“之前没来这边逛过？”
“…没有…”林河摇摇头，“工作很忙，闲的时候我都在抓紧补我落下的课。”
“复学前，我抽空找点时间带你各处逛逛，今天还有事，给你买几件衣服就送你回去。”
“谢谢…”林河转过头，让顾南岸如愿摸了一把脸，然后他看顾南岸收手，才又专注于窗外。
一对一的导购服务，有水果和茶的vip试衣间，林河全程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一举一动都得顾南岸下指令才能行动。
比起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顾南岸，林河确实不够高，好在他比例好，身上也没多少肉，那些衣服套在他身上都还算合适。
他以为买个一两件就算了，毕竟以后也没多少能外出的机会，可是顾南岸喜欢看他像一个模特一样，每次从试衣间出来给他展示不同的样子，试了一个小时了，他依旧兴致不减。
林河本就腰酸背痛，过了最开始那股好奇的劲头，身体越来越沉，但顾南岸没说要停，他也不敢自己提，只是速度越来越慢，脸上也挂不住笑。
顾南岸看他摇摇晃晃好像要立马摔倒了，站起身过来问他。
“累了？”
“…”林河没敢立马回答他，倚在试衣间的墙上扶着腰，抬头怯生生望着他。
顾南岸似乎很满意林河这种在意他一举一动的神情，弯下腰去情不自禁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可以说累…”
林河轻轻点了点头，看导购小姐盯着他们看，把头歪向里面。
“以后这种事都可以跟我明说，我没那么不近人情。”顾南岸的声音都带上笑意，林河被他牵起手，跟着他往外走。
晚上，林河在床上等得昏昏欲睡，直到顾南岸办公完进来，咔哒的关门声在落针可闻的沉寂夜里特别清晰，他一下直起身子，一动不动盯着他看。
他洗完澡出来又去拿那个盒子，林河往床头那里缩了一下，在朦胧灯光下幽幽开口。
“能不能…不要那个…”
他的声音都是抖的，顾南岸却依旧捧着盒子走过来，他每走近一步，林河脸上就更难看一点，在他打开盖子的时候，眼神甚至变得惊恐。
顾南岸不怀好意，把盒子里的东西拨弄的叮铃响，在林河注意力集中到上面的时候开口：“不想要这个也可以，但是你要主动一点。”
林河忙不迭点头，他对那个盒子避如蛇蝎，也没什么心思去想其他的。
顾南岸听闻，一下翻身上床，架着林河的胳膊把他架到自己小腹那里，他抬身顶了两下，意思很明显。
“你自己在上面动。”
他没给林河多少适应的时间，看他没立即行动起来，表情凝结。
那样的表情，林河很熟悉，他把那些道具挨个用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就这样。
林河手忙脚乱去脱自己的睡衣，双腿撑起自己的臀部，扶着顾南岸弹出来的热烫，像受刑一样，仰起头，一插到底。
这个姿势会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偏偏顾南岸还在拽着他的手往下拉，林河感觉他嵌在了自己身体里，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往上推，推到嗓子眼堵住，让他连求饶呼救都不能。
他很瘦，用力绷紧腰的时候小腹是顾南岸的形状，新奇又色情，顾南岸忍不住伸手去摁，林河呜咽一声，求饶似的握住他的手，然后前面抖两下射了出来。
相比林河生理心理上双重的折磨，顾南岸像发现了好玩的游戏，他得心应手的操弄林河的身体，看他慌乱求饶，喜欢他在惊惧中把他越夹越紧。
林河在痛苦中终于想明白。
顾南岸永远都不会认真听他的话，他所谓的那些答应自己的条件，只不过是他又有了新的玩弄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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