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个觉醒来突然发现脑袋旁边多出五千块钱,任谁都会惊喜交加吧!
安旬来回数了好几遍,脸上泛起开心的傻笑,昨天的祈祷看来奏效了,上帝果然听到他的祈求!
想起昨天,安旬突地僵住全身的动作,迟钝的大脑这才一点一点记起傍晚下班後发生的事情──香醇的美酒,变态的客户,幽暗的深巷,还有……陌生的男人。
“不!”记忆回笼的瞬间,他忍不住大叫一声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身体。
白皙得接近透明的x膛上惨不忍睹地遍布青紫深红的咬痕,安旬震惊地向下移转视线,小腹、大腿、私密的腿g处不仅留有这种令人羞耻的印记,还密布著大量某种体y干涸後的r白色痕迹!
努力回忆昨晚,却记不起从客户家逃离後发生的事情,朦胧中似乎在幽深黑暗的路边,一个陌生男人问了自己什麽……可是此时短路的大脑却想不起任何细节!
紧紧咬住发白的嘴唇,安旬清楚地知道不管自己是否记得,他确实被一个男人强奸了,而且是在自己的家里!
仿佛要印证他的肯定一般,疼痛的後x里突然流出一股股粘稠的东西,费力地伸手去,他的脸腾地火烧似的滚烫起来──沾满了指间犹带著自己体温的jy,散发著不属於自己的侵略味道!
安旬惊慌地甩手,想甩去心底泛起的恶心感觉。虽然因为个x的原因自己从小到大没交过几个女朋友,但在同一天里被两个男人看上这种事三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更遑论还被当作女人一般发泄了整夜欲望!!
跌跌撞撞地下床,蹒跚走进狭小的浴室,他拧开花洒任凉水从头顶浇下,冰冷的水冲走身上和後x里的jy,但仍洗不去满身的印记。
“呜……”哗哗的水声里,他蹲下身体将头埋进胳膊,再也无法抑制地呜咽起来。
由於身体不适,安旬不得已向经理请假,唯唯诺诺地听著手机那端经理冰冷的训斥,他将目光移向床上的钞票,至少自己的第一次赚得了可观的度夜费不是麽?
关上传来“嘟嘟”挂断声音的手机,他自嘲地笑笑倒在床上。就算自己病死在家里,或许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安旬最先认识的地方是孤儿院,最先熟悉的人是慈祥的老院长,自己不满月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外,生下他的女人也许是未婚先孕的白领,也许是初尝禁果的学生,总之都觉得他是个累赘才会丢弃他吧!
而安旬这个名字是院长起的,是希望他能够平安而规矩的生活,而他也一直在努力这样做。
大学毕业之後经过数次跳槽他才到了目前就职的跨国企业,虽然年近三十并且已经在公司工作数年却仍然只是个小职员,不过他并不介意,对从小就吃苦的安旬来说,每月五千块的薪水已经大大超出预期,除去三年前几乎花光积蓄而趁著房价下跌买进的这套简单一居室之外,安旬没有任何存款,工资的三分之二他都捐给了孤儿院。
因为他了解那种孤独的滋味,也感谢老院长对自己的爱护和培养,饮水思源,他希望那里的孩子过得更快乐。
只是,他望著眼前这笔“巨款”,却真的犯了难。强奸犯办事之後会给堵口费麽?又或许对方以为被看到了容貌才拿钱封他的口?
可是,谁会花五千块强奸一个男人?安旬想不明白对方留下钱是什麽目的。
想了想,他把钱收进床头的抽屉里,这样烦心的事还是以後再想,现在他需要充分的休息,明天还要面对经理猪肝色的脸。
041专属一人的b
安旬一早爬起来,从冰箱里翻出两天前买的烧饼夹蛋,就著热水吃下去之後,拎起包一步一顿地走向电梯,来到跟前才发现电梯的金属门上贴著“维修,停止使用”的公告。
因为住在顶层,他只得一手扶著酸痛的後腰,一手扶著楼梯间的墙壁,慢慢走下十八层楼梯。等终於走出公寓大门的时候,他额头上已经密密地泛起一层冷汗。
好容易来到办公室,还没将包放下,经理立即冷著猪肝色的长脸走过来将一摞资料重重放在安旬的桌上,“分类复印十份,半小时後送到会议室。”
安旬望著经理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低著头分检资料的种类。
他所在的销售部一直是公司的骄傲,辉煌的销售记录以及背景强大的人脉都是由他的同事们所创造!但是,唯一一个例外就是安旬,不,也可以说他是销售部的“耻辱”。虽然也谈成过几笔不大不小的case,但比起同事上千万的销售合同,他的存在仿佛美味蛋糕上一粒烤焦的砂糖,碍眼地摆在那里,又不能丢弃。
“唉。”拿起面前的资料,他抬起头羡慕地看了看正忙碌地联系客户的同事们,眼神黯淡几分,起身向复印室走去。
本以为前天晚上到客户家里可以谈成一笔价值五百万的生意,对方也确实在电话里暗示过签约的可能,谁知最後会演变成那种局面?从经理带著责问的眼神中,他已经明白客户很生气,後果很严重。
要是早知道最後仍然会被男人侵犯,还不如在被客户上x口的时候就不要抵抗,至少事成之後不仅有一笔可观的奖励金,还能让经理知道自己也不是这麽没用……
安旬很怕有一天公司因为他的贡献太小而将他辞退,一个三十岁的平凡男人与刚毕业的大学生们竞争,他自认没有必胜的把握,何况他也g本没什麽能够增加资本的履历。
所以为了自己的生计还有老院长的孤儿院,他一直小心地不犯错误,主动承担了很多分外的事情,时间长了,同事们有什麽端茶倒水、复印装订的事情都会让他来做。虽然安旬不愿意将发展客户的宝贵时间浪费在这些琐事上面,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送完材料回到办公室,安旬打开电脑里的通讯汇总,开始寻找对公司新的研发项目可能感兴趣的老客户。
“五十块谢谢。”药店柜台後面的店员脸色冷冷等著安旬慢腾腾不情不愿地掏钱的一分锺里,已经在心底对他翻了无数个白眼。
五十块而已,有必要哭丧著脸搞得像管他要了五百万似的麽!穿得像个白领,却连五十块都付不起吗?
安旬低著头刻意忽视对面鄙视的眼神,他是真的很r痛,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像有人拿把刀在剜他的心尖一样的那种痛。
五十块啊!他一个星期的饭钱瞬间消失在店员的手里,而换回的仅仅是眼前这一盒硬币大小的药膏,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痛一些。
缓缓地挪出公寓一层的药店,他望著旁边仍然挂著醒目的“维修”两个字的电梯,泪水几乎都要滴下来了。
花了半个多小时才站在自家门口,安旬气喘吁吁冷汗直冒,颤抖地掏出钥匙开门进去,连鞋都没力气脱就软倒在客厅的地面上。
042专属一人的b
初春的季节里即使气候逐渐回暖,但满身大汗地躺在几乎晒不到阳光的客厅地面上,安旬就算再累也还是冷得受不住,勉强撑起身走进卧室,艰难地脱掉湿透的衣服,後x撕裂的疼痛传来黏黏的感觉,似乎是伤口因为过度用力而崩开了。
一边诅咒强暴自己的男人,他一边打开刚买的药膏,小心地用指尖挖出一些轻轻涂抹在红肿渗血的伤口处,但愿昂贵的药膏物有所值……已经累得不想吃晚饭,涂完药後他便渐渐陷入沈睡。
事实证明,贵的东西必然有贵的道理,半夜起床换睡衣的时候安旬已经觉得後x不再牵扯得那麽疼了,高起的红肿似乎也消了下去。
“这样的话,明天上班应该会轻松不少。”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安旬j神抖擞地出门,电梯已经被修好跳动著红色的数字,他高兴地按下按钮。
身体不再感到难受,工作的时候效率也有所提高,经理的脸虽然仍旧冰冷,但已经不像昨天那麽长了。
只是,安旬时时想起床头抽屉里的五千块钱,却仍然没有想到处理的方法。
“嘀嘀嘀……”
下班的路上手机忽然响起来,翻开一看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号码,疑惑地按下接听键,那边不等他开口立即传来低沈悦耳的男人声音:
“今晚在家等我。”
说完,不等他有所回应,那边已经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安旬茫然地看著背景光渐渐黯淡的手机屏幕,想了半天得出结论:对方打错电话了。
命令的口吻,优雅的声音,怎麽听都像是打电话的人要女朋友乖乖在家等候自己的意思。
光听声音,安旬就直觉地认为刚才拨错电话的男人一定很有钱。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种直觉,但他就是能够感觉的出来!
回到家里吃过简单的清汤挂面,他打开电脑工作了一会儿後看看窗外漆黑的夜色,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浴室洗漱。
没有买电视、音响之类的奢侈品,每天下班回来吃过晚饭再用电脑工作两三个小时後,他就会上床睡觉,简单的生活他很适应,没有过多的电器和娱乐令他感觉安心和舒适。
睡到深夜的时候,安旬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拍门声惊醒,揉揉迷糊的眼睛看向床头的闹锺,荧光绿的指针正正地指向半夜一点。
有谁会在深夜来找他?安旬疑惑地起身向门口张望,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猛地赤脚跑向大门──该不会是院长出事了吧?!
瞬间清醒的他急急地拔掉门锁一把拉开大门,脸上的焦急却在看到门外的人时浮现出迷惑不解。
借著朦胧的月光,他看不清门外那人的面貌,看身形是个男人,但这般修长挺拔的身影自己似乎从没在院长那里见到过。
想到院长应该没事,他的心稍稍放下,同时在脑子里仔细搜寻了一遍,仍然找不出一个符合眼前男人的外表的熟人。
“请问您……找哪位?”他迟疑著问向似乎拍错门的人。
043专属一人的b
“果然忘记了麽?”y影里的男人走近几步,拉住安旬扶在门框上的胳膊,微微用力带进自己怀里,一转身进入玄关,然後抬脚向後将敞开的门踢上,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锺即利索地完成。
“啊!?”眼前赫然出现一副黑色面具,安旬吓得大叫,下意识地以为对方是入室抢劫犯,“你……你是谁!?我……我没钱!!”
面具下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暗听著熟悉的叫嚷笑出声,“我说过,不要你的钱。”
但他虽然笑著,可意识到眼前紧张戒备的人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时候,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不……要钱?”安旬愣住。他深夜骗自己开门,还带著防止被认出容貌的黑色面具,难道不是为了抢钱?
暗搂在安旬腰後的手掌下滑到他挺翘的臀瓣,微微使力按压著,戏谑的眼扫过安旬疑惑的神情:“这里……已经不疼了吧。”
慢半拍才明白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安旬震惊地看著面具後紧紧盯著自己的漆黑眼眸,颤抖著声音不敢置信地叫道:
“是你!?”
男人默认的态度令他瞬间感到一阵晕眩,原来,原来那夜自己是被这个人?!
“我要告你!”愤怒取代了害怕立即充斥安旬的身心,他推开暗恶狠狠地说。
谁知对方没有露出丝毫胆怯的样子,反而更加贴近他,“别装了,哪有b告客人的?快点脱掉,我给过你休息的时间了。”
看著安旬因为怒气而瞬间明亮起来的眼睛,暗的下腹立时窜起一股冲动,如同初夜那般猛烈的欲望重重袭来,他只想赶快将安旬压在身下,听他难耐的呻吟!
被暗chu暴地扯掉睡衣,安旬还没搞清b是什麽意思就被扔到了床上,紧接著裸露的x膛覆上来炙热的皮肤。
“住……住手!”安旬挣扎著想要起身,拼命推拒著压在身上的男人。
“适当的反抗可以增加情趣,但太过认真的结果你承受不起。”低沈的声音缓缓说著令人胆寒的威胁。
“啊!”左x的突起倏地被锐利的牙齿咬住,尖锐的刺痛瞬间传到脑中,安旬忍不住痛呼。
“痛!痛!”那晚被深深贯穿的记忆这时忽然涌进安旬的脑子里,身上的印记还未完全退去又被新的痕迹取代。
“警告过你了。”暗伸手去扯安旬的睡裤,手掌刚一用力便传来“刺啦”一声。
他愣了愣随即疑惑地低头,自己的手里正抓著对方洗得起球的睡裤的裤腰,此时裤子已经从裆部裂开一个口子,隐约可以看到里面薄得几乎透明的白色内裤。
“啊!?”安旬立即惊呼一声,他唯一的睡裤,跟了他八年的睡裤,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寿终正寝在眼前的禽兽手中!
全身不知从哪里突然涌出一股力量,安旬一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一手提著裂开的睡裤,一边逃到卧室门口大喊:“变态!离我远点!”
044专属一人的b1/3h~
暗y沈著脸色缓缓起身,比眼神更冷的声音掷向安旬:“你说什麽?”
对方释放的强大压力瞬间冲向安旬,他张了张嘴,本能地将声音降了些:“那晚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你不要再找我了,钱我还给你!”
虽然心疼那五千块,但安旬还是觉得自己无法忍受被他继续骚扰。
“有人包下你了?不管他给你多少,我出双倍。”暗眉头一皱。
“什……什麽包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
盯著安旬迷茫的表情,暗眉头更紧,想到他方才的反应,渐渐生出疑惑:“你不是b?”
b?刚刚他好像也提起过这两个字母?安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b,因为他g本不懂那是什麽意思。
“男妓。”眼前的男人看出安旬的疑问冷冷地说。
“什麽!!??”安旬几乎跳起来,随即愤怒地看向对方,“开什麽玩笑!我怎麽可能是……是那个!!我有正经工作的!”
暗漆黑的眼里掠过一抹满意盯著安旬涨红的脸,看来那夜确实是他的第一次,回忆起当时的滋味,暗觉得自己下身再度燥热起来。
“过来。”他朝站在门边的人招手。
“啊?”暗的冷静令安旬的愤怒硬生生冻结起来无处发泄。
“叫你过来。”狭小的空间里,暗伸臂将他拉近,“名字?”
愣了愣安旬才想起反驳,“我不会告诉你的。”
“是麽。”暗并不恼火,只是抓在安旬腰间的手猛然探入睡裤的裂缝里,一把握住软软的r芽。
安旬惊得向後躲去,一下子扯痛被对方紧紧握在手里的要害,瞬间就痛苦地皱起脸,再也不敢动一下。
“名字。”暗勾起嘴角,手中柔软的触感令他欲火高涨。
“张三。”安旬随口编个名字骗他,可在暗不动声色冷冷的盯视下沈默片刻後,只得如实说道,“我姓安。”
无意纠结他的全名,暗松了松手将他推坐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著他:
“今天开始,你属於我。”
安旬足足愣了半分锺才分析出对方话里的意思,震惊地仰头望著黑色面具下的狭长双目:“我不是同x恋!”
“我是。”暗吻上他因为错愕而微张的嘴,灵活的舌立时探进去肆意搅动。
“唔!不……”安旬後知後觉地推拒强吻自己的人,想不出为何他会找上自己。
“听话!不然有你受的。”暗强行压住安旬挣扎的身体,再次俯头含住他的耳垂。
“啊!”安旬只觉身体蹿过一股电流似的酥麻,使不出半点力气反抗对方的钳制。
gvj英懂得如何快速地挑动男人的情欲,何况身下的安旬没有一点经验,完全如白纸一般任他绘出专属的色彩!
“嗯……呼……”安旬的脸热得发烫,自耳垂被舔弄吸吮的那一刻起他就丧失了抵抗能力似的只能喘息和呻吟。
045专属一人的b2/3h
身体自动回忆起那夜的迷乱,安旬粉嫩的r芽在对方刻意地挑逗里不能控制地挺立起来。
极力想要压下被挑起的欲火,却每每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又被带起新一轮更加猛烈的炙热!
“求你,不要!”安旬呢喃著,做著最後的挣扎。
“哦?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暗吻上安旬的嘴,好笑地看著他磨蹭著自己的身体。
“嗯……哈……”安旬被吻得头晕脑胀,等到意识稍稍回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光了压在被子里。
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睁大眼看著暗优雅地拉下休闲西裤的拉链,掏出高耸的凶猛利刃,自己的双手被暗单手扣在头顶上方,左腿被牢牢压制著,右腿则被握住缠在对方腰间,无论如何都丝毫不能动弹!
“准备好了麽?”暗深黑的眼直直盯著安旬,嘲笑他的惊惧。
“没……没有……”安旬本能地拒绝,後x被利刃巨大的顶端不住轻触,随时都会再次重温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我准备好了。”暗低笑一声沈腰挺进,阔别三日的柔软触感瞬间裹紧了他。
暗的特殊职业使他品尝过无数美好的密x,但他却一直没有找到能带来极致享受的那一个,本来已经不做希望,毕竟那种极致到能令人晕眩的後x少之又少,简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传说,谁知,偶然发现的安竟然就是这样一个极品!
尝过一次欲仙欲死几乎晕眩的极度快感之後,暗发觉自己只要一回想起那种滋味就无法克制身体内爆发的欲火,忍受了三天他的自制力已经濒临极限,终於还是对欲望投降!一旦决定便立刻付诸行动也是他的准则,所以今夜才不会计较对方是b的身份而再次来到这里。
重重一个挺身,他满意身下的人立时错乱了呼吸,好在如此美味只有自己品尝过,而今後也只有他能品尝!
“停下……求你……”安旬被撞击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後x被迫吞吐著比自身chu大几倍的利刃,嫩r被再次扯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与初夜那次慢慢重合。
“你招惹了我就要付出代价。”暗眼神一沈,深深c入温暖甬道的深处。
“我……我没有!”安旬呜咽著抗议,明明是他强暴了自己,不止一次!
“是麽?”暗冷冷勾起嘴角,“我会让你想起来。”
“啊!啊!”被暗突然凶猛快速地进攻著体内某点时,安旬陡然大声喊叫,甬道内不同於被撕扯的疼痛而瞬间涌出一股强烈的需求,叫嚣著想要被严严实实的填满!
暗嘲弄地说:“想起来了?”
安旬的意识已经陷入迷乱,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在问什麽,想要反驳可张口却全都是夹杂著痛苦和欢愉的呻吟!
“呵,不是挺享受麽?”暗松开了安旬的双手,那双白皙的修长手臂甫一得到自由便自动地抓上他的胳膊。
“不……”体内汹涌的快感和脑中的告诫交织在一起撕扯著安旬的意识,明知道应该拒绝到底,身体却自动率先投降。
夜,漫长,狭小的室内充斥著r体撞击的节奏以及欲望沈重的喘息……
ps:似水明天要去漫展,偷懒一天~~~亲们见谅啊~~~节日快乐!!
046专属一人的b
更新来了~~~
满身的汗y已经凉下来,安旬累极地趴在泛著湿意的床单里无法动弹。暗漫长凶猛的需索榨干了他所有的j力,此刻他浑身酸痛但意识却格外清明。
浴室内传来哗哗的水声,带面具的男人十分锺前刚刚从自己红肿的後x里退出,他听著不断的流水声本能地开始心疼每个月固定预留的水费是否足够支付本月的流量时,不断後悔之前说出要退回那五千块的话。
暗擦著头发拉开浴室门看到的就是床上的人一副痛心的样子,满身粘腻的汗y,圆润的臀瓣上全是自己s出的污浊,眼睛下方淡淡的黑眼圈,仿佛无声控诉自己过度地折磨。
他皱了皱硬朗的眉,明明都得到了快乐,怎麽安就一副惨遭蹂躏的表情,最後他也哭著s了好几次不是麽?
调整了下脸上面具的角度,他套上长裤裸著上身站在床边说:“自己收拾干净,我不希望你因为生病而影响我以後的享受。”
酸涩的眼皮抬了抬,安旬沙哑的声音撞出火烧般干涸的喉咙:“你到底是谁?”
对方像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被狠狠折磨过两次却连他的真面目都不曾见过,安旬此时只觉无限凄凉。
“你可以叫我暗。”暗捡起一旁的t恤穿上,虽然已决意长期享用这具诱人的身体,但是为了避免以後的麻烦,他并不打算让安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暗?安旬垂眼,明白对方并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可知道了又能如何?难道去警局报案称自己被男人强奸麽?光是想想都觉可笑。
“等我电话。”暗整理好之後看了眼仍然一动不动的安旬,转身离开屋子。
大门响了两声,开启又关上,四周陷入一片沈寂,如果不是属於暗的淡淡古龙水味道扩散在空气中,安旬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床头闹锺的指针指向凌晨五点,他咬牙撑起酸软疼痛的身体向浴室挪去,明明是不可能用来接受同x的地方却被连番强势侵入,他扶著洗手台狠狠盯著镜子里自己的脸──究竟是哪个地方竟会让同x对自己产生欲望!?
看了半天他也没有什麽发现,镜子里映出的只是一张普通的男人的脸,除了稍显年轻些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
摇了摇头他打开花洒快速地冲洗被弄脏的地方,刚刚被那个叫做暗的男人浪费了这个月的用度,以後的冲澡时间要从五分锺缩短到三分锺才行。
沐浴之後满身的疲累稍有缓解,他从枕头下面出才买的药膏,继续为自己可怜的後x上药,本以为上次好了之後再也用不到这个了,还曾为花五十块只用了两次的超级昂贵而r痛,没想到这麽快就有了继续使用的机会……
等他全部弄妥之後闹锺也铃铃地响了起来,窗外天色渐明已经没有时间补眠了。轻叹一声,他从床下的抽屉里找出一套已经洗得又薄又旧的秋衣秋裤穿上,又把被暗撕破的睡裤小心地叠好放在枕头旁边,打算下班回来仔细缝补一下。
然後他取下挂在门後的笔挺的西装换上,望著平整干净的西装,安旬暗自庆幸还好不是被暗傍晚闯进来,不然遭殃的可能就是这唯二的“工作服”了。这可是他进入风宇商贸後下狠心买的第二套西服,因为自己穿著之前那套西服连续出现在公司的第四天,经理就很委婉地向他重新阐述了一遍公司文化。
安旬在听得头晕脑胀的时候终於弄明白经理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只穿一套衣服上班、见客户,否则会影响整个部门的形象,换言之,实在丢经理的脸!
其实安旬不是不愿意多买两套西服换著穿,他只是想省下钱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尽点心罢了,但是因此而被经理单独谈话有可能丢掉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机会,所以他咬咬牙还是到大商场里买了一套名牌西装。再然後,他r痛了好几个月……
等到安旬整理好蹒跚地走出卧室时,一眼就看到了客厅唯一的桌子上自己的电脑旁,竟然多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深棕色硬纸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