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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斌慌了。之前明明是张亚楠口口生生说要“操死他”,如今才来了一发,自己倒先不行了?
他一边抱起张亚楠,给她放回床上,轻轻摇晃她粉面,问道:“亚楠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吧!”
张亚楠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地呻吟说:“啊啊,药……在冰箱里……褐色的瓶子……”
常斌刚忙跑到客厅,打开冰箱后,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铺面而来。常斌不得已捂着鼻子,在长满黄色黏液的冰箱里翻找,终于找到了张亚楠说的那个褐色瓶子。
他认识这东西,应该是叫什么硝酸甘油,公司里几个有心脏病的老家伙,桌上就有这东西,每次被王妍数落或者开完部门会议后,就必定捂着胸口含一片。
常斌跑回张亚楠身边,到了一把在手里,凑到她嘴边。
不想张亚楠摇了摇头,虚弱地说:“拿嘴巴……喂我吃……”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这个!常斌没办法,只得把药含在嘴里,跟张亚楠拥吻。
张亚楠灵巧的舌头,一颗颗地把药片刮进嘴里,喉咙里还止不住地喘息呻吟。
“哈啊……”常斌抬起头问,“怎么样?亚楠姐?舒服点了吗?”
“嗯……没事,老毛病了,别担心。”张亚楠呢喃着说,“你抱着我好吗……”
常斌乖乖上床,扯过毯子给两人盖上,从别后抱住张亚楠。
“唔……你知道吗?”张亚楠说着,虚弱地咳嗽了两声,“我们老家的规矩,盖过一床被子的人,以后就是夫妻了。”
“哦哦,还有这种说法……”常斌说,“那我以后就是……”
张亚楠转身,把常斌的头抱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他脑袋,低声说:“你当然就是,我的骚母狗老婆啦,呃呵呵。你老公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
“嗯,确实……很舒服。”常斌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菊门还有火辣辣的痛感。
“小母狗乖……”张亚楠爱怜地在常斌额头轻吻了一口,“以后有机会,主人高兴了,也把我的屁眼给你操,好不好……但是今天不行,主人太累了……”
“嗯嗯,没事的,亚楠姐你好好休息……诶?姐疼啊……”
“又没规矩了!”张亚楠娇嗔着,狠狠掐着常斌的阳物,“重新说,你该叫我什么?”
“啊啊……主、主人……”常斌忍痛道。
“呵呵呵……”张亚楠手松开始不安分地摆弄,撩拨得阳具又涨大起来,“小母狗真是欲求不满呢,主人再给你撸一发,就乖乖睡觉……”
“哦,谢,谢谢主人……”
没过多久,常斌就感觉不行了,呼吸声逐渐沉重,张亚楠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软媚地说:“怎么,要射了吗?狗鸡巴一跳一跳的呢……呵呵呵……告诉主人,想射在哪里?”
“想……”常斌不假思索地说,“想射在主人的……嘴里……”
“呵呵呵。”张亚楠低声笑道,“好吧,今天是小母狗的生日,主人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
吃过药后,张亚楠精神恢复了不少,她扯开毯子,骑到常斌身上,低头给他口交。
“你也别闲着呀……呜噗……”张亚楠说,“舔你主人的屁眼……”
常斌伸出舌头,二人就以这样69的姿势互相口淫,很快,常斌觉得下身一紧,在张亚楠温热的口中泄出精来。
张亚楠转身,张嘴给常斌看她嘴里的阳精,然后咕噜一声吞了下去,舔舔舌头,满足地说:
“记住啦,你现在欠下主人一发,要及时还债,不然,主人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嗯嗯,小母狗记住了。”常斌乖巧地点头。
二人重新盖上被子,拥抱亲吻,很快就疲惫地睡去了。
次日,常斌直睡到中午,才一身疲惫的起来。他睡眼惺忪地上了个厕所,回来发现张亚楠不在了。
他来到客厅,张亚楠换上了平日里的衬衫和长裙,端坐在餐桌前吃饭,养的肥猫嘟嘟乖巧地握在腿上。
“起来啦~”张亚楠歪头,朝常斌优雅地笑了笑,说出了跟她形象完全不一样的话,“骚屁眼还疼吗?我昨天晚上趁你睡着,又操了你一次,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啊啊?是吗?”常斌感觉下身一紧,火辣辣地痛起来。
“我下午要去开个会。”张亚楠把餐具放下,对常斌道,“你也回家吧,喏,这是你的手机和钱包。”
“我衣服呢?”常斌问。
“什么衣服?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衣服!”张亚楠摆出命令的口吻,“你这身,不是很好吗?”
还要女装出街吗?常斌慌了,扯着张亚楠要他自己的衣服。
张亚楠死活不肯,最后只好答应,给他换一身不那么暴露的:下身的吊带丝袜换成了连裤黑丝,上下漏风短T恤,换成宽松的女士花领罩衫,还给他的脸上又补了一点妆。
“好了,这就是底线了
', ' ')(',再不能多穿了!”张亚楠拎着高跟鞋给常斌,“骚母狗就得有骚母狗的样子!”
常斌只得依她,换上鞋开门。临走时,张亚楠又扑上去,跟他拥吻了许久,低声说:
“小母狗,别以为我会轻轻松松放过你,你他妈的……欠我太多东西了!”
常斌敷衍了几句,真好电梯到了。张亚楠依依不舍松开常斌,双眼火热,咬着嘴唇目送他而去。
啊啊啊,怎么办!看着电梯门关上,张亚楠心里懊恼地想着,有点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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