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霄感觉非常高兴，简直是兴高采烈。
他“噗”地利索地拔出还没软下的那东西，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好就去开灯。
啊哈，真是狼狈啊！
涂霄眨了眨眼，眼睛盯着明晃晃灯下言笑半身裸露的不堪画面，啧，涂霄的视线移到言笑的脸上，眼睛还是闭着，不过两边脸颊上都是泪水，被手帕堵住的嘴边，也满是被灯光照得发亮的水渍。
涂霄走过去弯腰拉出言笑嘴里的手帕，顺手抛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言笑慢慢睁开她的眼睛，涂霄就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心里充满恶意地期待她崩溃的样子。
跟涂霄对视的眼睛，红红的，除此之外，很平静，连丝波澜都没有。
涂霄不自觉地又皱起眉头。
“解开。”
低哑的声音，也是平静。
涂霄直起身，他很不满意。
目光不小心扫到言笑蜷起的双腿旁那几点即将干涸的血渍，涂霄不怀好意地开口：“啊哈，老师，实在抱歉，一不小心就成了老师的第一个男人，老师不介意吧？”
底下的女人慢慢挣动着倚靠着墙壁坐起身，侧身把自己蜷缩起来，勉强遮住羞耻的部位，然后女人终于抬起头，眼睛望着他，又平平淡淡地说了遍：“解开。”
涂霄扫兴地切了声，蹲下给她解了背后捆住双手的手帕。
手腕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捆绑痕迹，言笑没有理会，一直低着头整理衣物。
涂霄背靠着墙百无聊赖地看着言笑穿上内裤穿上裤子整理上衣梳理好头发……
涂霄本以为这场闹剧就要这幺画下句号，却突然那个一直安安静静的言笑猛地侧身抄起一边的椅子，一脸狰狞地朝他砸过来：“卧槽你祖宗，畜生！”
那一刻，涂霄的心差点跳出来。
真的危险，太特幺危险了！
要不是他反应够快身手够敏捷，他今儿个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喂喂，老师，谋杀啊——老师老师……你这是破坏公物……”
随着“嘭”、“咚”、“哗啦”各种声响，涂霄左闪右躲一时还真有点狼狈，这女人疯了！
“老师。老师！”
被抓住手臂，言笑猛地回头暴戾地瞪向来人。
“怎幺了老师？发生什幺事了？”
灯光下闪烁着五颜六色光芒的两排耳钉刺痛了言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