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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下,一本十几页的剧本骤然甩在叶简西的桌上,翻飞凌乱的封页用黑色加粗字体写着几个大字——【奴隶市场?改】
“谁同意你改的剧本,为什么我的戏份变少了?”高铭抱着双手站在桌前,冷冷质问道。
叶简西停下笔,面不改色地抬头,“我问过你,而且李老师也同意这个方案,有问题你可以找他提出。”
“呵。”高铭目光不屑地打量了他一眼,“长能耐了啊,谁教你的,以为搬出李文凯的名头就能压我?”
叶简西也不看他,将剧本拨开一边,继续写着试卷上的题目,没写两下,一只手突然出现在眼前,粗暴地抓过试卷揉成一团,然后像丢垃圾一样的,从旁边打开的教室窗口用力丢了出去。
“你有什么毛病,故意来寻我开心吗?”叶简西面色一冷,压着心头那点火意,“上次开会就说过,剧情需要想改一下你的角色走向,问意见的时候你也点头了,现在又来演什么戏,翻脸不认账了?”
高铭皱了下眉头,模糊的记忆里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有一次,对方来找他谈什么事情,当时他正不耐烦着,听也没听就挥手同意了,不过他向来性格嚣张惯了,让他低头认错是不可能的,就算有错,那也是别人的错。
“改回来。”高铭强调道,自动忽略了自己同意过这件事。
“不可能。”叶简西针锋相对,薄唇抿得紧紧的。
“行,那咱们走着瞧。”高铭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撂下一句狠话,便转头走了。
快跨出教室时,叶简西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等下……”
高铭手抓着门框,眉头诧异地一挑,说起来两人认识三年了,其间也没少发生冲突,叶简西看着好说话,实则脾气倔得要死,像今天这种情况最少半个月都不会再跟他说上一句话。这才刚吵完,就开口喊他回去,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干嘛?”高铭转身,不怀好意地扫过叶简西的臀部,目光赤裸裸地毫不掩饰,“是不是这几天没肏你,屁眼开始痒了?想让我留下来给你解一解痒……”
叶简西面色一变,抄了桌上一本厚书,用力朝那张惹人生厌的脸扔去,“滚!”
可惜没打中,打在了门框上,高铭身影一闪,便直接消失不见了,只远远传来半句模糊不清的挑衅。
叶简西深吸了口气,缓缓坐回椅子上,过了一会才想起刚刚本来是想跟对方说,宋朝歌今天回家了,让他不用去练习室排练。
“算了。”叶简西摇摇头,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大少仗着一副好皮相和家世在情场上向来无往不利,难得让他吃吃瘪也好。
于是,自作孽不可活的高铭一个人在练习室,足足等了四个小时,一直到天色完全黑掉了,星光一闪一闪的时候,那个本该被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爱的人,连一根头发丝都没见着。
小房间还不时传出淫荡的叫床声,听得他火气越大,同社的损友搂着刚认识的双性少年进去时,高铭瞥过一眼,那少年一脸娇羞,如春花一样的脸蛋,上了床却又浪又骚,换了以往他早进去玩3P,现在却半点提不起兴趣。
那二人厮混完出来,临走前不忘叫上高铭,他还不死心,决定再给宋朝歌一次机会,最后半个钟,只要人出现了,这次就略施小惩,要是没有……
半个钟后,高中部社团大楼突然传出一声巨大的甩门声,吓得楼下一对野鸳鸯差点从草丛里蹦起来。
第二天,什么都还不知道的宋朝歌是在上体育课的时候被逮到的。
他路过放置体育用品的仓库时,忽然被一双手大力扯了进去,还来不及挣扎,便听到一把压抑着怒火的熟悉声音,“胆子挺肥的你啊……”
“高、高学长?”宋朝歌开始吓了一跳,猜出来人后正想松一口气,突然又想到什么,连忙小声地换了个称呼,“哥。”
“叫爸爸都没用。昨天放我鸽子放得很爽吧?”高铭声音冷酷,一只手熟练地从少年的裤带钻了进去,摸着馒头似的软绵绵的阴户,毫不客气地大力揉了两下。
“昨天不是……”
“不是什么,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高铭两指熟稔地捏出藏起来的嫩红肉蒂,然后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
“好痛!”宋朝歌疼得瞬间直冒眼泪,紧紧抓了高铭的手腕求他松手,“哥、哥……松手,疼……我我、不是故意的……”
“哦,那还是我的错了?”高铭眯着眼睛问,他掐了一下狠的,这会儿又安抚似的轻轻揉弄着充血鼓胀的阴蒂,宋朝歌却抖得更厉害了,生怕这阵的柔情过后,下一秒又是什么酷刑。
“不、不是,都是我的错,是……是我忘记了跟哥的约定,没有去练习室找你,是我的错……”因为惧怕,连说话声音都在发颤,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觉得不该在高铭面前提到叶简西,否则境况会更加糟糕……
“那你说该怎么办,哥哥我从来只有放别人鸽子的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放我鸽子呢,”高铭
', ' ')('手上加了几分力气,说这话时又压低了声音:“你的胆子比外表看起来可真不一般……”
宋朝歌疼得泪珠一颗颗掉落,腰身一沉,整个女阴被迫紧紧贴在燥热的掌心上,“哥、哥,轻点……求你了……”
高铭燥热粗糙的掌心握着嫩生生的女户揉捏起来,没有再掐疼他,只是也没有松口,任凭宋朝歌好话说尽,又把娇嫩的外阴连同花唇揉弄到红肿不堪,开始微微出水的程度,才慢悠悠说道:“哥今天给你准备了个好东西,你乖乖走一圈,哥就消气了,怎么样?”
宋朝歌眼角泛泪,闻言缩了缩肩:“什、什么东西?”
“你来看就知道了。”高铭抽出手,推着宋朝歌朝前走去。
堆满杂物的仓库显然小收拾过了,中间一块空地的半空中,横挂着一条绷得笔直的粗麻绳,大约十米长,每一米的地方打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绳结。
如今性教育开放,宋朝歌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一看便知道高铭的好东西不是东西,“不行,我……”
他腿一软,往后退了一小步,高铭就在身后推他,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语气也凶巴巴的,“上去!”
“好好玩一玩,你会喜欢的……”宋朝歌退无可退,又被推了一把,直接撞在晃荡的麻绳上面,登时忍不住鼻尖一酸,又红了眼睛,动作颤巍巍地,勉强抬高一条腿,骑了上去。
麻绳异常粗大,像是运动会班级比赛拔河用的,表面布满了细密的毛刺,用手握着都觉得有点发痒刺痛,这会儿紧紧勒进了娇嫩的肉唇里,逼得宋朝歌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他足足缓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往前走,每一步都迈得很小心,即使如此,无处不在的毛刺依旧在柔嫩的肉唇上狠狠扎过,连刚遭过一番蹂躏,无法缩回去的阴蒂也被厮磨得几乎破皮。
宋朝歌在第一个绳结前停了下来,胸口上下起伏喘息着,前头双手抓着一端麻绳,后头一端却完全陷入了白嫩的股沟里,再延伸出来的开端,闪烁着一点些微的水光,像是在证明它不仅仅只带来痛苦一般……
“停什么,快点走,要在绳结处坐下,不准略过去!”高铭见他停得久了,便不满意地催促起来。
宋朝歌睫毛一颤,只好停下避过绳结的动作,狠心闭目往下一坐,将第一个硕大的粗绳结一吞到底!
“啊啊……!”宋朝歌猛地仰起头,几乎要抓不稳绳子,此时如果从下方看去,能够看到湿漉漉的花唇像柔软的蚌肉一样绽放开来,一左一右黏在粗糙不堪的绳疙瘩上,最中央的花口被无数细密毛刺刺激得疯狂抽搐着,越是挣扎起来绳结便勒得越深,直到上面的人死心为止,乖乖用颤抖的双腿夹紧这颗绳结。
“继续。”高铭逼着宋朝歌在绳结上磨了几下,又推着他往前走。
远看的时候没发现,走的时候宋朝歌才发觉这麻绳越往后挂得越高,到第五个绳结的时候,他几乎是踮着脚尖在走路,第八个绳结时,他已经完全骑在了绳子上面,只能依靠大腿内侧的力量往前挪动,他的身后,每一寸麻绳都浸着滑腻的水光,尤其是屁股刚挪过的一段,淫液更是聚成了长丝往地上坠。
第十个绳结过后,高铭才把人从麻绳上抱了下来,宋朝歌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两条细腿仍在打颤着,就被强行掰开了,露出被粗麻绳磨得红亮熟艳的女阴。湿亮肿胀的大小花唇皆外翻着,焉兮兮地贴在腿根处,失去庇护的肉蒂表皮更是磨出了血丝,看着又肿又肥,颤颤挺立着缩都缩不回去,再往下,豁着一个合不拢的嫣红淫洞,洞口正剧烈地翕张开合,淌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高铭看得色心大起,看了下四周,把宋朝歌抱到一处软垫上。一边单手解了裤带,一边将他两条腿压至胸前,粗硬坚挺的大鸡巴戳了戳磨得热烫的花阴,便一举顶入,瞬间破开重叠热烫的屄肉,顶得宋朝歌禁不住含泪哀鸣一声,手指无力地在地上抓了抓。
高铭在他耳畔发出急切的喘息,“你以为这就完了,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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