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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睡奸骑乘唤醒(H)主动骑乘/自己操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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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远星城的发情剂,上面随便找了个公司董事顶了过失。这次呢?还要怎么顶?!”

“梁玉你冷静下,还在调查...”

“不是我不冷静啊许微,你那么严谨一个人,两次出事司空都在,你不觉得奇怪吗?更何况这次就他们三个人。还要怎么解释?!”

...

男人们的争论声由远及近,像钩子似的,引领着意识一点点回拢。好吵,比战场上的炮火纷飞还要吵。

“纪南,不疼...”

病床上边越无意识的轻哼,终于打断了男人们的争论。梁玉止了声,忙上前一步查看情况,同时摁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机器的滴滴声显得规律而冰冷。边越听到,耳边有人在唤自己,一遍又一遍。

试探着睁开双眼,一片朦胧下依稀有几道人影。呼吸机的运作让自己的喘息声格外明显...

“边越!醒了醒了,快,去拿点止痛剂!”汪舒怡看着那双微睁的棕色瞳眸,忙招呼手下的小护士。话落又转回目光,说道,

“已经安全了边越,别怕啊。累就再睡会儿,没事了,都没事了。”

直到眼前的水雾消散,边越终于看清了汪舒怡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眸,以及,病床旁那两只关切的头狼。呼吸机让边越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沉闷,但好在他们还是听见了,他问道,

“纪南...在哪儿?”

病房中,白色的炽光灯将昏暗夜色映射得冷寂,紧闭的窗帘挡住了绿植摇曳的枝叶。

边越背着个小包,站在床尾,目光一直停留在病床上陷入昏迷的人。纪南本就白,睫毛在眼睑投下的点点阴影,将他衬得愈发苍白。身旁,汪舒怡还在说着最后的嘱咐,

“纪南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显示正常,只是意识在昏迷,所以他应该是能感知到外界的。不过边越,你也才清醒不过三天,要控制住情绪,记住了吗?”

边越嗯了声,目光依旧没转开,“所以他昏迷的这一周,只是单纯不想起来?”

汪舒怡叹了口气,诚实道,“我也是第一次接手遭遇祭司生命之咒的案例,我不确定。但我和你说过的,参考历史案例,受诅之人可能会因为一些需求和渴望醒来。比如食物、水源、爱人...对了,甚至还有人因为临到论文期限醒来呢。”

最后一句是汪舒怡随口加的,如此平静的边越让她有些担心,只是这个笑话连自己都觉得不好笑。

不过边越还是勾了嘴角,带着嘲讽,

“营养剂和水都没给他断过,这样说,也许挂条鱼在这儿都比我有用。”男生移开了目光,继续道,

“我觉得,我们感情还没到那儿。”

“边越...”

“护士长,最后一个问题。”男生打断了她的安慰,望向那双茶色的眼睛,

“是不是醒来后,诅咒就算生效了?”

边越棕色的眼睛不比往日的褶褶,看得汪舒怡难过。但她还是点了头。

听到房门落下的声音,边越率先抬头看了眼监控器,确定如约定般处于关闭状态,才抬步朝病床走去。

“纪南,我给你带了些礼物。你要不要看看?”

走到挨着床的小沙发,取下背着的小包,像个迫不及待和玩伴炫耀玩具的孩子一样,

“你看。”从小包里掏出一个小饭盒,将盖子打开往纪南面前一递,“我专门拜托食堂的姐姐做的。有清蒸鱼,红烧鱼,水煮鱼...全部都是你爱吃的。”

边越说完,就这样举着饭盒观察着人,纪南的眼睑连颤都没颤。

将饭盒放在一边,又从小包里翻找着什么,随口道,“你个骗子,明明和我说你最喜欢吃鱼了...这个呢?这个你应该喜欢的。”

话落,边越又从小包里拿出一张卡片,举在纪南面前晃了晃,

“你不是喜欢机甲吗?这是你最喜欢的‘放逐者’通行证。教官答应了,之后它随便你开。”

...

将卡片扔在一边,边越翻找的动作有些急切,说的话也不知道是安慰纪南还是自己,

“别急啊,我可能确实不了解你。但我还带了一个东西...你看看?”

边越坐不住了,将小包往旁一放,蹲在了病床边。下巴撑在胳膊上,将一只丑陋的小青龙玩偶放在纪南胸前,

“你不是说在找一个棕色眼睛的人吗?”说着,手指了一下玩偶用棕色纽扣缝上的眼睛,“呐,棕色的。你也不告诉我那人的精神体是什么,但我觉得,除了另一条龙,应该没什么配得上你。”

目光顺着玩偶上移,望向沉睡的人,“我做的虽然丑了点,但我真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了。你就当做,我帮你找到了好不好?”

边越就这样蹲在床边静静望着他,任由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纪南没醒,但有一滴小水珠顺着眼角落在了枕上,将那一点白色的枕套打湿。

边越伸手,有些用力地帮他擦掉了。护士长说过,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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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流泪都不算清醒,只有睁眼,说话等这种主动行为才算。

没来由的,边越觉得生气。气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纪南,也气这个人宁愿在这流眼泪,也不肯睁眼看看他。

其实只是一道泪痕,一抹就没了。但边越就跟犟那儿了一样,指侧不断用力摩挲着,直到把纪南的眼尾搓得泛红,才堪堪收回了手。

边越又望了一会儿,直到确定纪南再无其他反应。起身走到门边,随着“啪嗒”一声,病房陷入一片黑暗。窗帘的缝隙,只有月光不那么吝啬,愿意为他们投下一片月影。

就着昏暗的光线,边越再度回到床边,将纪南身上的玩偶扔在一侧,抬手扯住了人的头发,找着唇的位置径直吻了上去。

之前的耐心和一丝隐秘的温柔荡然无存,近乎凶狠地撬开人牙关,找着那不会回应的舌尖,吮吸而上。

一个人的吻,算不上接吻。只是边越自己固执地纠缠,舔咬,一个人带出啧啧水声。就算虎牙把纪南的下唇蹭破了,也没有一点回应。

放下人的脑袋,边越又在唇上嘬了口,说出的话和平时一样凶,

“你不是总想要吗,那操我行不行?”

手钻入被子,扒着裤腰往下一拉。找着腿间那了无反应的性器,轻轻揉捏撸动。同时唇再度覆了上去,极尽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如果可以,他想试试和他的精神体建立联系。也许,那条青龙暴虐的心绪被激起,就起来找老虎打架了呢?

感觉到性器逐渐在手中抬头,灼热。边越放过了被自己咬吻得红肿的唇,起身解开裤腰纽扣发出清脆一响。

一周了,契子的身体也在渴求契主的安抚,穴口算不上干燥。抬腿间,膝盖上方还未痊愈的伤口撕扯得边越皱了眉。但此刻,他顾不上这么多了。

无论什么方法,他只想要纪南醒来。

骑坐在纪南身上的姿势,肩膀,腰侧,和腿部,四处弹口同时被拉扯,疼得边越咬牙压抑住轻哼。

一只手向后伸,扶着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龟头径直朝自己没有经过扩张的小穴里顶。

“嗯!...”

小穴吃不下,酸胀和疼痛激得边越跪不住,身子径直往下一栽,落在了纪南身上。

那一刻,是边越从未感觉过的狼狈。不同于结契之初的崩溃,这种挫败感不猛烈,却细细麻麻像无数小针穿透心脏。

他是一个无法唤醒自己契主的契子,他甚至,连怎么顺畅地结合都不知道。

之前的所有,都是纪南在做,在引领。哪怕纪南不说,但边越知道,自己一直都被他牢牢保护着。就如诅咒那时,是纪南将他死死护在身下。

眼泪悄悄落在纪南的病号服上,让那一块变得湿润。边越咬着牙再度爬了起来,重新让性器对准自己的小穴。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伤口的鲜血又渗出来了也没关系,其实,也没那么疼的。都没心里的痛苦来得难忍。

当又一次栽落在纪南身上时,边越笑了声,用调笑的语气掩盖颤抖的声线,

“纪南,你醒来教教我呗?”我真的,好笨。

再次爬起,一只手扶着纪南的胸膛,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再次往里顶时急躁地用指尖戳刺自己的穴口。

也不管敏感的小穴吃痛,偏过头微微抬高臀部,将性器拼命往里塞。

当龟头终于顶进穴口,边越轻轻舒了口气。手向下扶着柱身,一咬牙不管不顾地坐了下去。

“嗯呃!...”

疼痛酸胀伴随隐秘的快感,让边越低着头死死扯住了纪南的衣服,将隐忍的神情尽数遮挡。阴囊和臀尖相贴挤压,边越不敢动作,只能等着这股劲儿过去,才抬眼看着纪南紧闭的眼睛笑道,

“嗯...进来了,小爷我,无师自通嗯...”只是,你看都不看我。

用指侧,在纪南眼尾蹭了下,“我要操了...你如果醒了,就别让我自己动了...”

白色的床单被点点血渍染上鲜红,膝盖一次次抬起,再狠狠落下,让性器顶开层层穴肉,向深处插去。

“嗯啊...”

边越找不准自己敏感的位置,只是一次次汹涌地朝最深处捅去,让他忍不住喘息。初进入的痛感逐渐被快感覆盖淹没,病床随着腿间的律动发出阵阵吱呀声。伴随性器的不断抽插,点点淫液逐渐被带出,染湿了纪南的腿根。

边越一直垂着眸,注视着身下人的眉眼。他自己的性器也逐渐抬头,快感愈演愈烈,却终究像场一个人的性事。

“纪南...”

边越放任身体落下,在性器顶到穴心的时候打开了腔口,水液滑落将自己的臀缝也弄得一片黏腻。

大腿的伤口疼得太厉害了,边越干脆俯下身,将脑袋侧靠在纪南的肩侧,接着腰身的力量顶着深处继续小幅度地耸动。指侧不断摩挲着纪南紧闭的唇。舌尖探出,一点点舔咬着纪南脖颈那块冰凉的皮肤,

“你看...我,为你打开嗯...腔口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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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一下吗...”

微微撑起身子,不顾肩膀的疼痛,随着腰身的律动低头吻了上去。

这是老虎第一次进入青龙的‘空间’,却一时让他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谁的‘空间’。

里面,有太多的自己。那些瞬间,有些连老虎自己都记不得了。

丛林中躲在树梢放哨,不经意落下的一点老虎尾巴尖。远星城呼啸而过的摩托头盔下,露出的一缕棕发。斗兽场主战赛,被切下的一小截缎带随风飘荡...

全部都是小小的细节。但每一个细节,都是自己。

老虎只是愣怔了瞬,随即转头朝前狂奔而去。他不敢再多看,他会沦陷。

眼泪落到了交缠的唇间,咸咸的味道让边越愈发用力地吮吸。他不想让纪南知道,自己又在做爱的时候哭了。

随着腰身失控地耸动,性器喷吐的白灼弄脏了他们的衣服。饶是高潮剧烈的刺激,边越依旧不敢停。他怕一停就失了所有的力气。

不同于战斗时震天动地的虎啸长吟,那是猫科动物呼唤时特有的小心。像嘤叫。

奔跑下,战场遗留的伤口再次被撕扯,在青龙的世界留下些许血色。腾跃间,他看见了盘卧在世界深处昏睡的青龙。没有朝自己挥舞的利爪,也没有回应的龙吟,就这么安静地睡着。

“纪南...”唇舌分离,边越拼着力气搂住纪南的肩,抱着人起身。性器依旧连结着腔内,炽热滚烫。

顾不上血迹蹭到了人身上,边越拉过纪南的手臂,将自己堪堪搂住,拼凑成类似拥抱的动作。唇试探着,随着腰身的磨蹭一遍遍轻吻纪南微张的唇,

“啊哈...别睡了。你,抱着我..行吗?我疼...”

飞奔而至,老虎的嘤鸣尽数化为低沉连绵的呼噜声。脑袋一遍遍顶蹭着青龙的下颚,猫科动物粗糙的舌尖适合梳理毛发,落在鳞片上时,冰冷的触感显得怪异。

但老虎还是没停,从颈侧舔至头侧,又落在紧闭的眼眸处舔舐。

凶猛的虎掌收了所有的利爪,只剩软乎乎的肉垫一遍遍推搡。

其实,他不知道青龙想要什么,也不知道青龙喜欢什么。但他知道的,总不该是自己。

毕竟,他们的出现从来都是打斗。就连那次交媾,都是变向的惩罚。

但老虎想不到怎么办了,他能做的都做了。无计可施下,他只能把自己送了进来,哪怕只能做到安抚,老虎也愿意。

腔口在剧烈的战栗收缩下,大片水渍顺着结合的性器尽数喷洒。后穴的高潮,让边越的身体快撑不住。可是他舍不得放开纪南,他不想让这人再次躺回病床,冷冰冰地睡去。

腿软了,连带着腰也软了。肩膀的伤口撕扯得太疼,可边越还是不放手。

发狠下,张口用力咬在了纪南颈侧。虎牙穿透,直到熟悉的血味冲刷舌尖,才堪堪松开,

“纪南!你不是嗯...让我依赖你吗!我啊哈...我撑不住了...你,帮帮我啊。”

猛然间,边越不确定那是不是错觉,他看到纪南的眼睑颤了颤。

在老虎不知疲惫的舔舐下,一道熟悉的鼻息带着雨后森林的气息,吹得自己耳尖的毛发微微飘荡。

高潮后的腔内经受不住磨蹭,只是一点动作,都让边越发颤。但他还是执拗地动作着,和昏睡的人额头相抵,

“纪南...我叫你回来啊哈...你睁眼嗯...看看我!”下一句,他说得极轻,甚至连自己都没听清,

“如果可以...我们,不做战友了。”

下一秒,边越猛得止了动作。

墨色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但是他感觉有只手,轻轻搂住了自己的腰身。如羽毛一般轻的触感,不经意间就会错过。

所以,纪南内心渴望的一直是这句话吗?

我们不做战友。我们,做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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