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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对于那段海洋中的记忆并不深刻,像大脑有意开启的保护机制。只是身体记住了,对大海产生了下意识的极度抵触情绪。
记忆最后停留的地方,是苍龙那不算温暖的臂弯,和他在苍凉月光下冷峻的侧颜。
其实自己想再多看看他的,最好就这样把他的每一次眨眼,甚至每次呼吸都刻在心上,往后分开的时候又有新的记忆可以回味。
奈何,不眠不休的身体在极度警戒后骤然回归熟悉的气息,疲惫肆虐而来让他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这一次意识没有在飘飞间将记忆一带而过。
老虎缓缓睁开眼,终于逃离黑暗与困倦的束缚。甚至还没看清眼前人的容貌,嘴角率先勾起一个笑,
“苍龙。”
一双墨色眼眸深深望着自己,却没搭他的话。只是偏过头道了句,“先上药。”
老虎还在笑,明明是前线传说中“战神”般的存在现在,可如今躺在床上活脱脱像个傻子。终究是惹得苍龙也跟着他勾了嘴角,拿过外伤药在人腿上洞穿的伤口上小心涂抹,说道,
“别傻笑了,都昏迷一天了。”
老虎只当没听到,目光凝在那绮丽的龙角,又转向苍龙小心翼翼的指尖和认真的眉眼,道了句不相干的话,
“我好想你。”
...
苍龙指尖动作一顿,似乎平复了下心绪才继续动作。
两人一时无言,老虎也不介意他的沉默。想念这种事情,不一定要用语言告诉对方,苍龙的每个眼神和动作都在向他传达同样的情绪,那是一样的沉重。
直到苍龙将药收了起来,偏头间让两人的目光再次相融。没忍住,伸手用指侧在老虎唇上轻轻蹭了下,
“等你好点,我带你在这儿逛逛。”
“现在就可以。”
苍龙又被人逗笑了,想像从前一样摸摸他的耳朵,但看到上面的伤口后又止了动作,连带声音也有些沉,
“再养养吧,你腿都...”
“那你背我。”
老虎这次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甚至棕色瞳眸中都带着兴奋的光亮,惹得苍龙不由挑了下眉道,
“你今天怎么了?从前怎么都不让我背的。”
“是吗?”老虎笑了声,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从前觉得矫情的话和事,今天好像都想做个遍。
那感觉,像如今的一切都是绝望濒死之人做的最后一个美梦,他怕突然间梦就醒了,他怕醒来之后自己还在冰冷的海水里...所以他想抓住一切机会,一切和苍龙在一起的时间。
下一秒思绪戛然而止,随着身体骤然一轻被径直打横抱起。雨后森林的气息钻入鼻间,是老虎最喜欢的味道。
苍龙应该没看出他那些奇怪的想法,微微低头在他唇上碰了碰,抬步便向外走去,
“现在就现在吧。如果身体难受了要告诉我。”
“嗯。”老虎应着,胳膊搂过人直接将鼻息埋在了苍龙脖颈。
他要多闻会儿苍龙的味道,争分夺秒。
天光乍泄,遥遥远山做背景,一大片青葱树林如绿色海洋在眼前铺展开来。老虎抬起头愣怔一瞬,才后知后觉方才所处的“房间”原是一处山洞。
这儿的天空是老虎许久未曾见过的晴朗澄澈,耳边隐约是远处的泉水叮咚,鼻息间植物的清新同溪水的一丝湿气融合得恰到好处,一如从前他最喜欢的那个瀑布...
苍龙抱着他走得并不快,好似不知多少年前,他们一如往常在林间漫步。耳边虫声鸟鸣不显聒噪,将一切都衬得愈发生动。
许是看到了自己略显惊异的目光,苍龙用脸侧轻轻蹭了下他的头发,“喜欢吗?”
老虎点了点头,不由将心中疑惑道出,“这是森岛?可你不是离不开海吗,你怎么住在山洞...”
“是森岛,我住海里。”
苍龙没有过多解释这个问题,只是抱着人继续走着。带着老虎去每个他可能喜欢的树丛,带他弯下身触碰柔软的溪水,甚至带他去看这里群鹿居住的“天然猎场”。
老虎一路没再问那个问题,只当他们回到了两个文明诞生前的岁月。他靠在苍龙臂弯中,同他谈天谈地,谈混沌之世的强大对手,谈捕猎的趣事,谈阿蛇和他的小打小闹...但就是默契地不谈战争和国家,不谈从前他们总挂在嘴边的“希望”。
一直到黄昏时分,苍龙抱着老虎坐在临海的悬崖之上。远处是森岛多年不散的大雾,但大雾之内是一片海阔天空,甚至投入的夕阳都显得格外温柔,像金色的酒液化入碧蓝的大海。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陪伴彼此望向这等了好多好多年的夕阳。不是没见过,但自从在求爱那天一同见证过盛大的落日,往后的夕阳似乎只有一起看才算数。
“老虎。”
“怎么了?”他感觉到苍龙将自己抱得愈发紧。其实隐约猜到这人想说什么了,只是不敢问,甚至也不一定敢听。奈何
', ' ')('苍龙还是说出口了,将试探藏在淡淡的语气中,
“想留下来吗?”
...
果然啊。这地方太像他们的过去了,像得甚至有些刻意,让老虎都不禁怀疑是不是苍龙自己复刻出来的了。
见他没回答,苍龙的视线从漫天余晖中移开,像从前一样落在老虎的棕色瞳眸,哪怕那双眼睛此时没看自己,径自道,
“你看出来了吧?这里很像以前我们的那个‘家’。所以我一来到森岛,就向海洋国提出驻守在这里。”
...
老虎感觉到他的目光了,明明今天是那么迫切地想多看几眼苍龙,可一到这种时候,自己还是慌乱得不敢看。由着苍龙继续道,
“我承认我改过一些地方,比如那个小瀑布,比如你喜欢的猎场...还有那个山洞。”
山洞...老虎没忍住轻笑了声。他就说为什么苍龙明明一个人住在海里,可岛上会有一个设施那么齐全,温馨又惬意的山洞。
所以那一开始就是为自己建造的?苍龙从一开始,就把这里当做他们的家在驻守是吧。
眼睑下被指尖轻轻蹭过,老虎依旧执拗地望着这场盛大又温柔的落日,哪怕眼前湿气让波光粼粼的海水变得有些模糊。
苍龙没拆穿他这两天总爱哭这件事,开口间像谈论天气那样平静,
“我的意思不是你一定要留下。但如果有天战争结束了,或者你累了不想打了,那就过来。你不是说战争让你没家了吗?这儿还有一个,我在海上给你建一个。”
我在海上给你建一个...
老虎不记得他们那天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周身全都是苍龙的气息。他看不清大海的波光和金子般的夕阳,心脏酸得太厉害,酸得他眼睛决了堤,酸得他好像身体都在颤。
要不不打了吧,不打仗了。反正陆生国也不要他,海洋国更是厌恶自己...
那一刻老虎承认自己很坏,他很坏地想干脆让海洋把陆地淹没算了。反正他在这儿还有一个家,不是吗?
老虎承认自己心动了,心动得要死。森岛真的就像一个梦,这里有他的家,有他日思夜想的爱人,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
那是他这么多年间度过最快乐的两天,甚至足够治愈他久经战场的伤痛,也可以温暖照亮接下来的许多岁月。
但其实现实与他们只离了一个通讯的距离,哪怕苍龙极尽避开他了,可真相就在眼前,瞒也瞒不住。
那个通讯中,老虎零星听到了陆生国败退的消息。不止是自己打下的土地被抢夺回去,连带一些原本的故土也被攻占。为此,陆生国在竭尽所能地寻找他。
除此之外,苍龙第三天便出了趟门。不用他多说,老虎也能猜到是海洋国就苍龙无故剿灭一支队伍的问责,同时也问问自己的下落。
但苍龙到底于海洋国太重要,强大的实力让他们不得不忌惮又依赖。具体怎么搪塞过去的老虎不得而知,但苍龙回来得确实有些晚。
...
其实这个梦做两天了,也够了。
就算自己可以狠心抛弃守护家园的责任,那也不至于自私到藏起来,留苍龙一个人与两大文明周旋。
那样苍龙的处境太危险,自己也太没担当了,明明一开始是自己先选择现世的。
...
入夜时分,苍龙近乎一个白天在海洋国,因此这个晚上能陪老虎久些。
老虎坐在洞穴中的小床上,垂眸望着苍龙仔细地帮他上药。屋内昏黄的烛光为苍龙冷峻的眉眼蒙上一层温暖的薄纱,好看得老虎不舍得眨眼。
“好了。你想现在睡还是...”
苍龙放下药话还不及说完,动作猛得一顿,抬眸对上那双棕色的眼睛时不见欣喜,而是一瞬而过的惶恐。
老虎握住了他的龙角,像从前那样用掌心一点点温暖,摩挲。这明明是曾经最暧昧情动的时刻,但苍龙太了解他了...这头老虎,可能要走了。
想伸手止住他的动作,却不想下一秒老虎径直凑上前探出了舌尖,用苍龙最喜欢的方式在龙角上舔弄,开口间说得含糊又坚决,
“苍龙,我想做爱。”
“...不行。”
这是苍龙第一次拒绝老虎的求爱,哪怕龙角上的舔舐让他性器几乎立刻挺立,他还是强忍着欲望和人拉开了距离,说道,
“你再养几天伤。”再养几天伤,就能再多待几天了。
老虎看着那装作一本正经的墨色瞳眸,他又哪里不知道苍龙的想法。压抑的情绪终究化作嘴角的一丝调笑,
“我今天让你两根都进来。”
...
苍龙鲜少用那么冷的眼神看自己,只留了句,“你脑子不清醒。”
话落就要起身离开。
老虎见状也不收着了,伤腿忍着痛一抬踩在立柜上,径直拦住苍龙的去路。躺下身顺势一抬腰就将裤子脱了下来。另条腿在苍龙停步那刻直接
', ' ')('踩在了人肩上,张腿间任由隐秘的小穴尽数展露在苍龙面前,语气不由带了些命令的意味,
“让你上就上。”
苍龙只看了那烛火下诱人的穴口一眼,目光上移又停留在那断了一小截的尾巴上,然后才看向老虎凌厉眉眼中不加掩饰的挑衅,声音不自觉有些喑哑,
“不上。上了你就要走,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
老虎愣生生给气笑了,从前永远欲求不满的人如今突然端一下清高,还着实不适应。心里那点自尊心和好胜心一下也给激了起来,这腿都张着了人也不愿上,老虎面子往哪搁?
索性腿下不放人,一抬身直接将身上的衣服也脱掉扔在床头,赤身裸体大大方方道,
“给你干三天,随便干。”
苍龙望向昏暗光线下微微挺立的粉嫩乳头,呼吸一沉间依旧保持着理性,
“我们连一天都干不了,还三天?”
老虎挑了下眉,“对哦,差点忘了。”
说着手却是向自己下身探去,只是撸了下性器,随后居然继续下移,破天荒地用指尖戳了下自己小穴,
“嘶...你真不干吗?”
这回饶是苍龙都愣怔了,他从没想过老虎会自己碰那里,还把自己戳得浑身一颤。偏偏眉眼间的戾气跟他要上人似的,问的却是要不要干他...
这打了那么多年仗没见,怎么就骚成这样了?
苍龙深吸一口气,心下那点恶劣的心思也给尽数勾了起来,他突然很好奇老虎会做到什么地步。索性靠向身后的立柜,任由老虎踩着他的肩将小穴尽数向自己展露,挑眉道,
“不干。”
...
苍龙看见那双棕色眼睛中一瞬而过的无措,有些好笑这人刚装得那么像。说到底,论骚还是自己骚点,索性用言语引着他道,
“都那么多年没做了,太干了我进不去。”
老虎耳朵扑棱得快,偏偏这人面上不显,哦了声不服输道,
“那我弄点水,你等着。”
话落,咬牙闭眼忍着尴尬,指尖一个戳刺就将中指两个指节塞了进去,
“嗯...”
苍龙看着他微微战栗的身体,因为害臊不断乱动的尾巴和耳朵。贸然进入老虎并不好受,但偏偏这人咬着牙,直接开始用手指不断抽插试探,似乎在找自己的敏感点...
苍龙后悔了。他之前是真不想做的,但两人冲动下都撩到这个地步,他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了。开口间声音比之前还要沉,
“往左边点,插两个半指节。”
老虎愣怔下本能地就听他话照做了,下一秒,不及咬住的轻哼泄露而出,连带踩着苍龙肩的小腿剧烈一颤。可还不及等他劲儿过去开口骂一句,苍龙望着他停止动作的手指,继续道,
“动快点,就往那个方向弄。等湿润些就插第二根手指。”
“...苍龙!”
对上老虎忿忿的目光,苍龙笑了声,偏过头在人脚踝落下一吻,
“不是让我等你弄点水吗?”见老虎无言,忍耐着欲望又轻轻咬了下,连语气都带了丝蛊惑,
“我想看你自己插出水,可以吗?”
短暂的沉默后,老虎小声骂了句什么,但手下居然当真听话地开始了抽插。随着身体微微的战栗瞪着人,
“嗯...要不是看你...守着我们家,我现在绝对揍你。”
苍龙闻言这回没笑了,只是愈发诚挚地一遍遍舔吻着人发颤的小腿,手上也不自觉将人依旧拦着自己的伤腿轻轻放下,顺着没有伤口的地方轻轻摩挲。
随着指尖抽插的速度愈发快,隐约的水渍声让苍龙呼吸更沉。老虎喘息间咬着牙插入了第二根,他一点没撒谎,他是真的有点想和苍龙打一架。
这自己插自己的感觉确实太怪异了,尤其是当快感层层绵绵顺着尾椎而上时,他甚至不知道手指该停下还是该加快。直到手指间都是自己的汁液,湿湿润润的触感简直想让他一头撞死在地上。
...
老虎受不住了,苍龙已经顺着他小腿一路吻到了腿根,任由自己膝弯挂在他肩上。索性咬着牙直接将手指抽了出来,将手上的汁液发泄般抹在他苍龙脸上,
“嗯...你要的水。真烦死了。”
苍龙一点也不恼,抬眼间深沉的眸色中甚至透出笑意。只是瞥了那被老虎自己玩弄得一呼一吸的水润小穴,性器就胀得发疼。
当下不再犹豫,退下裤腰释放蓬勃的性器,同时拉了下人膝弯将其拽向自己。随着一挺腰,哪怕性器只是一半进入穴口,可与手指大小的巨大差异还是惹得老虎一阵咬牙战栗,
“嗯...你今天真...唔...”
奈何话未骂完,苍龙直接俯下身追上了他的舌尖,用缠绵的吻堵住他的话。同时下身依旧忍耐着欲望,小心地寻着敏感点抽插帮他适应。
其实这个
', ' ')('姿势老虎不算舒服,一条腿还搭着苍龙,将小穴极尽暴露。但如今还有伤口在,他知道苍龙已经非常小心。
罢了,舌尖不断回应着苍龙的索吻勾缠。尽管今天苍龙确实过分了些,但老虎也清楚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对苍龙好,逗他开心些,自己同样甘之若饴。
毕竟他们的时间真的太少,太少了。
“老虎。”
当两人终于得以喘息那刻,苍龙唤着他同时腰身用力一挺,将性器直接抵在了穴心。
“嗯啊...嗯唔...”老虎这次呻吟没完全压抑住,只能依靠再次吻上他的唇将剩余的声音化在唇舌的水渍声间。
随着尽根没入,颠簸的幅度愈来愈大,小小的床不堪重负发出一阵高频的吱呀声。老虎的手不自觉紧紧搂上了苍龙的后背,好似在这场海啸中抓住最后的浮木。
直到唇瓣再次分离拉出细细的银丝,苍龙望着他逐渐失神被欲望淹没的眼睛,补上方才没说完的话,
“我知道你会走,但我还是很想告诉你,”苍龙下身是最汹涌的掠夺,一次次直直顶在穴心,顶得老虎性器挺立,倒刺随着律动刮在两人的小腹,但依旧无人叫停。唇间却恰恰相反,温柔地吻着那双棕色的眼睛,惹得老虎闭了眼。苍龙也将话说得轻,
“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其实...我真的想把你藏在这座小岛,我们不交配,我们就做永远的爱人。”
...
老虎压抑着呻吟轻笑了声。律动下睁开双眼,望向那双比所有夜空都要璀璨的眼睛,手顺着他的背不断向上,直到摸上他的龙角,
“爱人...比配偶厉害多了啊哈...我们,就做永远的爱人。”
什么两国建交的希望,什么海陆和平相处让他们永远在一起,都没所谓也不重要。这么多年的战争,老虎早认清了一件事儿,不由摩挲着他的龙角挨到他耳边道,
“就像...我永远爱你。”
老虎在快感的失神中又思索了下用词,考虑到他们确实拥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和生命,不禁又坚定地将那词又说了遍,
“永远。”
话落那刻,哪怕两人相对着做爱,苍龙也忍不住将人稍稍抱起些,任由他继续摩挲龙角,自己却学着老虎示爱的方式将他扣进怀里,偏过头尽力咬吻着他的颈侧,直至连绵到后颈。
交合处的操弄没有停歇的迹象,啪啪声和小床摇晃吱呀声让一切都衬得愈发情色。透过昏黄的烛光,老虎透过眼前淡淡的湿气,甚至能看到洞壁上两人随着激烈交合不断摇晃的光影。
后颈还是那么痒,从那个独属于两人的瀑布一直连绵至今,一如自己对苍龙不曾间断的思念和爱意。
...
前身喷吐白灼那刻,老虎没有再压抑,任由喘息回荡在洞穴。他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后穴的汁液总是随着精液一同潮吹而出,淋得苍龙近乎失力地发狠操干。
律动间,苍龙腾出手抓住他不断骚动的尾巴,断了一小截的痕迹是苍龙这些天一直不敢面对的伤痕。
唇舌暂且离开脖颈,直接将那毛茸茸的尾巴凑到唇边,学着老虎的样子不断舔舐。
“啊哈...不用....”
老虎在拒绝,尾巴在乱动。那个尾巴现在不好看了,老虎不喜欢。奈何苍龙依旧不为所动,甚至不顾被汁液打湿的尾巴根,直接顺着握住快速撸动。
“嗯!...别...啊哈...”
几乎是立刻,老虎的性器再一次挺立。苍龙丝毫没有见好就收,像老虎一直安抚按自己的龙角一样,极尽所能给予对方全部的快感。
这场性事来之不易,他们都想做到极致。要做到老虎昏厥,做到苍龙不得不回到海洋,做到他们分离那刻...
在苍龙的第一股白灼尽数射在穴心时,老虎在颤抖中被又一次推向极致的高潮。
这次没有喘息声了,快感甚至淹没了他的呼吸,唯有身体的战栗和后穴汩汩而出的汁液诉说着近乎失控的理智。
恍惚间,他听到苍龙挨着自己耳边,像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叮嘱和问候。殊不知却是老虎从此往后为之战斗的信念与希望,
“记着,如果累了就回来。我一直在这儿等你,你永远都会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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