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上车。”
“我说我回我自己家。”
“你家不就我家。”
杜毅特男人味的笑了出来。还未想被塞得哑口无言,不怕厚脸皮就怕牛皮糖。这回就是没捞着好处,却惹上了一身毛。
“吃嘛儿?”杜毅边开车边说。
“嘛儿都行。”
还未想坐上去,原本在车后座很享受的那只猫一下子缩到了角落。警觉性的眯眼,锋利的爪子露了出来。他和着猫对视,前头的杜毅转过脸一看倒是被逗笑了。趁着猫不注意,还未想一出手就将猫丢在了前座。
猫儿落座后,舔着锋利的爪子。
还未想整个人把后座给占了,舒适的眯起了眼。
汽车在一家传统北京菜馆停了下来。
还未想站在菜馆前头。人瞧着像焉了菜似的,怀里抱着的猫倒是生龙活虎。他是被杜毅硬给从后车座里扒拉了下来,整个人还在朦胧的梦中。
“要点什么?”杜毅随意翻着手中的菜单。
“肘子,醉蟹。”还未想梦游一样的开口。
“蒜辣虾球、福寿肘子、赛螃蟹、清炖狮子头、托蒸黄鱼。”把菜单丢在桌上。身后那名服务员快速的记录下来,带着职业性微笑。
“先生稍等片刻。”
杜毅看了看周围,四处都是玩着手机的年轻一代。唯有他跟前坐着那位眼神飘渺不见焦距,他再定情一看,发现了还未想鼻头的那两颗逗逗,连忙矫正他的脸,近距离的观看。
“你干嘛?”他回过了神,皱起了眉头。
“服务员!”
“哎!”站在两桌前的服务员走了过来礼貌性的问道。“有什么事吗?先生。”
“虾球不要了。”
“好。”
他也不问什么原因,毕竟这顿别人请不吃白不吃,只是有点可惜那还没上桌的虾球。
福寿肘子、赛螃蟹、托蒸黄鱼陆续上桌,还未想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堆胶原蛋白。
“把肘子切开。”杜毅招来了服务员。
清炖狮子头是在肘子吃了一半时端上来,一共三个大狮子头上面零星飘洒的葱花。
他解决了肘子,用筷子搓了个狮子头。
杜毅抬头时看见口舌紧了一下,连忙灌了几口水,眼神却收敛不住。还未想咬了一口狮子头,就着咬了一口的地方拼命吸汁儿,那模样儿,用杜毅未说出口的话来说就是,春心荡漾。
“好吃么?”声调沙哑低沉。
“还行。”还未想从狮子头里闷出了一声。嘴巴就从狮子头里移开,还带出了一丝口水。可能是狮子头刚端上来还是热气腾腾,还未想的嘴巴被上了一层红,红润光泽。
杜毅这回是看着他不说话,还未想一哆嗦狮子头差点掉出碗里。杜毅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哑着声线。
“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