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十月,秋夜凉风吹得手有些发冷。陆泽想把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暖暖,被白珏看见了,一把抓住他的手。
白珏的声音微颤,好像很怕陆泽生气:“别开那个,我真的走不了。求您了。”
陆泽想起来,跳蛋的遥控器确实在那个口袋里。他“嗯”了一声,反手抓住白珏的手,两个人在街边昏黄路灯下的背影竟然有一丝丝情侣的样子。
白珏的手指白净修长,因为太瘦而骨感十足。陆泽一直没放手,白珏也不反抗。走到一半,陆泽突然问:“老男人是多老?”
白珏顿了一下,说:“四十.....八九吧。”
“唔,”陆泽又问,“你跟他的时候呢,多大?”
“......十九。”
陆泽冷笑,甩开他的手:“果然从小就贱。”
白珏不说话了,两人又走了一段,白珏突然说:“一千七百份简历,七十个人面试,只要了两个实习生,另一个是三把手的孙子。为了进利群我准备了两年,我不能.......”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苦笑:“对不起,是我多言了。”
陆泽冷哼一声,却是等他跟上来,重新握住他的手:“听话点,好好给我玩两天,我玩够了就放你走,底片也给你,嗯?”
“.......是。”
第3章
快到停车场的时候,路边有个还没打烊的药店。白珏跟陆泽打了报告,没一会儿提着一袋药回来了。陆泽把每一盒都拿出来,对着路灯费劲儿看使用说明,发现不是胃药就是安眠药。
陆泽把药和人一起丢上车,他的公寓其实离星河大厦也有一段距离,大概半小时车程。这会儿面试时候的说辞被揭穿的一干二净,白珏也没说什么。陆泽没再提跳蛋的事,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后座,侧过脸看窗户外面流动的夜色。陆泽从后视镜里看他,发现白珏被车窗玻璃反射的瞳孔里什么都没有。
他给人的感觉太空太轻了,像水面上一触即破的泡沫,所谓的玻璃美人不过如此。
陆泽想起一个著名的暴论,天下美人只有两种,一种让人想倾心呵护,而另一种天生勾/引人犯罪,想蹂躏他,撕碎他,看他破碎得不成样子,再潇洒走开。
陆泽以前觉得这是极不要脸的开脱,见到白珏之后才发现此言不假。白珏就是那种看一眼就让人想对他犯罪的人,他能勾/引出人心底最原初的欲/望,他活着就是天生的原罪。
等到了家,陆泽把东西往玄关上一放,准备先给白珏立立规矩。
“跪下。”
白珏照做了。
“在家里不准穿衣服,不准站着走路,不准离开我视线之外,每天做早晚两顿饭,早上给我口。周末出门要报备,听清楚了没?”
白珏低头道:“是,主人。”
陆泽满意地赏了他一脚:“去洗澡吧,用客房的浴室,我要用你。”
白珏就在门口把衣服脱了,露出白晃晃的肉/体来,纤/腰窄胯的特别勾人。陆泽看了一眼地上的实木地板,有点怕他把膝盖磨破皮,遂伸脚在他屁股上踩了踩:“先别跪了,等我明天喊人铺毯子。”
白珏特听话地去洗澡了,陆泽从客房抱了两床被子铺在自己床边,还特意摆了下造型,做了个环抱的形状,远看就像一个大型狗窝。
正好白珏洗好澡进来,浑身的皮肤微红,带着潮湿的水汽,秀气的性/器在股间乖巧地垂着。往上看还有一张白里透红的俊脸,一双湿漉漉的,隐约流露出不安的眼睛。
陆泽一看他这可怜的模样就欲/火难耐,抓着白珏的头发逼他跪下,然后把半硬的性/器往他嘴里塞。
白珏温顺地张开嘴,包容了粗暴的肉刃,任它在口腔里慢慢变大,然后横冲直撞。等陆泽插累了,白珏就自己顺着粗大的柱身舔舐,灵活的舌尖滑过马眼,把龟/头吮/吸得啧啧有声。
陆泽觉得差不多了,就把他推开,随手拾了个金色的乳夹给他带上。
“舔个鸡/巴都能这么起劲,你说你贱不贱?”陆泽一边说着一边捏他的乳/头,他下手太粗暴了,乳粒很快肿得老高,在空气中可怜地挺立着。陆泽把乳夹安上去,如愿听到男人痛苦的呻吟。
两个乳夹之间是由一根金链连接的,链子中间还分出一根,连着一个阴/茎环。陆泽随手撸了几把白珏就硬了,他调好尺寸把阴/茎环给白珏带上,猴急地撕开一袋润滑剂往他屁股里抹。
陆泽没心情搞些别的小玩意了,他下/身硬得不行,马上就要操到白珏的念头烫得他心都在发抖。陆泽这个时候才发现他半年来对白珏的欲/火累积得这么多,无数次在白珏走后只能对着录像带撸的苦闷找到了发泄点,陆泽只是让他翻个身跪在床边,插入两个手指草草扩张了一下,就提枪往里冲。
插入的一瞬间白珏喉咙里挤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吟,双手死死抓紧了床单。陆泽得了兴致,自顾自地掐着他的腰抽/插起来,白珏的后/穴紧致湿滑,比神仙境还让人欲罢不能,是以等他发现白珏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
身下人喑哑的叫喊渐渐平息,肩膀随着他抽/插的幅度一抽一抽的。陆泽伸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连手心都湿透了。
“哭什么?”陆泽和他前胸贴后背,语气温柔地说着伤人的话,“老男人不是也这样操/你的吗?你在我这里还委屈上了?”
白珏痛得话都说不完整了,陆泽听见他断断续续地说:“他做......零的。”
陆泽这下真的被震惊到了,这小骚/货感情以前还是个top,也难怪他里面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