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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牵着雌虫走动的时候,没从牵引绳上感觉到任何阻力。
他松了口气,推开地下室的门打开灯,站在楼梯扶手上向下望去。
伊凡现在住的这栋别墅,是成年后家族分配的制式装修。他住进来之后只是简单地更换了部分软装,地下室的东西动都没动过。所以他的地下室,现在标准得像成年雄虫居所的地下室样本间。
这里陈列着各种调教用具,大型的错落地靠墙摆放,小型的就分门别类挂在墙上。智能管家每天负责整栋别墅的清洁工作,尽心尽力消灭所有卫生死角,就算是伊凡从不涉足的地方,也能保证绝无浮灰。
这里比他想象的好一点,但还是太气闷了。
要在这里做,伊凡觉得不太舒服,他回头看了看始终趴在地上的雌虫,“你去下面的盥洗室洗澡,我要去准备点东西。”
雌虫顺着伊凡的目光也向下看,扫过各式各样的刑具,看到了全透明的盥洗室,绞紧大腿摇着屁股,声音沙哑地回答:“是,贱、贱奴一定会好好洗干净的……”
只是在门口停留的这一小会工夫,又有不少淫水顺着雌虫的大腿流下来,弄湿了地板。
伊凡假装没看到,眼不见心不烦,点了点头,等雌虫爬进地下室,就从外面锁上了门。
他在客厅里指挥智能管家,把想要的东西一样一样装在大纸箱里,几分钟后重回地下室,发现那个雌虫还没洗完澡。
雌虫趴在盥洗室的地砖上,头和肩膀抵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正在用灌肠工具往自己的屁股里灌水。这种趴跪的姿势,屈起的膝盖紧紧压迫着灌满液体的腹部,看起来就很不舒服。
听到伊凡开门的声音,雌虫艰难地侧过头看向他,在发现自己正被注视着时,身体突然僵直了一瞬间,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在伊凡的视线里高潮了。
“啊啊!不行……贱奴忍不住了……别……”
伊凡停住脚步,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迫观看这个雌虫屁股喷水的场面。
还好雌虫忍住了,虽然膝盖打滑,软到快跪不住的样子,却还记得按住屁股里的软管,哀求道:“呜……贱奴错了……求您狠狠责罚……”
伊凡已经佛了,内心毫无想法,目不斜视地走下楼梯,无力地瘫坐到地下室中心的单人沙发上,催促道:“快点洗,洗好了就出来。”
智能管家跟在他身后,把纸箱小心翼翼地放在伊凡脚边的地板上。伊凡没有再去看雌虫,而是指挥着管家把地下室的通气窗开到最大,空气过滤系统开到最大。
雌虫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岔开大腿蹲在便池上,尽量忍住呜咽声,开始排泄灌肠液。他能感受到雄虫对自己的嫌弃,还好在来之前已经认真清洗过,排出来的液体是清澈的,并没有什么脏污或者异味,但雄虫会觉得脏也是对的。
在重新灌肠后,雌虫飞快地爬到淋浴间的花洒下,在冷水中把全身用力揉搓一遍,可惜两股间一直在冒水,不论怎么冲洗都洗不干净,摸起来始终滑腻。不敢让雄虫再继续干等下去,而且再这样摸下去他可能又要高潮了……
雌虫试了一分钟,权衡利弊后放弃了把自己彻底洗净的奢望,他关上花洒,爬出了盥洗室。
伊凡看他好了,也松了口气。
地下室里有一张双人床,智能管家刚刚给它铺好防水床单,他指了指床,对雌虫说:“上去吧。”
雌虫乖乖爬了上去。
伊凡从工具台上挑了一只眼罩和一个口塞扔给他,主要是不想让他再视奸自己,也不想再听他放荡的口癖。
雌虫连忙捡起来给自己戴好。然后,他重新回归了自己最熟悉的姿势,趴在床上,把屁股翘高。戴上口塞没法说话,他只能嗯嗯啊啊地胡乱呻吟。
伊凡沉默了一会,他本来还在想:要是硬不起来,是自己先用手弄一弄,还是让雌虫给他口。
不过,这个雌虫这么、这么……骚,也算给他省事了。
虽然他顺利地硬了起来,但和雌虫比起来显然没那么急切。
对伊凡来说,肉体的渴求其实并不难忍,比如打游戏的时候如果饿了,放着不管,再打一个小时肠胃就会麻木,饥饿感会逐步消失,落下一两顿饭是不会死的……
雄虫把香薰蜡烛和夜灯从纸箱里拿出来,忍耐着情欲,不紧不慢地点亮夜灯,关上大灯,掏出火柴点燃香薰。虽然还是白天,但地下室里暗得和有月亮的夜晚没什么区别,刑具和淫器隐没在黑暗里看不真切,让这里像是普通的房间。
跳跃摇曳的火焰下,陌生雌虫颤动的身体像是披上了一件半遮半掩的衣服,光和影构建出朦胧又暧昧的氛围,修饰了他发情野兽一样浅白的欲望,让伊凡满意多了。
雄虫终于坐上了床,手掌落在雌虫的腰上。
雌虫又抖了一下,低低地哼了一声。他的皮肤原本很凉,在伊凡手下紧张地颤抖着,不一会就热了起来,摸起来温暖又柔韧。伊凡的手顺着他的腰线,越过雌虫身上湿漉
', ' ')('漉的红绳,把他的屁股包在手里揉了两把,用了点力气把两瓣臀肉挤在一起,研磨臀缝里的麻绳。
雌虫抖动的幅度立即大了起来,呼吸间出现了隐约的泣音,听起来很悦耳。
伊凡不喜欢这条湿漉漉的绳子,它打断了他体验雌虫触感的连贯性。
但在剪断它前,伊凡还是用手指勾起它用不同的力气来回拉扯。这条绳子紧紧绑住了雌虫生殖器和袋囊,就像他过去心爱的琴弦,雌虫则像是一件敏感的乐器,对他的动作配合地给出不同的反应,发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伊凡玩了一会,等雌虫受不了又高潮了一次,才剪断绳子,这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雌虫的后穴湿漉漉的,根本不需要润滑,毫无阻力,热情地欢迎着雄虫的手指,层层叠叠地包围着他,有节奏地放松又绞紧,向他展示自己的舒适。
伊凡拔出手指的时候,雌虫甚至还努力地把屁股翘得更高,追逐着他的手指,不想放他离开。
伊凡又试了试两根手指、三根手指,雌虫都接受得没有丝毫负担,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唯一的缺点就是水太多了,流得到处都是,像失禁了一样。
这让伊凡不得不也脱了衣服,他不想弄脏这套还算喜欢的衣服。他很穷的,也懒得花精力挑新衣服。
脱光了衣服的雄虫爬上床,托着勃起的性器,插进了雌虫等待已久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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