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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让阿尔洛站起来。不知道是枷锁太重了,还是伤口疼,雌虫弯着腰。
伊凡试着帮忙去托那个刑具,然后怀疑这东西足有一吨重,只能放弃了。
他牵着阿尔洛走进病房的独立卫生间,让雌虫先靠在墙上。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用淋浴间的花洒先冲洗了地面,这才让阿尔洛进来趴跪下来。
他用温水快速把雌虫淋湿,把洗发水涂在他的头发上轻轻地揉搓。阿尔洛的头发是好看的亚麻色,伊凡喜欢这种颜色,明明色调偏冷,却给人温暖的感觉。伊凡用手指疏通他粘在一起的头发,揉出丰富的泡沫,然后调整好花洒的水温和流量,把它们全部冲走。
他在自己的手心倒上浴液,从头到脚涂满阿尔洛的全身,用手掌抹掉他身上的污渍。
阿尔洛在他手心里抖得一塌糊涂。温水和浴液刺激到了他还没愈合的伤口,但伊凡知道他肯定经历过更难熬的疼痛。他记得刑讯室的雄虫告诉过他,军雌不惧怕单纯的疼痛。他蹲下来,用一只手掰开阿尔洛的屁股,把花洒对准他的后穴。
阿尔洛果然被刺激到了,发出可怜的呜咽声。伊凡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撑开穴口,让更多水能够进入他的肠道。雌虫的后穴闭合得不紧,加上有滑溜溜的浴液,所以伊凡的手指进入得十分顺畅。等冲洗了一小会后,阿尔洛的后穴也开始大量分泌液体,伊凡便用手指四处摸索探寻。
阿尔洛再也撑不起脖颈上的枷锁,完全地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别……别摸了……”
伊凡问:“里面有东西吗?我的手指好像不够长。”
阿尔洛拼命摇头:“没有……没有了……”
“好吧。”反正帮阿尔洛洗澡是为了让他去治疗舱修复的时候看起来好一点,既然雌虫自己觉得干净了,伊凡就不再强求。他放过了雌虫的后穴,把花洒对准了他肩胛骨处的裂缝,“那你把鞘翅放出来让我冲一冲。”
阿尔洛刚放松一点,就又被吓到了。
“不、不行……”
伊凡好奇地摸了摸那个总被他当看不见的地方,“为什么不行?”
阿尔洛吓坏了,避开他的手指想要逃进角落里。
“不是不行……您、您靠得太近了,我、我不知道地方够不够……我会伤害到您的……鞘翅有些地方非常锋利……”
伊凡发现他竟然着急到忘了自称“贱奴”,忍不住想笑,他又从善如流地妥协了。
“好。”
伊凡抱住雌虫的腰,把他重新揽回自己身边,握住了阿尔洛的性器。这次雌虫没有挣扎,在他怀里僵硬地屏住了呼吸。伊凡握住雌虫已经硬了的性器,撸动了几下,想用大拇指的指腹去搓他的前端,却发现那里有一个金属扣。他碰到这里让雌虫非常紧张,伊凡注意到他已经屏息好久了,于是开玩笑地说:“这里也不行?”
阿尔洛吓得浑身发抖,畏惧地说:“可、可以……”
伊凡用手指勾住金属扣,试着往出拉了一小截。阿尔洛粗喘了一下,听起来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伊凡决定先不动它了,等阿尔洛的前面再湿一点再说。他把花洒放在一边,一只手套弄雌虫前面的性器,另一只手玩弄他的后穴。雌虫果然没一会就忘记了害怕沉浸在情欲里,在伊凡的手里意识模糊地哭叫起来。
“啊……贱奴不行了……求求您……想要大肉棒操贱奴的骚穴……想尿……”
伊凡听他这么说,想起他这两天不仅是没吃没喝,肯定也没法排泄。他摸了摸阿尔洛性器的前端,确认这里已经够湿了。虽然堵得严实,还是有不少液体从狭小的缝隙里汩汩地冒出来。他又勾着尿道棒试了试,这一次手里传来的感觉很顺滑,没有刚才的滞涩,他没留给阿尔洛反应的时间,用尽可能快的速度把这根细棒抽了出来。
伊凡第一次听到阿尔洛发出类似尖叫的声音,特别短促。雌虫好像一下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歪倒在地,然后才剧烈地痉挛,前面和后面,甚至连胸前的乳头都开始向外喷水。
“啊啊——!”
雌虫的身体在触电般地抽搐,神志却很空茫。不过没几分钟他就回过神来,又开始无力地挣扎着想躲进角落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贱奴忍不住……”
虽然阿尔洛总是在哭,但这一次他哭得尤其崩溃,绝望得像是搞砸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任务——比如战争的时候,一发粒子炮把自己家的旗舰给炸了?伊凡把花洒的出水方式从手持切换到顶喷,然后想从地砖上把大哭的雌虫捞了起来。
根本捞不动……
伊凡只好说:“你先起来。”
阿尔洛足够听话,不过还是缓了一会才有力气爬起来。在雌虫的配合下,伊凡把阿尔洛的枷锁一角塞在了淋浴间置物架上。金属的置物架发出不堪重物的呻吟,不过好歹分散了阿尔洛身上的压力。
伊凡贴在阿尔洛背后,让他能稍稍靠着自己也借点力。在这个姿势下,雌虫的屁股碰到了他也勃起了的性器。这让雌虫的哭声停
', ' ')('顿了一下,发现雄虫硬了对他来说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意外,他看起来没那么自厌了。
唉,虫族……
伊凡善解人意地挺胯蹭了蹭阿尔洛的臀缝,压在他的后背上,贴着他的耳朵问:“要吗?”
阿尔洛没说话,但贴得够近,就算周围都是哗啦啦的水声,伊凡还是察觉到他咽了下口水。伊凡就近地亲了亲雌虫的耳朵,用膝盖顶开他的腿,又一次进入了他,顺便记仇地说:“你看,我就说……我比乔迪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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