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一名看管牢狱的狱卒。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暗无天日的女牢里度过,那里关满了犯了罪的妇女,而一旦进了这里的女子,就会成为狱吏、牢子们凌辱的对象。他有一颗不想与之同流合污的心,但却无能为力。
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狱卒。
他只能在这大染缸里保全自身。
狱中新进了一名女囚,据说是犯了勾引罪的,已经用过墨刑,脸上分别用针刻了淫荡二字。
按照牢里的惯例,凡是淫乱罪进来的女囚就需要把牢狱中的重刑具都上一遍,然后在众人面前,让牢头给她在这里开了每一个洞口的初次。
犯了淫乱罪的大多都不是处女,但是谁都没想到,这个竟然还是处女,牢头的肉棍是入了珠的,又长又粗,长驱直入后,献血流了一地,每次撞击,几乎刺破地上弱小女子的子宫,“哦,真薄,真紧,是个雏,赚了赚了,好久都没有破过处了,给老子吸出来了丫滴,太他妈舒服了
哦哦…”
第一次很快就射,牢头大大咧咧的骂了一句后,挺着仍旧不软的肉根起身,指了几个狱卒,示意赶紧把她用铁链吊起,女人的屁股对着他,牢头从背后抓着女人的大腿,巨龙就这么捅进菊xue,他在纯粹发泄肉欲,像是操一个母畜,给这个母畜印上他的标记。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在这牢狱之中,他的地位就是至高无上的。
每一个被他残忍虐待过的女人,再面对他都不敢生出一丝反抗的念头。
待他剧烈抽动数百次后,便低吼一句,来了。有狱卒左手往下拉一下铁链,女囚被放落在地面,不张嘴的就会扇她的脸几下,这时牢头喷射了出来,会全都让她咽下去。
“接下来就是盖章了,到死都是我的母畜!”牢头接过了手下递过来的烧红的烙铁,摁在了女囚的屁股上,撕拉的皮肉烧焦的味道传来,女囚的身子颤了又颤。白嫩的后臀上多了一个奴字。
接下来便是他们享乐的时间,牢头走之前说了一句。
“淫乱罪,可得好好给她治治,让她穴不痒了才行,对咯,那避孕的药别喂,让她的穴一直满着,赶紧让她肚子鼓起来,我这二兄弟最近想要尝尝孕妇的滋味。”
“还是大人厉害。这小骚娘们,我们可不会让她歇着。”
排着队一个个亵玩以后,她已经满是精液,有人喊轮到他的时候,他来瞟了一眼说太脏了,没兴致。“不管你,我们继续,这刚被牢头开苞的,你还嫌脏,以前的那些都不知道被玩过多少次了。”
于是有人随便拿来昨夜一盆洗脚的凉水冲了冲她,然后又是一轮。
他摇摇头,他管不了那么多,世道艰难,他只能顾好自己。
“干嘛呢,又看书呢,哎,真没意思,不管你,我们玩去了…”他的同伴又来找他,可是他却不愿意放下书本,他内心有种声音,不能这么浑噩的活着的声音。
连续的奸淫,她都没有怀上,牢狱之中又进了好几个新人,牢头开始调教那几个新人了,就让他把这女囚关押到他看守区域的地牢里去,并且要让他每天往她穴里射三次,再用布条塞住,好让她受孕。
他进入她的时候,是他第一次看清她的脸。
他印象最深的是那双眼睛,他看她,她也在看他,然后说出了那几句话。
等到以后每次回想,才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在丑陋的容颜之下,那个灵魂的璀璨夺目,那般美好,是无人知晓的可悲。
她的肚子终于逐渐大了起来,直到有一天牢头想起,并把她押出来亵玩,那个时候她的肚子已经有六个月大了。
他看着她大着肚子骑木马,看着那粗壮的巨物贯穿她一次又一次,看着鞭子不停的抽打在她身上,他的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她,不值得他向牢头求情。
她只是一个最低级的犯了淫乱罪的女囚。
世道艰难,他只能保全自身。
虽然,那里面怀着的可能是他的孩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