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京城府,伫立在京城外城的主杆街道上,大门庄严宏伟,左锣右鼓,两排一百二十名身着公服的衙役杵着杀威棒,目光严肃冷傲的望着堂众伫立的一大群男女。
他们现在的心情那是极度不爽,就算是大清早打官司告状的,也不用这么多人吧?男人二十好几个,女人四五十个,好在这京城的衙门口很大,要是乡下的那县大堂,估计县太爷早就被你们给挤死了。
女人也就算了,那是一个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娇俏少女,可是那些男人呢?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大早上的就来污染我们纯洁的双眼,这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呆会儿只要大人一声令下,非把他们的屁股都打开花不可。
巨大的堂案后面,身着蓝色官服,头顶乌纱的城府大人正打着哈哈无比威严的瞅着堂下的六七十号原告被告。
那小队长跪在地上,禀告道:“大人,我们今天在街上巡逻,看到黄崇游武营的游武正在围攻一个院子,所以就率人前去阻止,可谁想牵连出一个诈骗案,这才请大人升堂审问。”
四五十岁的城府大人点了点头,挥手让他退下,然后无比威严的开口道:“你们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啊?!”
“大人,我们是原告,告这些女人诈骗我游武营的百万银圆,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黄崇游武营的一名壮年一抱拳,怒目横眉的瞪向了女子为首的一个艳色绝伦的少女。
“大人,小女子才是原告,我们告她们黄崇游武营的儿子,居然要强迫我……我家的两个妹妹……他没有得逞还不算完,居然今天早上就领着人打上门来,要枪我的两个妹妹过门儿!”那艳色绝伦的女子毫不迟疑的就反驳了回来,看来没少做这事儿。
“肃静肃静!”城府大人敲着惊堂木,喝道:“好啦,你们把案子详细的跟本官说一遍,本官自然知道谁是谁非!”
黄崇游武营的那壮汉连忙抢着把事情的前后说了一遍,那一个月前,他儿子黄金在北江边儿上游玩,与一名美艳的少女邂逅,之后两人发展迅速,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后来那少女说家中姐妹太多,自己根本养活不起,所以黄金就前后拿出了不下百万的银圆接济她们,但是就在迎娶的前天,那少女突然从房间里逃了出来,儿子也被花瓶砸成了重伤,现在还在家里躺着不能动弹。
后来女子又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大致相同,但是最后却是他的儿子黄金,成亲之前提出了圆房的要求,而且还打着我们这么多姐妹的主意,我那妹妹害怕,就拿花盘将他打伤这才跑了出来。
面对这样的证词,就算是楚云也给搞糊涂了,他坐在大堂后面的椅子上,在两名水灵丫鬟的侍奉下喝着香茶,有些无奈的撇着嘴。
刚刚在升堂之前他已经找到了城府,用自己密探营地级供奉的纹徽让他帮那群女子脱身。
虽然京城里的事情错综复杂,但是面对密探供奉找你帮一个小事儿,就算他们的阵营是死对头也是要帮的,所以城府大人拍胸脯保证,一定会给这群女人优待的。
经过原告被告一阵陈述,最后城府大人一拍惊堂木宣布道:“今日诈骗一案,因双方证据不足不能立案,你们先各自回去筹集证据,如果有实质性的人证物证,再来升堂!”
黄崇游武营的人脸都气黑了,而那些少女的脸也是气的不轻,那大头的大姐还不依不饶,冲城府大人喝道:“大人,他证据不足,但是他们攻击我的宅院总该证据充足了吧?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了,我们人证物证可都有,您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城府大人一想也是,然后不怒自威的对黄崇游武营的人喝道:“你们,黄崇游武营,负责修缮她们家的大门,付她们一万银圆做惊吓补偿,退堂!”
说完他再也没脸待下去了,急忙起身回后堂去了。
一名有资历的城府大人,还能看不透这其中的事情?这一群女人明显是他妈的诈骗团伙。试想一下,有那个家庭没有父母兄弟,只有四五十名年龄相当的小姑娘?
但是她们有一个皇帝直属密探保着,他除了能糊涂了事,还能做些什么?
领头的大姐得意洋洋的冲已经气得直翻白眼的黄崇冷笑道:“这次算是便宜你们了,如果你们在来找我们家的麻烦,那就不是一万银圆的事儿了!”
“你……你们这群臭女人,我们走着瞧……”黄崇甩身而去,从他阴沉的脸色不难看出,这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喂……你说谁是臭女人啊?你这个臭男人怎么能如此无礼,我们哪里臭了?”大姐后面的一群小姑娘立马就嚷嚷了起来,那悦耳的犹如金铃一般的声音听得全班的衙役脑袋都懵了。
后堂,城府大人苦笑着坐到了楚云的旁边,叹道:“大人,恕下官直言,这群女子可都是欺诈之徒,您为什么要保护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