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若不是还记得我是他爷爷,恐怕他连这个家门都不愿进”,放下电话,身着唐装的健硕老人两手拄着楠木龙头拐杖缓缓坐下。
一侧侯立着的头发花白的老人赶忙搀扶着他,老人摆了摆手,声音低沉,气若洪钟:“哼……我还没老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
头发花白的老人后退一步,垂首恭立,声音平稳,不闻老态:“家主息怒,也许小少爷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他总归还是念您的”。此话一出,他便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果不其然——
“哼……他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是忙着谈恋爱吗?连我的意愿都敢违背,真是出息了”。冷哼一声,老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一双浑浊却异常精明威严的眼睛射向旁边的老人。
“老欧,那孩子究竟什么背景”?
那名唤老欧的老人头垂的更低,睫毛微掀,现出一丝微光,“南宫三少丢失多年的女儿”。
傅渊疑惑问道:“南宫三少?南宫典那老匹夫的三儿子”?
“正是”。
眼皮颤了颤,握着龙头的双手渐渐松了开来,松弛的嘴角轻扯,“他那个三儿子不是不学无术、风流债欠了不少吗?不过他那个三儿媳倒是不可小觑,那样的人生出来的女儿不怪乎迷的我们衍玑连家门都不入了”。
欧常闻言瞥了眼面前的老人一眼,在他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又快速的垂下脑袋,维持着自己数十年如一日的面瘫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