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主席而去得罪一个大人物,不如顺道讨要一些利益来的划算,这样一笔只赚不赔的买卖,相信是个人都该知道要怎么选择。
“谢谢”,乔心发自内心真诚的说道。
“你既然叫我一声大伯,我自然是要做一个长辈应做的事情,更何况那个约瑟夫贪污成风,即使你不下手杀他,联会的反贪局也会找上他的”。
乔心笑了笑,眸光明亮如星,她知道南宫瑾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她不要因他的出手相助而有任何情绪上的回落,这个大伯虽说为人无趣的很,但却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两人,一个衣装革履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男子,跟在他后面的少年看起来清淡温和,眸光疏离廖静。
看南宫瑾和南宫瑜瞬间沉下来的眉目乔心就知道来者不善,将这容貌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仔细回想自己看过的资料,终于想起这人是谁了。
骊山贺兰家族的现任家主贺兰寅,他身后跟着的少年应该就是他的独子贺兰临秋了,资料上写着这个贺兰临秋在维也纳音乐学校攻读大提琴专业,是个颇为优秀的人,没想到还和阿飞是校友呢,不知道两人是否相识?
而贺兰家族是个同样以古武作为传承的百年世家,虽没南宫家族底蕴深厚,但一代一代的积累下来也不可小觑,在世家排名中仅次于南宫家族,也一直妄想超过南宫家族,只是到现在依旧是痴人说梦。
两个家族仿佛生来就不对盘,见面也像仇人似的,贺兰家族还有另外一个阻碍发展的弊端,那就是子嗣凋零,每一代都是独子,因此宝贝的不得了,生怕出了什么事情后继无人。
贺兰寅装模作样的鞠躬之后,这才对着南宫瑾说道:“小谨啊,我是真没想到你父亲竟然去世的这么突然,我还想着过几天来看看他,问他还要不要兑现当年的承诺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南宫瑾看着面前的老狐狸,抓住他话语里的关键词,微蹙眉:“什么承诺”?
贺兰寅擦了擦并不存在的老泪,抬手对着站在几步之远的少年招了招手,:“秋儿啊,过来”。
贺兰临秋听话的走过去,站在贺兰寅身边,目光从始至终没有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眉目清泠舒淡,比天边暮色还要稍霁。
贺兰寅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眉目露出一丝骄傲之色,话语间却极尽谦虚:“虽然在老爷子的葬礼上说这样的事情有些不妥,但我怕晚了容易出变故,所以……”
目光浏览了一遍在场众人的神色,飞扬神采的说道:
“小儿不才,年方十八,尊古循已到了议亲的年龄,我今天前来就是为了十八年前和你父亲定下的婚事而来,如今是到了兑现的时候了”?
这话就像原子弹似的在众人间炸裂开来,人人不得其思?怎么可能,南宫家族怎么可能和贺兰家族有婚约?还是南宫老先生首肯的。
若他不是撒谎的话,那么和贺兰临秋有婚约的莫非是南宫湘?
南宫瑜眉心一动,想着自家那个疯癫女儿,正愁着以后如何嫁出去呢,没想到这边就有人收烂摊子来了,真是瞌睡了就来枕头,这贺兰家族虽比不上南宫家族,但若自家女儿真嫁进去了,倒不失为一桩好姻缘,和贺兰家族扯上关系,对于他现在的地位来说,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