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就将姜瑶扔到了床榻上,姜瑶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脱着外衫的段景延,干笑两声道:“皇上,我们合衣睡吧,一会没准养心殿还有政务。”
他心里一股气闷之意,气着姜瑶把什么都忘了,气着姜瑶敢这么拒绝他的隆恩。
“怎么?朕的淑妃,刚才写的都是奉承话吗?”
“当然不是,都是臣妾心里的真心话。”
姜瑶一阵心虚,明白段景延这是生气了,气她忘了从前的事,但这不能怪姜瑶啊,十来年错综复杂的记忆,姜瑶可回忆不过来,还要为她做过的事买单。
包括眼前这个男人,但看在有这么可爱的阿曜的份上,姜瑶也不得不得不妥协。
“休想再耍你那点小聪明,朕今日哪里也不去,就歇在你的岁安宫,帮你好好想想。”
“皇上……”
姜瑶眼眸中反正令人怜悯的光,楚楚可怜,清凉的眼眸中光彩流动着,看的一身暴躁之气的段景延心瞬间就软了下来,他有些自责刚才那种想对姜瑶粗暴的行为。
“臣妾很高兴,皇上能留下来陪臣妾。”
姜瑶从床榻间跪了起来,肩膀出的衣衫滑落,露出了半个香肩,纤细的手解下了段景延的腰带。段景延挑起姜瑶的下巴,出神的看着,呼吸不禁一滞。
“皇上……”
姜瑶呢喃着的话语,被段景延俯下身子,立马封住了口,身子压了上来,龙涎香的味道让姜瑶沉浸了下去。
一直到夜幕夕沉的时候,段景延才肯让坚持不住的姜瑶睡过去,手抚摸着姜瑶熟睡的脸庞,那经过一阵激烈过后的黑眼圈,更是被脂粉遮不住。
他有些犯凉的手,让姜瑶不禁在睡梦中皱起眉头。
“原来,你这么怕凉,那为何还要给朕暖手?定是冷的焦心吧,傻丫头……”
段景延将手拿开,姜瑶睡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段景延穿着里衣,走出寝殿外,康德正候在门口。见段景延走了出来,立马供身倒了茶水。
段景延坐在内堂上,喝了几口茶水,满脑子都是姜瑶那个磨人的小妖精。
“皇上,这是地契和金牌。”
云碧为段景延续着茶,段景延问着:“怎么是你,云袖呢?”
云碧立马跪了下去,道:“皇上,今日云袖手受伤了,奴婢才来里面伺候。”
段景延看也未看,康德将地契金牌放在一旁的桌上,回禀着:“今早昭仁宫内问安,钱
常在对淑妃娘娘出言不逊,被淑妃掌嘴二十,云袖执行。”
“降钱常在为美人,关去冷宫。”
“是。”
康德立马领命下去,段景延对着在地上瑟缩的云碧挥了挥手,云碧立马退出殿外。
不多时,岁安宫门房处传来动静,门房的太监来报,“皇上,宋昭仪身边的来人说,禧安宫收拾停当,想请皇上过去用晚膳。”
段景延扫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寝殿,理由都懒得编大手一挥着:“就说朕睡了。”
隔壁的禧安宫内,宋昭仪正精心摆着做好的吃食,萝卜一脸怨气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皇上说几时来?”
“岁安宫的太监说,皇上睡了。”
宋昭仪正布着碗筷的手,立马僵在了当场,她以为搬来禧安宫离养心殿更近了,能够免去皇上奔波,却没想到第一日的入住就是自己孤零零的寂寞。
有心来,再远都不怕,无心来,就连个借口都懒得编。
“主子,皇上晌午就进了岁安宫,这都半天了,陪主子用个晚膳都不来,这么早就睡下了,定是被淑妃魅惑的……”
“住嘴!人多口杂,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宋昭仪也明白,但就是不愿意去承认,这一月的恩宠就这么到头了吗?她姜瑶只要柔情蜜意就可以,为何她宋衣儿就要用自己的身家去交换。
还换不来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