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能骑在她身上耀武扬威的妃嫔,这就该拉到长街上鞭笞。
“景延,你想要我的心还是人?”
姜瑶无比认真的看着他,他回看她的神情,听着姜瑶唤着他的名讳,竟有种想窥探她的心。他扶着姜瑶的腰身,道着:“朕都要。”
“那皇上可得要苦了自己了。”
他不明白何意,挑着眉头在姜瑶脸上寻求着答案,姜瑶指着自己心,渐渐妩媚起来,“我的身子皇上触手可及,可是阿瑶的心,就像昨晚一般,带着大逆不道的疯狂。”
昨晚姜瑶的言语,着实把他说的愣了,又气又恼,但还是努力去了解道:“如何疯狂?”
还能如何疯狂?要打要杀吗?
“一国一夫,”姜瑶沉下身子,在段景延耳边低声说着,“一妻一心。”
按在姜瑶腰间的双手,渐渐加深了力道,他已经给了他如今所能给的一切,后宫谁也无法企及的盛宠,还想霸道的专宠吗?
段景延紧搂住姜瑶,霸道的吻就贴了上去,他撕扯着彼此之间的衣衫,他还是会错了姜瑶的意思,他以为只要能给她想要的专宠就可以了。
“朕给得起。”
像炸弹一般在姜瑶的内心炸响,“嗡”的一声轰炸了姜瑶全部的理智,她激烈的回应着,前所未有的疯狂索求,段景延诧异的感受着姜瑶的变化。
更加深刻觉得她体内有个不一样的灵魂,是被这世间无法容纳的特殊思想。
缓缓从雅间内溢出来的声响,只有康德守在雅间门口,听着那声音不禁砸着舌,四喜在一旁笑声的问着,“师傅,淑妃可是逃走的罪名啊,这么快就烟消云散了?”
康德脚一下子踹上去,道着:“你懂什么,一旦入了皇上的心,到什么时候都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姜瑶趴在一旁喘着粗气,段景延亦是躺在一旁,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衫,两人相视而笑起来。心不再上枷锁,她竟然觉得要比她逃出来更加痛快。
“皇上,你的名讳只能我一个人叫,就连洛美人都不行。”
姜瑶迷离着双眼宣示着主权,段景延听着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竟然十分喜欢起来,只因那是出自姜瑶的口中,他能感受到他对自己格外的在意起来。
不疯狂不成魔。
“朕准了。”
他躺在地垫上,头看向外面的窗户,搂着身边娇呼着的姜瑶,吻印上她的额头。
此时外面康德敲响了门,在外面禀告着:“皇上,已经准备好了。”
段景延一下子拿过衣衫披在姜瑶的身上,搂在怀里,道着:“拿进来。”
康德低着脑袋将手捧的衣衫放到桌子上,重新退回去,紧紧关上门。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不解的姜瑶,看着那桌上放着的普通人家粗布衣衫,看着段景延眉头不皱的竟然换了起来。
段景延抖开外衫,为姜瑶披到身上,道:“当然是带你出去。”
姜瑶将信将疑的看着段景延,穿好外衫,段景延不知何时手里变出来那支海棠花的步摇,为姜瑶插在发间。
“这一身太素了,配上海棠花正好。”
她摸着发髻间重新回来的步摇,心里明白这是段景延用尽所有挽留他们的情分。
心里顿时一酸,眼中的光芒晃动着,康德打开门顿时走进来一男一女,穿着皇上与淑妃的服饰,对着二人行礼,此时姜瑶才明白这是要玩大变活人。
段景延拉着姜瑶立马就往外走,咚咚下了楼不停歇的钻进后门的马车上。
“皇上,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