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颜看着澄贵妃多年来得意的笑脸,有恃无恐,犯了多少罪责,都是她去姜戈面前一顿哭诉,姜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化解。
“你们竟然敢在宫内用私刑!”
一声厉喝之声传来,走进来的正是姜戈,黑着一张脸,带着阴郁的怒气。
澄贵妃看着姜戈前来,立刻依偎到了他的怀中,可怜巴巴的喊着:“国主,他们母女两个联合起来欺负臣妾,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杀手说臣妾想杀公主,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蔷薇放心,谁冤枉你,便先得过了朕的这一关。”
上官颜看着毫无底线的他,丝毫顾不得礼数,指着姜戈道:“你就这么为了她,连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安危都不顾了吗?”
姜瑶在这场纷争中,显得像是个看客,看着为感情受伤的母亲,看着抱着小三的父亲。本来就已经是支离破碎的关系,而偏偏上官颜还心存着希冀,还在指责。
姜戈看着怀中的娇人,对着上官颜的吵闹更加皱紧眉头,道:“隔三差五的吵闹,闹够了吗?朕没有那么多心思,奉劝你一句,别将心思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此话已经很是简洁明了,意思就是姜戈无论如何都会保下澄贵妃,澄贵妃依靠在姜戈怀中,露出得意而充满挑衅的目光。
“你……你们是无耻!姜戈!本宫要你立马宣布姜瑶继承储位!”
“妄想!除非朕死了。”
姜戈冷笑一下,上官颜气的立马摔碎了一的碗盏,她最终谩骂着姜戈这些年的作为。姜瑶手缓缓抚上她颤抖的身子,道:“母后,你坐下休息一会,交给儿臣吧。”
“父皇,你觉得从那年战役中遇到的这个人,就是真的深山里不问世俗的良家女子?”
姜瑶走向澄贵妃,被日光沐浴着,照着一头泼墨的长发,眼中像是有团火焰在燃烧着。澄贵妃一听,立马晃了下神色道:“那自然是,我可是真真为了国主,毫无半分闲杂心思。”
“当真是如此吗?”
姜瑶再次问着,姜戈不明白姜瑶的此意,眼神狐疑着,姜瑶对着玉磬摆摆手。
玉磬宣读手中的调查文书:“澄贵妃乃罪臣流寇之女,发动当年战役三大流寇首犯之一的女儿,而其父李石忠就是其中之一,为了洗脱流寇的身份,骗了国主多年。”
“试问父皇,当年的十万将士如何平息怨气?你竟然背着他们宠着罪魁祸首的一家人……”
姜戈好像从来没有想到这样,他的手紧紧地攥着澄贵妃的胳膊,逐渐用力着,蕴含的眼眸看着澄贵妃,问着:“是不是?”
“国主,你这是做什么?你抓疼臣妾了。”
“朕问你是不是!”
“国主,要问什么?臣妾听不懂!”
澄贵妃装傻,紧咬着下唇,上官颜起伏着胸口,渐渐大笑出来,道:“这就是你宠了多年的爱妃,当真是好啊,你做梦都没想到吧……哈哈哈……”
姜戈脸上的深情极其的难看,泛着铁青的灰败,她一把将澄贵妃推倒在地阴冷的怒吼着:“你竟然骗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