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笑着往殿内走去,道:“哈哈哈……那就但我不知情了。”
墨凡已经跪到了御凤宫的宫门外,冯莺在殿内伺候着上官颜,她的手揪着冯莺的鼻子,道:“你啊,整日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哀家看你一点都不可怜,足足的磨人精。”
“都是荣得太后的宠眷,如今莺儿才能有一席之地,不然我定会是流落街头,衣不附体,食不果腹,任人欺辱的戏子……”
此话说的满是婉转啜泣之意,还带着盈盈的泪光,说的上官颜心里一动,她在榻上搂着冯莺,道:“趁着子远不在,哀家才能如此宠幸你,等子远回来,你还得恭恭敬敬的。”
“是,奴家定当谨遵朱大人的教诲,好好侍奉太后。”
冯莺刚要一个翻身,承宠上官颜,殿外玉磬的声音响起,道:“太后,宫门外墨凡跪着求见。”
上官颜呢喃着:“他终于还是肯来了。”
于是就要翻身下床,冯莺心里一慌立刻拉着上官颜的袖子道:“太后,奴家想起一件事,还没有禀告。”
“何事?”
上官颜袖子一甩,就要整理着仪容往殿外走去,冯莺心惊胆战的道:“他回来了,慕容大夫说,段景延就是如今的白玉。”
她放在门框上的手,微微的一顿,转身惊恐的看着冯莺,带着凌厉的眼神,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上官颜走过去,狠狠的掐着冯莺的脖子,那刚才还谄媚的眸子,顿时变得战战兢兢。
“白玉就是周安国的皇上,段景延,是慕容宸亲口所说……咳咳咳……”
上官颜眼眸中含着怒气,“怪不得哀家从第一眼就觉得此人不对劲,都怪慕容宸那个心软的东西,坏了哀家的好事,哀家定要他求身不得求死不能。”
她站在殿内思考了一阵,冷眼看着冯莺道:“这么大的事,现在才说,给哀家滚出去!”
冯莺抱着衣衫,丝毫不敢有迟疑,踉踉跄跄的往外跑去。
从御凤宫内跑了出去,冯莺站在墨凡面前,带着怒气从他匍匐的手上踩了过去。
“有些人就是给脸不要脸,你以为太后还能宠幸你吗?”
跪在地上垂着头的墨凡,忍着指尖上的痛意,仍然没有丝毫的移动。
“玉磬!”
上官颜大声喊着玉磬,拿过一盘蜜饯递给玉磬道:“下点毒药,送去紫凝宫。”
玉磬端着盘子,立即跪了下去,道:“太后,你这是做什么?紫凝宫内可是还有两个孩子,还有帝上,您就算想杀白玉,也不能如此啊。”
“那你要哀家如何?杀不得,如今又回来了,哀家的女儿就要在他们周安国,谋害致死,吗?”
“太后,当年战役的是,帝上都没有追究,但感情上还是冷落万分,帝上这两年心碎的模样。如今见到笑颜,帝上就听朱大人的话,就不要再干预了。”
“玉磬,连你都敢不听哀家的话了。”
玉磬乞求的眼神看着上官颜,娓娓道来着:“太后,奴婢可是从小跟着你,三十多年的忠心太后不会看不见,奴婢是觉得如今帝上愿意接受皇子和公主,着实不易。”
“那你是说哀家错了?”
“奴婢只是想劝太后不要再去掺和了,如今的帝上今非昔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