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殿内灯火已经熄灭了,夜也已经深了,可是仍旧是养心殿仍旧是灯火通明的很,康德瞧着瞧着此时一个鸽子飞了过来,
康德赶紧将鸽子身上的信笺拆了下来,拿着便进了殿内,康德将信笺呈上,道:“皇上,余州来的信。”
段景延一个摆手,心情正烦躁的他,道着:“念!”
“余州欧阳秩卒,婉贵妃亲手所杀。”
段景延听到这个消息十分的镇静,他不敢置信,婉贵妃就这样手无寸铁的去了余州,她竟然能对自己的亲哥哥下的了手。
“竟然是如此。”
她想着婉贵妃临走之前的话语,顿时有了清明,这个女人是因为才去了余州。
她太明白自己作为一个皇上的处境,他做不了的事情她可以做。
这种勇气像极了帝上,可是却比帝上残忍,手段狠辣至极。
令他眉头紧蹙着。
瞧着天气渐渐变凉。姜瑶终于在躺了两日之后,走出了寝房,看着外面的安嬷嬷正晾晒着衣服,姜瑶走过去道着说:“安嬷嬷,我来帮你吧。”
安嬷嬷瞧着姜瑶的面色想必前两日要好一些了,于是嘴上也挂上了笑容,姜瑶一个错声看着安嬷嬷一个笑意.
“安嬷嬷的笑容真好看,若是年轻奶奶个的时候,定然是一个绝代风华的美人吗,如今虽然上点年轻,不过也是风韵犹存。”
“淑妃娘娘过誉了,奴婢只不过是一个下人,哪里有什么能跟年轻姑娘媲美的好皮囊。”
“安嬷嬷,我想好了,你那晚说的没错,我就是我,无论哪一个我,都还是原本的我。化为一体,不可分割。”
安嬷嬷抻着单子,点着头回着:“是啊,娘娘想通了就好了,这世间啊原本就是这样。”
姜瑶带着笑意,走在后宫内,突然就看见了天阙宫,姜瑶提着裙摆,摸着腹中有些饥肠辘辘的肚子,她就开始盼着吃虞伶的饭菜。
这刚一进门,就看见芸妃正在哄着虞伶,搂着她的肩膀道着:“别生气了,只不过是去走了过场,像以前一样,弹一夜的曲子。”
虞伶却脸色一扭眉眼里含着怒气道:“可我倒是觉得你很高兴,每次去侍寝都是高高星兴兴的去谈一夜的曲子,而我让你给我弹一首你总是不愿意。”
芸妃压着唇角,身子坐在虞伶的怀里,道:“皇上恐怕就是看上了你的颜。你也对皇上有意,你是不是早就想做皇上的女人了?”
“你说什么呢,怎么会……芸儿最是喜欢伶儿了,我想跟玲儿一同长相厮守着。”
“那为什么今夜皇上让你侍寝了?”
“想必是个为了做做样子,瞧着最近冷落了后宫,算起来皇上也有一个月没有召幸。”
虞伶更是冷哼一声,就在此时姜瑶走了进来,她看着姜瑶的身影走了进来,顿时觉得分外诧异,她没由来的冷哼着。
“要我看啊,最该去侍寝的人呢就是你,好好的还后宫一个太平。”
姜瑶疑惑的闸板这眼睛看着她们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去侍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