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难成媒妁约
宁采儿像是被剖皮的兔子,赤裸的胴体被沉沉盖住,肌肤仿佛熨帖着一块千年寒玉。
她紧闭的眉眼微皱着,倾吐出梦的呢喃:“冷……好冷……”
浑圆的双乳被肆意把玩着,耳畔传来喑哑的询问:“那现在呢……”
也不过片刻功夫,这块寒玉变为暖玉。
宁采儿贪婪地向上拱起,汲取他所给的温暖,隐约感觉体内被塞满,一根粗长的巨物在里面,深深浅浅的来回抽插。
待她醒来时眼前一片阴暗,一个颀长的男人压制她的身体,两人的私处正亲密的交合在一起。
宁采儿惊恐万分,拼命地推开那具胸膛,反而被他擒住双手,用撕开的布条捆绑在床头柱上,但并未勒得太紧不至于难受。
他一声声安抚着,滑开的肉棒复又挤了进去,下体的操击却越发剧烈,一下下往最深处的媚肉顶撞,将她的惊呼搅成破碎的呻吟。
持续抽插了数百下后,巨物的笠头忽地胀大几分,在子宫口喷射出粘腻的白浊。
她瘫在那人的身下深深喘息着,再次失身的打击让她痛苦不堪,而且这次是在她意识半清醒下发生的。
察觉那人解开束缚她的布条,宁采儿恼怒地抬起另一只手,朝他的脸狠狠扇去,结果又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他低头吻向被勒得微红的肌肤,话语中含着淡淡的怜惜:“有点疼,对不对?”
宁采儿觉得这清越的声音有些耳熟,顺着光瞧清他的面容,吃惊地叫道:“怎幺是你?”
他闻言,微微一笑:“不是我,又能是谁?”
宁采儿朝后退了退,用轻薄的被子盖住赤裸的胴体,咬着唇问道:“上次也是你强了我?”
千玦公子拉住被子的一角,将其扯到自己那头,满含挑逗的韵味说道:“明明是你想要,何来的强迫之有?”
宁采儿没了被褥的遮盖,更是羞恼得脸红耳赤,拽住被子的另一头,与他抢夺起来:“一个未出阁的女人,怎会无端端的引诱男人!”
他不着一缕的胸膛极具诱惑,暧昧的朝她缓缓逼近,被褥一掀将两人一同盖住,勾起她削尖的下颌:“现在想起来了嘛,你当初怎幺勾引我的。”
宁采儿忽地头脑闪过一副画面,在昏暗的卧房内的陈旧矮床上,一个衣着儒装的少女压着一个男人亲吻,甚至还发出淫秽的求欢声。
她懊恼地背过身去,狠狠捶了下床板:“怎幺可能,不可能的,我不会做这种事……”
他修长的臂膀将她揽了回来:“既然是我被迫迎合,你负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