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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指针划过九点,窗外的钟楼准时响起钟声时,杭亦秋觉得秦棉大概是不会出现了,他忍不住猜测对方此时的心情,会觉得羞辱,还是愤怒?
他觉得自己或许下手太快了,或许应该精心铺垫好温柔的陷阱,再引君入瓮。
但杭亦秋也承认,在一沓竞标公司资料中瞥到那张脸时,他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心绪不去接触。
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A4纸上印刷的证件照,他初恋情人的脸,四五年的时间流逝让对方看起来稍显成熟一些,但他只需一瞥就能识别。
明明我已经放下了,但这次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他这样想。
让秘书送去酒店房卡时传达的时间是九点,实际上杭亦秋抵达套房时才七点,他坐在过于空旷的会客室等待,然后打电话给八楼的SPA中心订了90分钟的泰式按摩,结束之后灯光昏暗的卧室里浮动着幽幽的睡莲香气,来自很高级的香料,但在这个场合中显出一种很低级的暧昧。这个级别的酒店当然不会有推销,杭亦秋主动提出购入了一罐精油。
只是因为太仓促了没有准备扩张的东西,不过我为什么要在意他会不会受伤,杭亦秋想着。他穿着浴袍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刻意忽视床头柜上的精油——那包装精美的玩意儿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九点过半时,门口响起轻微的“滴”声,杭亦秋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也重重跳了一下,继而是踏在密实地毯上的脚步声,不快不慢,一步一步像踏在他的心尖走来。
一只洁白手腕最先伸进来,轻叩敞开着的卧房门,秦棉探身走进,笑着打了声招呼,“杭总。”
秦棉穿着笔挺的衬衫,宽松休闲的西装裤,和一双球鞋,胳膊上挽着脱下的大衣,他一边毫不见外地将大衣挂到衣帽架上,一边语调轻松地解释着,“我的车今天限号,打车软件前面排了八十个人,只好挤地铁过来了,大城市九点的地铁还那么多人,真可怕......”
衣帽架的旁边就是顶灯开关,若秦棉觉得这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的卧室过于暧昧,随手便能打开,可是他没有。
所以直到他走近,杭亦秋才真正看清他的表情,带着不怎么虚情假意的歉疚和喜悦,或许这副表情放在光明正大的同学聚会上会更合适,而不是在这个酒店套房里。
“......不过还是迟到了,对不起啊,让你久等了。”秦棉笑着说,向他伸出手,“好久不见,秋哥。”他在最初的一声“杭总”之后很快转变了称呼,并似乎是真心实意地为和前男友的久别重逢感到高兴。
杭亦秋一言不发地握住那只手,用力一带,但只用了比预想中小很多的力气,就将人带进了自己怀里,熟悉的眉眼在他眼前倏然放大,似乎是因为带着多年未见的拘谨,秦棉略微错开了脸,只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这一吻无异于星火燎原,杭亦秋一只手臂狠狠箍住他的腰,他身量和骨架都比秦棉大上两圈,轻易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秦棉从善如流地屈膝上沙发,分腿跪坐在他的膝盖上,任由对方解开他的皮带,将裤子褪到褪不下去的地方,从后面看将将露出一个浑圆的屁股。
杭亦秋骨节分明的手揉上他前方内裤包裹着的部分,除了意料之中的硬挺之外,还感受到一片濡湿,秦棉埋在他颈间呻吟一声,难耐地挺动腰身,乳燕投林一般将自己的雀儿反复地往熟悉的宽厚掌心中磨蹭。杭亦秋被他蹭得情动,松开了横在他腰间桎梏,想去寻他的手握着,那手原本虚握着拳,手指被一根根抚弄开,十指交握之际,秦棉将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让渡到了对方手中,被下意识地拨动了开关,
秦棉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腰线被激得一弯,随即整个人瘫软在杭亦秋怀中,除了空气中持续的嗡嗡噪音,杭亦秋紧贴他臀部的大腿所感受到的震动,更说明了那是什么东西。
杭亦秋摸向他身后,隔着内裤感受到了直径不小的底座,震惊于居然不是跳蛋,而是一整根的按摩棒。
这家伙,是塞着这根东西,在人潮中乘坐地铁过来的吗?
想到这里杭亦秋便无名火起,原本以为秦棉今晚即使会来,也不过是为了和他掰扯清楚,又或者为了项目的事虚与委蛇,没想到对方竟会做到这种地步,这些年来倒是长进不小。他心中有火熊熊燃烧,分不清是在怒什么,妒什么,手下一用力,那棉质内裤便应声撕裂,两瓣饱满紧实的臀肉从中挤出。
他探进两根手指,想将那东西取出来,一摸才发现,对方股缝处早已是湿黏一片,甚至顺着震颤不止的按摩棒往下嘀嗒淌水。他以指尖夹住底座往外拖拽,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那雪白屁股竟颤抖着,里面的软肉努力纠缠、含吮着这根死物往里吞咽,似是根本舍不得松口,秦棉环着他的脖颈,身体与他紧紧相贴,无声地撒娇,不让他把那玩意拔出来。杭亦秋狠狠在那招人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白皙嫩肉瞬间浮起粉色掌印,秦棉还未来得及惊叫出声,那被拖拽出一节的假鸡巴又再度狠狠捅入深处,重重戳在深处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上,他微微张着嘴
', ' ')(',没能发出声音,眼底蒙上水雾,流露出脆弱的神情。
杭亦秋捧着他的脸,“棉棉,看着我。”
缓了十几秒,秦棉湿漉漉的双眼才再度聚焦,重新落在眼前这张久违的面容上,努力想听清对方今晚第一次开口,是在说什么。
杭亦秋的眼神很认真,语气却很恶劣,他说,棉棉,你含着这根东西挤地铁,被人发现了吗?
握在他手中的遥控器被一下推到最高档,秦棉身体里的东西瞬间剧烈地扭动、肏弄起来,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一点点理智瞬间溃不成军,像一只脱水的鱼一样,在案板上徒劳地弹动腰身,只觉眼前白光闪现,霎时便泄了出来。
不顾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杭亦秋将那条已经不成样子的内裤整个扯落,秦棉呜咽着抗拒,却被对方掏出沾满浊液的性器团在手中揉弄。
杭亦秋随意把玩着这可怜的小家伙,“棉棉,五年不见,你可真是毫无长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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