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8
高中时期杭亦秋曾经幻想过和秦棉在国贸饭店的高层套房做爱,他想从背后抱着秦棉把他按在落地玻璃窗上俯瞰万家灯火。
但那时他还刷着家里的卡,酒店里来来往往的熟人也不少,所以一直没有实现。
不过他今天邀请秦棉的目的并不在此,也并没有那么想趁人之危,只是等他放好洗澡水时,秦棉已经几乎将自己剥光了。
他的衬衫敞开挂在臂弯,裤子被蹬到地上,内裤也褪到了膝盖,周身皮肤泛着薄薄的粉红,像一弯快被煮熟的小虾,在白色床单上焦躁地蹭动,杭亦秋受不了地过去亲他,一手替他抚慰磨蹭得通红的性器,一手在脱自己的衣服。
“不要......”秦棉抗拒地推着他的手,杭亦秋便不强迫他,只是用手帮他纾解。尽管一开始是怀着戾气的,但杭亦秋还是很后悔上次把他弄成那样,决心秦棉今晚若是不愿,自己便忍着,只用手帮他。
秦棉望着他,眼眶红红的,眸子晶莹水润,说完了未竟之言:“......不要脱掉,我要想你穿着西服干我。”
闻言杭亦秋的手指不由得轻轻一攥,挤出身下人婉转的呻吟,他开口询问,声音是饱含情欲的低哑,“你喜欢?”
“嗯,我好喜欢。”秦棉诚实地回答,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都是学生,这是他第一次在正式场合见到杭亦秋西装革履的样子,当时眼神交汇的瞬间,他几乎就被看得软了腰。喝了酒的秦棉比平时更加坦然,话也变多了,他一边揪着杭亦秋的西服布料摩挲,一边不吝言辞地表述自己的想法,“你穿这个,特别好看,看得我腿都不会走了,当时就想被你干......”
杭亦秋呼吸急促地去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只觉得自己仿佛也饮了那催情的酒,竟跟高中时期一样难以自制地情动。
他抱着秦棉滚进床的深处,伸手去取床头柜上的安全套,虽然大概率不是他的尺寸,但可以借用附着的润滑油。秦棉不许他去拿,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身上,非常饥渴希望得到抚摸的样子,还急切地搂着杭亦秋的脖子亲吻,含着他的喉结轻吮,“我好想你,不戴套好不好,我让你弄在里面,我太想你了,给我好不好,我会好好含着,不管你弄进来多少......”
没有人能忍得住爱人这样直白露骨的情话,杭亦秋也不例外,当即掰开秦棉的腿根,手指匆匆试探发觉那处已隐隐有些湿润后,粗长性器便抵着穴口直捣黄龙。
在酒精的作用下,秦棉身下已开始自发地分泌情液,但对于杭亦秋的尺寸而言还远远不够。那肉洞紧窄非常,被猝不及防地贯穿,所有嫩肉都自发地蠕动推拒,身体的主人却不体谅小穴含着粗大肉棒的艰辛,还贪心地想往里吞入更多——酒精麻痹了秦棉的痛觉神经,他只渴求性器带给他的欢愉,觉得穴里每一寸骚肉都痒得要命,想要鸡巴狠狠地磨一磨,磨出更多淫液来,然后被更顺畅地肏弄,把每一处淫肉都肏到坏掉才好。
杭亦秋比他有数,并没有尽根捅入,只是先小幅度地抽插,对准肿起的前列腺操干,感受着甬道逐渐湿润,同时还抚弄着秦棉身前涨红的阴茎,想让他尽快释放一次,缓一缓酒的药性。
秦棉虽然不满对方温存的肏弄,但还是深陷在绵长无尽的快感中,很快就在杭亦秋手中去了一次,欲求不满的后穴也跟着倏然绞紧,嘬着鸡巴使劲吸吮想榨出精来。杭亦秋实在怕他又发烧,不敢弄在里面,尽管秦棉呜呜哀求,还是拔了出来,筋脉凸起的茎身裹着一层湿淋淋的体液,不断滴落粘液的紫涨龟头狠狠抵在了秦棉左边凹陷的乳头上,烫在乳晕处薄薄的皮肤,让秦棉发出淫荡的声音。
杭亦秋抵着那一小片肥嫩的乳晕快速蹭动几下,小半个龟头陷进去狠狠磨弄,秦棉情不自禁地伸手来摸,看起来就像自己主动握着鸡巴往奶头上肏,看得杭亦秋当场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盛在内陷乳头的凹处,盛不下的就满溢出来沿着鼓鼓的乳晕往下淌,看起来像一座小小的积雪融化的雪山。
有意让秦棉休息一下缓一缓,杭亦秋抱着他躺着,指尖勾着射在他乳首处的精液把玩拨弄,蘸着精液抠出躲在里面的小奶头。秦棉很快又来了兴致,喂不饱似的勾着他要,主动撅着小屁股凑上来讨肏,“好舒服,里面也想要,要秋哥全部都进来,上次被干过的地方,还想要被干......”
杭亦秋怎么舍得不满足他,于是站起来,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肏,身体的重力让秦棉轻易就被肏到最深的地方。或许是对酒的成分特别敏感,秦棉只感到灭顶的快感将自己淹没,才开发没多久最深处被捣弄带来的欢愉多到让他难以承受,他开始喊着不要不要,却只能被杭亦秋从身后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上下贯穿,无力地靠在对方怀里承受着对方给予的激烈性爱,好像一个过于敏感的性玩具套在杭亦秋的鸡巴上被反复捅开,干到极致。
秦棉很快就又射了,这次还没等他喘口气,杭亦秋就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向窗边走去,身下的东西随着走路的步伐在他射精后分外敏感的穴内抽动,时不时蹭到敏感的嫩点
', ' ')(',激得秦棉发出惊叫。
外面的夜色很黑,落地窗里清晰地映出了秦棉现在的样子,他全身赤裸着被杭亦秋抱在怀里,两腿大开着被杭亦秋掌握在手中,露出被肏到红肿的穴肉,还吐着淫液,紧紧咬着粗大的肉棒,将那根东西含得又湿又亮。而杭亦秋还听话地穿着那身贵气逼人的黑色西服,只解开皮带和拉链,露出一根性器来,衣冠楚楚地干他。
这幅淫靡的画面让秦棉羞到不行,浑身无力地被杭亦秋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摆弄着跪好,对方的膝盖抵在他的两条大腿之间,让他无法合拢双腿,只能卸掉力气地往后靠坐在身后人的怀里。
那一瞬间秦棉睁大了双眼,这个姿势让他把杭亦秋的性器坐进了更深的地方,本来以为的最里面又被重重地抵进了更深处,他挣扎着起身,却被轻易桎梏无法逃离,努力抬起腰身的动作就像是在主动吞吐那根阴茎,杭亦秋只需要轻轻挺腰就能让他失去力气地跌坐回来,将肉棒尽根吞入含得更深。如此几番秦棉已经彻底跌入无尽的欲望深渊,被禁锢在杭亦秋用自己的身躯打造的囚笼中,挨着最深最狠的肏干,承受着无尽的多重高潮。
杭亦秋还一直问他,这样舒服吗,喜欢吗,够不够。秦棉大脑一片刺目的空白,无力掩饰自己真实的想法,只能胡乱回答着好舒服,好喜欢,好深好厉害之类的淫话,激得对方肏得更深,干得更狠。
似乎是发现了那杯酒还有类似吐真剂的功能,在秦棉又一次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杭亦秋用拇指堵住了那开合的小眼,问他,“棉棉,你还喜欢我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杭亦秋松了手,用温柔缓慢的抽送帮助他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然后杭亦秋又问他,为什么要分手。
这个问题超出了秦棉能思考的范围,他怔怔睁着眼,看着窗外的虚空,霓虹灯在他无法聚焦的双眼中已经晕成了圈圈圆圆的光斑,就在杭亦秋几乎以为得不到回答了的时候,他说,我不想难过。
“我们又待不到一起,”玻璃映出他的脸,有着很纯真的表情,说着很残忍的话,“我不喜欢难过。”
杭亦秋发泄一般咬住他后颈的嫩肉,挺动下身又狠肏了他百来下,把秦棉呻吟的声音都干得支离破碎,才像终于把握住什么似的,释放在他体内。
恒温的浴缸就在落地窗旁,杭亦秋将秦棉放进去,自己脱了衣服去冲澡——为了满足秦棉的特殊需求,他的衬衫都被汗水浸湿了。
出来的时候看见秦棉趴在浴缸边沿,眼神亮晶晶地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杭亦秋又忍不住去吻他,然后两人在浴缸里温存地做了一次,热水涌进穴内时秦棉哑着嗓子求饶,他的性器已经射到痛了,在这一次高潮的时候火辣辣的感觉让他直接哭出来,杭亦秋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抱到床上,然后俯身以唇舌抚慰那根疲软的阴茎,射到刺痛的马眼被恋人温柔的口腔含着安抚,秦棉哼哼了几声,舒舒服服地陷入了睡梦之中。
或许是失身酒真的有断片的效果,秦棉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他在醒转时惊恐地喊着“小温”,随后被身侧抱着他的男人妒火中烧地压进被褥里亲到缺氧。
身体残留的感觉让秦棉瞬间明白昨晚经历了多么激烈淫乱的性事,尽管他并不能回忆起一点点片段。然而,此时此刻,比“又和杭亦秋上床了”这件事更让他震惊的,是自己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杭亦秋的身体与他紧紧贴合,一只手抚上他戴着戒指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执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虔诚地亲吻。
“棉棉,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