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坚硬的肉棒一点点破开穴口往里挤,由于刚才的扩张,现在插入的不算困难,可越往里越觉得紧绷,挤得杜侑安额间都冒出了些许细汗,呼吸又重又促。
“放松点,太紧了……唔嗯……”杜侑安拍了拍柏一一的腰。
此刻的柏一一早已疼得快要死过去,埋头咬牙忍着没发出声音,他已经很放松了,可毕竟后穴内空间有限,即使再放松,也很难做到轻易让那么粗的硬物插进来啊!
肉棒已经挺进一半,杜侑安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肉棒顶端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包围,又紧又热又湿,那感觉简直爽到要人命。
更让他感到满足的,或许是内心深处对柏一一的占有欲,他无数次后悔没在七年前就要了柏一一,如今终于完成了这么多年来的遗憾。
“唔……嗯嗯……”
杜侑安忍不住仰头深呼吸,真的太爽了,再低头看着身下的男人穿着透视的蕾丝睡裙,撅着屁股掰开后穴让自己操,一股莫名的火直冲脑门。
他是不是也这样给过别的男人?别的男人是不是也见识过他如此香艳的一面?是不是也有人进入过这个隐秘的穴口?
杜侑安越想,他身下的动作就越重,直到将整根肉棒都没入到柏一一体内,他才稍微顿了顿,双手轻抚柏一一的后腰,试图缓解一些疼痛。
柏一一却早已被这种异样的痛感折磨地没了半条命,原本半硬的肉棒也软了下来,全身红的像刚出锅的虾,腰部以下快要失去知觉。
身后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地插在自己的后穴一动不动,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像要把他贯穿,直顶到他的胃里。
见柏一一明显有些不对劲,杜侑安有些担忧地唤他:“一一?”
原本快要失去理智的柏一一被这一句熟悉的称呼唤回了理智,他微微抬头,侧身往后看,表情极其痛苦。
杜侑安看到他满脸泪水的模样,心突然揪了下来,压下身亲吻对方的脸颊,再亲昵地蹭他的脸。
“太疼了吗?”他关切地问。
“嗯……疼……”柏一一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
杜侑安拂过柏一一脸上的泪水,说道:“不哭,不哭,先让你缓缓。”
柏一一哽咽着回:“好。”
一段时间的静止,确实让柏一一好受了些,泪水也慢慢停滞,抽泣声也随之结束,杜侑安发现他安静了许多,在他身后一遍遍亲吻他的后背,尤其是他突出的肩胛骨以及颈椎,用这种直接的亲热方式让柏一一更加放松。
“侑安?”
杜侑安用鼻音回应了下,嘴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这句话柏一一早就想问了,但由于各种原因一直没能问出口,哪怕是此刻他问出口,也觉得有些可爱。
他杜侑安如今身家上亿,成了他所在娱乐公司的老板,可想而知,他这些年过得有多好了。
可杜侑安却被问住了,他想用极其自负的方式回答这个问题,顺便贬低一下身下的人,可柏一一的语气夹杂的那种对多年不见的人的关怀,实在是他没有想到的。
“我?”
“嗯,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指的好,不只是物质上的。”柏一一问得更明确了些。
杜侑安却沉默了,他抬起上身,双手压住柏一一的腰窝,下体狠狠地往那承载情欲的黑洞狠狠撞去。
过得好不好?
杜侑安也在内心反复问着自己。
说过得好吧,好像也确实还不错,但要说过得不好,也是实实在在活在痛苦当中。
那份痛苦,正是柏一一带给他的,是被抛弃的难过,是被嫌弃的愤怒,以及多年来对他心爱之人的思念。
带着这份痛苦,杜侑安一遍遍撞击着身下人的后穴,借着节节攀升的快感,将内心的苦楚慢慢消散。
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于是用行动表现着自己对这几年生活的不满和愤恨。
“啊嗯嗯嗯唔唔”痛苦的呻吟与呜咽声不断响起。
“忍着!”
杜侑安明知身下的男人已经快到撑不住了,却依旧没有减弱挺近的力度,他要惩罚柏一一,惩罚他对自己的背叛,用这种极具侮辱性的方式,否则,实在难解他心头之恨。
柏一一的神情开始变得涣散,他几乎没感觉到多少快感,大部分是后穴内被撑裂的疼痛感,疼得他只得将脸埋进枕头里,低低地哭泣。
大概抽插了百余下后,杜侑安如愿射了出来,浑浊的液体浸满了安全套,黏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待肉棒渐渐沉睡之后,他抽了出来,随着肉棒抽出的还有些带血的黏液,这让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有些心疼柏一一,却并未往他或许也是第一次去想,只觉得是自己肉棒过大,动作又相对粗鲁的后果。
待他清理完自己身上的污浊之后,屈身压在柏一一身上,柏一一此刻早已疼得失去理智,整个人颤颤巍巍地发抖,杜侑安慢慢捧起他的脸,才
', ' ')('发现他早已哭成了泪人,枕头更是湿了一大片。
一瞬间,一股难言的心疼冲进杜侑安内心,让他感到无比的自责,即使再怎么恨眼前的人,可当他真正难受时,杜侑安却并不能因为报复而感觉到真的开心。
“对不起,我做得有点过头了。”
杜侑安将柏一一整个身子翻转过来抱进怀里,亲昵地吻着柏一一的眼睛,不断安抚着他。
“都怪你太性感了,宝贝,我实在忍不住,你也是男人,应该理解这种处于欲望顶端,不得不尽快释放的感觉。”
柏一一没有回话,而是将头埋进对方颈间,身体还在不住地微颤,惹得杜侑安不得不轻拍他的手臂以及后背,来给予他适当的安慰。
许久,柏一一才停止了颤抖,后穴处的疼痛也渐渐得到缓解,但只要稍微动一动,还是会体会到钻心的疼,可是身下黏糊的感觉,让他觉得异常难受,他不想就这样睡觉,因此,不得不提起疲惫且疼痛的身体去洗漱。
刚一起身,柏一一就疼得“嗞-”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又跌回了床上,还好杜侑安接住了他。
“要上厕所吗?我抱你去。”
说着,杜侑安便男友力爆棚般将柏一一公主抱着进了卫生间。
“我我想洗一洗,有点黏”
柏一一低着头,羞涩地不敢和杜侑安对视。
“行,我给你洗。”
到浴室后,杜侑安又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轻手轻脚地将柏一一放在地上,可柏一一双腿酸软,根本就站不稳,险些摔倒,他又迅速将其环抱住。
“我自己洗。”柏一一羞红着脸。
杜侑安嘴角一抹浅笑,说道:“站都站不稳,怎么洗?”
说完,不等柏一一拒绝,便将他身上的性感睡衣扯了下来,将他完全裸露在自己面前,看着那光滑白皙的躯体不禁咽了咽口水。
柏一一无意间看到他看向自己那炽热的目光,连忙用手挡住自己的下边,试图转过身去,不过,这样也更加方便杜侑安为他洗澡。
暖和的水淋下来,杜侑安的手不断在他身后的隐秘处游走,一遍遍清洗着被自己狠狠蹂躏过的地方,待洗的差不多了,便又将其抱回了床上。
他很想继续做爱,但出于对柏一一的心疼,又不得不忍着,只能抱紧他试图入睡。
可柏一一的泪水却没停过,他能听到柏一一不断抑制却还是会发出声响的哭声,内心百感交集,最终不得不在其耳边安慰。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别哭了,我们睡觉,好不好?下次我温柔点,行吗?”
柏一一没有说话,哭声却越来越低迷,杜侑安满意在他后颈上亲了亲。
“晚安,宝贝。”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柏一一被这刺眼的光照得极其不舒服,感觉全身都好疲惫,只想躺着。
实在被光刺的难受,他才极不情愿地慢慢睁开疲惫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好陌生,陌生的房间装修,陌生的床头灯,陌生的窗,无一不在提醒他昨晚在这儿发生过的事。
浴室稀稀拉拉的水声传入他的耳中,更让他清醒了几分。
就在他发呆的片刻,浴室的门被打开,杜侑安下半身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柏一一立刻别过脸去不看他,还将被子裹紧了些。
“哟,害羞了?”
杜侑安坐到床边,用宽大的手掌捏住他的脸,将他的脸硬掰过来,露出温柔笑意:“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怎么这会儿却不敢了?”
“放开我。”
柏一一甩开了他的手,他极其厌恶杜侑安用这种侮辱性极强的动作对待他。
杜侑安的理智被他语气里的怒意拉了回来,现在他才是主导者。
“还矫情上了?”
他一把拉过柏一一的后勃颈,强迫他看向自己,眼神狠决地说:“认清你自己的位置,你现在没资格给我摆脸色。”
柏一一被他急速地转变吓到了,前一刻还满眼温柔,下一刻就能露出这种可怖的表情,他该是有多恨自己。
柏一一感到了莫名的威压,紧紧咬住下嘴唇。
杜侑安甩开了他,起身拿起昨晚放在床头柜上的银行卡,轻蔑地甩给他,“拿上钱,滚。”
柏一一知道是自己下意识甩开他时惹怒了他,可却没想到,他会用更具侮辱性的言语来报复自己。
那昨晚的温情又算什么?
男人到底是怎样的生物?床上床下可以派若两人,怀抱的温暖感觉还未被忘却,就可以做出打发小姐鸭子的那副做派。
柏一一显然是低估了自己,一千万的高价,一般的服务业人员一辈子都不可能挣到,他却仅仅需要五年。
确实应该认清自己的位置,当了小姐又立牌坊这样的事,他应该尽量避免。
简单洗漱了下,他换上自己的衣服下了楼,见杜侑安正坐在餐桌前盯着他,他有些不自在,刚才他那样恶劣的言语还在脑中挥之不去,
', ' ')('便不想理他,换上了鞋,准备出门。
“回来。”
柏一一的手已经在门把手上,只剩一步就能迈出这冰冷没有人气的家门,可他不能,他现在属于杜侑安,他的灵魂以及身体,都被一纸合同绑定在他身边。
深呼了口气,他转身又换上拖鞋,走到餐桌前。
“坐下。”
柏一一听话地照做。
桌面上摆放着两盘煎蛋和面包,还有一杯牛奶和甜酱。
杜侑安拿起牛奶喝了一口,眼神却未有一刻离开过对面的男人。
“吃。”
简单地下着命令。
柏一一迟钝地拿起刀叉开始食用,看不出任何情绪,活像个人型高智能机器,还是特别漂亮的那种,只能听命于主人,却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
“你以后住在这儿,我跟门卫说过了,以后不会拦你。”
他说得理所当然,柏一一却大受震惊,就在几十分钟前,他还叫自己滚,现在却能说出这样的话,他是有健忘症吧。
“你刚不是让我……”
还未等他说完,杜侑安就打断了他,“你拿了我这么一大笔钱,我得把你看紧了,防止你偷偷逃走。”
“你还押着我剩下的五百万呢,放心,我不会逃的。”
“最好是。”
柏一一低着头,沉默地吃着杜侑安为他准备的早餐,苦涩的内心有了些许温暖。
他不吃早餐的习惯就是杜侑安治好的,七年前,他便常常以担心他得胃病为由,给他准备早餐,当年他还是个连学费都交不上的穷小子,却愿意每天多花几元钱给柏一一带早餐,起先他还瞧不上小摊上买来的包子油条,尝到味道不错后,再加上是他特意买来的,也就渐渐喜欢上了。
这些年,虽然过得风餐露宿,柏一一却没把这个习惯丢了,哪怕不吃午餐或晚餐,早餐也是一定要吃的。
几分钟的沉默后,杜侑安继续开口:“你住哪儿?我让司机帮你去搬。”
柏一一的手颤抖了下,手中的杯子在惯性的作用下摔到了地上,玻璃杯碎了一地,牛奶也溅湿了他的小腿,他慌乱地拿起纸巾去擦,后又准备用手捡起地上的碎玻璃,向下伸出的手却被杜侑安抓住了。
“你坐好,我来收。”
柏一一依旧听话地收回手,坐回座位上,看着杜侑安去厨房拿了抹布和撮箕出来,认真地收拾地面上的碎玻璃。
这一幕是那样熟悉,柏一一恍惚间似乎见到了七年前的杜侑安,他体贴,温柔,认真。
时隔七年的两个人影相互重叠,这还是重逢后,柏一一第一次从他身上看到了过去的影子。
“你这马虎的性格是一点没变。”
杜侑安收拾好后,重新给他倒了一杯牛奶,递到他跟前。
他也不是因为马虎,而是被他的问题问慌了。
如今的杜侑安住在这样顶级的豪华别墅里,如果知道自己住在偏僻荒野的小区里,还是个十几平米的,极其简陋的小房间,不知以他现在的优越姿态,会怎样嘲笑他。
“蛋是你自己煎的吗?”
他只好转移话题。
“嗯,煎的怎么样?”杜侑安眼神变得光洁,似乎渴望得到肯定的答复,像个孩子。
柏一一轻笑道:“好吃。”
看着柏一一脸上露出微微笑意,杜侑安有那么一刻竟看呆了,从前的他那么爱笑,可七年后再次见到他的笑容,总觉得柏一一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
“你住哪儿?”
话题又突然回到了柏一一想要逃避的问题上。
“我……”柏一一又紧张起来,“我东西很少,不用司机帮我,我自己可以搬过来。”
“有车还是方便些。”
“真不用!”
柏一一坚决拒绝的态度,被他看在眼里,总觉得似乎在极力隐瞒着什么,一时眉间微蹙,露出不悦的神色。
“我……就是不想麻烦你,而且……我今天有些私事要处理。”
柏一一也觉得刚刚拒绝地太过严厉,想要解释一番。事实上他拒绝的理由有两点,一是自己住的地方实在是不配让杜侑安看到;二是有可能会碰到催债的那几个人。不管是哪一点,都够柏一一丢脸到极点的,哪怕是如今这样的处境,他也想给自己留一点自尊,哪怕只有一点点。
“私事?”
是急着去银行取钱吗?
“嗯,我处理完,晚点会赶过来的。”
“多晚?给我具体的时间,我不想一直等你。”
杜侑安吃完盘中的煎蛋,坐得靠后了些,等着柏一一的回复。
“十点。”
“太晚了,八点前过来。”
“我尽量。”
“我不要你这样模糊的回答,给我确切的回复。”
杜侑安的语气又恢复到命令的语气,眼神也没了刚刚的光洁,换上一副极富威严的神情。
', ' ')('“好,我八点前到。”
杜侑安起身走到柏一一身侧,用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脑后,“乖。”
从杜侑安的奢华别墅离开后,柏一一立马返回了自己的家,收拾了下行李,一直等到下午欧巴等人才带着麻袋和绳子等工具赶到。
见柏一一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态有些意外,欧巴说:“这是认命了?”
柏一一掏出口袋里的银行卡,还未等他做出递的动作,欧巴便一把接过挑眉看他。
“这里面有五百万,剩下的我会尽快还的,给我点时间。”他虽然知道这五百万能够保他不被卖掉,却不敢保证能保多久,此刻装得再淡定,心里也是没底的。
“真的假的?这么短的时间就弄到了这么多钱?”欧巴不敢置信。
“你不会真找到金主了吧?!”站在一旁的乌鸦问道。
欧巴和鬼步一齐看向了他,一脸疑惑,等他的解释。
柏一一点头“嗯”了一声。
三个人立马露出兴奋的神色,丝毫不加掩饰。
欧巴走近他,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调笑道:“我就说嘛,你这张脸还是很值钱的。”
“为了拿到更多的钱,希望你们能给我一点自由,以后不要主动来找我,我没告诉他我欠钱的事,如果他知道了,我这财路可能就要断了。”柏一一低声说着,不确定这几人会不会同意。
鬼步走到欧巴跟前,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为了不让他听见,还用手挡了挡。
欧巴的表情在听完他的话后稍微有些变化,静静看了他几秒,说:“行,但是我给你打电话,你必须得接,如果敢不接,我才不管你金主怎么想,后果你自负。”
“大哥放心,我一定接。”
待几个人抽着烟满意地离开,柏一一的心才算安下来,一想到刚刚他们拿进来的绳索,他便心有余悸,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他离地狱好似仅仅隔了一步之遥,幸亏老天没抛弃他,让他再遇到杜侑安,才有幸暂时逃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