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心情忽然变好了一些:“詹清岩还在店里?”
“明天会所开业,他从昨晚一直忙到现在。”展名扬能屈能伸,抗下所有,“他让您明天务必早些到场。”
“再说。”
一听这两个字,他就明白了盛景闲的打算。但他只负责把话带到,老板的决定他管不了,只要尊重就行。
毕竟这次回来,开会所只是小事,重要还是坐镇公司。
开了一会儿车,展名扬忽然想起来詹特助交代的另一件事。
“出来前詹特助说他联系过房东,城南那一片住宅都要拆迁,所以房子不能租了。问你要不要把东西都搬出来。”
“拆迁?”
“据说前不久才下的批文。”顿了顿又到,“那个、詹特助说他特意问了房东认不认识你的前女友。”
盛景闲眼眸一动,“怎么说?”
展名扬努力回想詹清岩的原话:我只问了一句那个房东有没有见过住这里的女人,她劈拉吧啦怼了我五分钟。我差点以为自己问的她家祖坟在哪这种缺德问题。
展名扬轻咳一声:“……房东说没印象。”
盛景闲撑着头没说话。手指在腿上有节奏的轻点,不知在想什么。
十来分钟后车子开进盛世产业的地下停车场。
电梯叮一声停在十八楼。走进办公室,展名扬汇报了明天的行程。
看到最后一项时,微微一顿:“明天上午九点要去摄影棚为公司的宣传手册拍海报。直接去家里接您还是?”
盛景闲微顿,不甚在意道,“随便。”
5.05保护。
吃过午饭,虞歌径自去了工作室。
明天要去上海出差,她准备跟总监打声招呼。
午休时间人都出去吃饭了,也只有这个时刻工作室里格外闲静。
虞歌穿过走廊走向最里面。还没到总监办公室,就听到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出来。
“凭什么一线大咖的活都给她,我就只能拍一些不入流的十八线?!从上个月到现在她已经从我手里抢走三四个资源了!你好歹是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