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白喉结微动,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
低头嗅她身上的味道,微微一顿,“你抽烟了?”
虞歌身体一僵,慢慢抬眸看他一眼,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天地良心,这明明就是刚才在房间里沾上的味道。”
不是她不诚实,而是这件事真不能承认。
三年前她因为盛景闲的不告而别郁闷过一段时间。曾经借助过香烟排解,但时间很短,所以现在也是个半吊子。
可这件事在虞家起了不小的风波。家里人一致认为她这种烟酒不沾的人能碰这东西,大概是离自杀不远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到哪里都有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而这个仇自然记在了盛景闲头上。让他本就不被承认的身份雪上加霜。
虞歌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人都把她想的如此脆弱,好像她是个一碰即碎的瓷娃娃。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她再也没碰过烟这种东西。甚至连烟花都忌了。
许念白笑了声:“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信。”
虞歌作势拢头发,实则松了一口气。思绪飘忽,没细听许念白后面的话。
此时走廊一端,展名扬随着前面的人停下脚步。他不明所以朝前面看了一眼,微微顿住。
“盛总,那不是……”
“嗯。”盛景闲甚至没等他说完就提步走了过去。
“麻烦让让。”
正谈笑风生的两人闻声同时转头,表情却各有不同。
虞歌是惊讶的看着他。那表情好像在问“这么大的地方你干嘛非要走这里?”
而许念白的笑容在盛景闲出现的那一刻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满是戒备。
盛景闲无视这两道视线,从容不迫地在他们之间穿过。颇有种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
蓦地,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虞歌。
她垂眸,眼皮一跳,“……干嘛?”
“刚才在房间里,你落下的。”
几分钟前她还信誓旦旦的说没抽烟,这会儿承认烟是她的,那就是自打脸。
虞歌秀眉微动,冲他使眼色,“这不是我的,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