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正要开口却无意间瞥到了某个地方。心砰砰乱跳,她脸颊发烫,“你怎么还没好……”
她以为会很快平静的。
盛景闲似笑非笑,“我快了你还能幸福吗?”
虞歌:“……”
行吧,那您慢慢消消乐。
不过走进会场看到自己亲爱的爸爸和大哥后,虞歌十分庆幸盛景闲有个持久的能力。
呃……这个想法虽然听起来怪怪的,可事实摆在眼前,她逃过了一劫。
“你怎么也来了?”虞听澜挑眉。
虞歌随手从托盘里端起一杯香槟,施施然走过去,“这话说的,为什么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
“我们是来交际,你是来干什么?”
“来猎艳喽。”
虞怀川虎着脸,“说话也不分场合。你跟谁一起来的?”
虞歌刚要回答,会场入口引起一阵骚动。是盛景闲跟盛韵竹一同走了进来。
虞怀川眼色沉了沉,转开视线,“真是晦气。”
虞歌眼皮一跳,当即就想问怎么只准你来不准别人来?
但理智告诉她不要再添油加醋,自己要做的是让家里人接纳盛景闲,与他和解,不是再增添隔阂。
挣扎一番,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不就是盛韵竹吗。”
虞歌一顿,问虞听澜,“你认识她?”
虞听澜喝了一口酒,压低声音告诉她,“她是榕城银行的行长。最近公司在做一个大项目,在跟银行谈贷款。”
几十亿的流动资金如果全部投入很容易腹背受敌,所以这个时候只能寄托于银行。
果然盛韵竹一到场,许多有头有脸的人都纷纷上前打招呼。
反观盛景闲,或许是没人知道他,干脆被晾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