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这二十多年大概是个睁眼瞎。”虞歌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我明明看人挺准的,怎么会被许念白骗这么久?”
盛景闲眼眸微动,低头咬上她的嘴唇。看见她吃痛皱眉后,又轻轻舔了一下。
“如果一个人不想让你看清他,是可以伪装的。”他声音泛着嘶哑,“以后有我在,乱七八糟的人不应该在你脑子里留这么久。”
一大早,醋味满天飞。
虞歌忍着笑,故意问他:“那你在我面前有伪装吗?”
“随时都可以坦诚相见。”他做脱衣状,“现在要吗?”
虞歌:“……”
越来越不要脸。
……
吃早饭时虞歌发现盛景闲总在看时间。她放下果汁,随口道,“你如果有事就去忙吧,我今天不出门,就留在家里。”
“我今天没事,公司有展名扬。”
虞歌狐疑,“那你为什么一直看表?”
盛景闲一顿,“没事。”
吃完饭,虞歌用仅剩的草莓和车厘子做个水果捞。她喂了盛景闲一口,顺势坐到他身边,“我把昨天的事告诉陈轻了,她建议我回家去住。”
盛景闲自然而然的搂着她肩膀,插起草莓喂进她嘴里,“你怎么想?”
虞歌叹口气,“不可行。我下个月跟漫音的合同到期,准备自己开工作室。”
到时候什么事都要亲自操办,根本没时间在路上折腾。
“地方选好了吗?”
虞歌嗯了一声,“离缪斯不远。”
“缪斯?”盛景闲的眼神立刻变得玩味起来,“为什么选在那里?”
“因为那里租金便宜。”
“没了?”简短两个字,多少夹着失望。
“还有……”虞歌跨坐到他腿上,“离你近啊。想看你的时候过个马路就是了。”
“嗯。”他眼里漾着淡淡笑意,“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说。”
虞歌倚在他怀里,手指把玩他衣服上的纽扣,“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