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旻则握紧了拳头,面上却不显山露水,“行,那你等会,我洗了澡送你回去。”
何零儿正想说不用了,他又说,“这里离你住的地方太远了,你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你不怕鬼我知道,可是比鬼更可怕的可是人。”
说完他转身自顾自的进了主卧的门,何零儿看着他挺阔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像是害怕她说出拒绝的话而急忙逃走,她站在原地想了想。
老毛病啊.....
她早就养成了在经期前几天就随身备着布洛芬的习惯了。
她自第一次来就伴随着严重的痛/经,她由老赵带大,老赵一个大老粗哪懂得女孩子的这些事儿,一看到她一屁股血吓的扛起她就往医院跑,被医生拎着低着头科普了半天的女/性/生/理知识。
老赵那时也不过三四十,捡了何零儿后就没交过女朋友了,一张老脸通红的乖乖的听医生训,零儿心疼,红着眼滚着眼泪伸着小手勾住了老赵的手指,两个红通通的脸四目相对,看着可怜兮兮的,搞的医生一下子笑了。
那个时候早,医院还没有对于痛/经的有效办法,老赵听医生的去超市买了生姜红糖回家给她煮着喝,第一次煮没经验,放了一整个生姜下去,两人辣的龇牙咧嘴的就差把舌头切了,但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何零儿还真就觉得不痛了。
何零儿笑了笑,看着地上的拖鞋,蜷缩着脚趾头穿了进去。
房内,秦旻则的手机已经从出院门的一刻震到现在了,都是医院的,他翻了翻,拣着司况的电话回了过去,电话通的很快。
“唉哟我的大哥诶,你这一上午怎么都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你的办公室成什么鬼样子了?跟遭了地震似的,我一进去命都吓掉半条......”
“说重点。”秦旻则直接打断了他。
司况一哽,嘴撇了撇,“你个没良心的,我一看到你的房间,以为你被埋在里面了,就差哭天抢地的进去挖你了,结果你还没个好声儿的。”
秦旻则勾了勾嘴角,从衣柜里拿了换洗衣服,“行了,我不在医院,我办公室的事你帮着解决一下。”
“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毁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