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抛弃了,当只狗一样的扔掉了,严格才会按耐不住了,是吗?
“大......大哥?”
严格喉咙里应了一声,弯腰和她坐着的高度齐平,对着镜子里的她说:“澜澜,你和二少怎么了?”
何零儿被她这一声澜澜叫的汗毛竖了起来,一开口嗓子都哆嗦了下。
“大,大哥,我们......”
严格笑的有些异样,像是看见猎物,牙齿发出森森寒意,他在镜子里看她,手拨动着她刚刚拆卸下来还有些卷的头发,从上到下,慢慢的,“澜澜,在家里住的习惯吗?”
“习惯。”
“嗯,那个屋子已经一段时间没人住了,以前......”他笑了笑:“偏是偏了点,但我得照顾着阿慈和阿肃的想法,他俩虽然不成器,但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你能理解吧。”
何零儿点点头。
“阿慈成年了,我在给她物色婆家,阿肃再过一年,我也打算把他扔进蒲城去历练一下,整个家就空了。”
所以呢,要在整个家里上演各种play吗?
玩这么野呢。
何零儿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要是他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她就往后一踢凳子把他撞远。
可严格却不说了,站起身来,看着她,眼里情绪不明,是何零儿看不懂的,绝非情爱,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紧捏了下:“不用担心被赶出去,你是严家的二小姐,是我说了算的,即使和秦二少断了,也是二小姐,踏踏实实的住着,没人赶。”
何零儿迷惑了下,点头应下。
***
当晚,何零儿睁着眼睛等到很晚,严澜也没有再出来。
何零儿仰面朝上,盯着蕾丝花边的账顶,外面些许的月光透进来,也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耳朵。
这些声音每晚都有,换了一般人,早就吓疯了,可何零儿不是一般人,她最不怕的就是鬼,她现在是怕鬼不来找她。
他反复想了严格今日的反常举动,她刚开始以为他是因为众所周知的秦礼道抛弃了她而想来占据她,可事实上又不是。
关系有些暧昧,但又没有过分的举动。
窸窸窣窣的声音渐近,像是在她耳朵吹气,她拧眉想挪远一点,但声音一直跟着她。
“要出来就出来,别装神弄鬼的,”何零儿烦不胜烦,一屁股坐起来皱脸发脾气,“不是严澜的话,这屋子里还有什么?你在这死了多年,从来没有人来陪你,难得有个我,怎么不出来了?”
耳边声音停了一下。
何零儿又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