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生气?”
“司况说别人喜欢我,你都不担心的吗?”
其实这也不是他难过的点,大学时她明明满心满眼都是他,他身边有了其他的女生站着,她就会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来解释那女让和他没关系,那时候他有些烦躁,却也耐不住她的眼神解释了,可等她完全不在意了,他却没想到会如此难过。
大抵他要的不是吃醋,而是全身心的在意吧。
何零儿想了想:“你会喜欢上她?”
“不会。”
“那我担心什么呢?我对你有信任不好吗?”
“......”
秦旻则要怎么说她才能明白,他想求的不过是一点在她那里的安全感。
他的声音闷在她的头发里:“你在大学时明明不是这样的,我和哪个女生多说一句话你也恨不得立刻来问我她是谁,要怎么样,你才能回到大学时那样?”
何零儿沉默了会,腰被他抵着撞在餐桌那里,“可是大学时候你不喜欢我呀。”
不喜欢吗?
不喜欢会尽管烦躁也会耐着性子的和她说是谁吗?
可感情一事向来是后知后觉的,当初的他无暇思考这些动作后的意义,现在想起来却把里面封存的深意挖掘了出来,才得知——
啊,原来当初也是上心的。
但秦旻则也不想现在去说那些,事后再弥补也抵不了那时候的伤害,既然那时没有给与回应,现在再给免不了有些讨好如今这段感情的嫌疑,还会徒增一些怨恨。
何零儿的感情轰轰烈烈,把他的掩盖在下面失去了光彩,如今他自作自受,也是他该受的。
可他仍是忍不住的想为她的那几年做一个回馈,他觉得她委屈,他却不想委屈她。
“其实......”
他才说了两个字,何零儿抱住了他,说:“其实我吃醋了呀。”
秦旻则一愣,自己想说的全忘了。
“你在昏迷的时候她老来看你,我烦透了,对她也没有好脸色,老想凶她,可是她说她和你是同事,同事之间看病是很正常的,你看看,她说的这么有道理,可我还是想把她赶出房间。不过你醒了后,她就没来了,在飞机上,她和你打招呼,你也很冷淡,我心里其实高兴的很,巴不得你别理她呢。我就不吃醋了呀。”
她咬咬唇,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想强撑的理所当然:“我都这样的,你还觉得高兴吗?”
她避开了他抬头看她的眼神,又觉得是他非要自己吃醋的,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撑着脸红红的和她对视:“看什么,我对司况说的你没听到吗,我打鬼很凶残的,你想怜香惜玉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