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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那,腿弯折出漂亮的弧线,从上往下看,还能看见后脑碎发下的脖颈和拷在背后的手腕,交折着,修长的手指展开,像停落腰间玉色的蝴蝶。傅庆摸了摸那人的头发,柔弱蓬松,仿佛羊羔的绒毛。
他再次捏住张艺兴的下巴,腋指在那人的下唇摩挲:“口交会吗?”
傅庆还极少在约调中询问sub这样的问题,他约的sub往往在一个照面就轻易跪倒在他脚边,软烂得像发情的母狗,无需礼数,随意粗暴地对待都无所谓,许多人沉迷于傅庆这一点。因近年来圈内装腔作势的dom越来越多,守规矩讲礼数,装得跟绅士一样,连鞭打前都有确认再三,像傅庆这样毫不顾忌凶狠霸蛮dom着实少数,他不太用那些五花八门的刑具或者繁琐的绳艺,只需简单的命令,一双皮靴,一把鞭子,就足够让无数sub为其倾倒。
然而近两年傅庆没再约调了,圈内许多人惋惜,他只说因为工作忙,没人知道他做了藏獒主,却连藏獒的样子都还没见过。
他低头看张艺兴的脸,手指撑开牙关,滑过那人规整平齐的牙面,心想:这等货色的藏獒,他并不亏。
“你没有犬齿。”傅庆笑了笑,“很好,我很喜欢。”
张艺兴口腔被里里外外地摸,牙齿不敢收力,唾液顺着舌尖流下,他只能昂头含含糊糊道:“不太会,没做过。”
“我猜也是,笨狗。”傅庆揶揄道,“也只有我不嫌弃你,不然我看你上哪能认个主去,就憋死。”
张艺兴不反驳,他原先压抑着sub属性,连自慰都得不到什么快感,偶尔被人冲撞几句都会下意识腿软,认识傅庆后,欲望得到疏解,情况确实好了不少,他舔了舔博庆的手指:“嗯,主人最好了。”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和硝烟味,许是和刚才的任务有关,他的掌厚实宽大,指肚也粗糙得磨了层厚茧子,还布有细小的疤,然而这样的手更叫他喜欢,光是舔一舔,就浑身发软了。然而只舔了两下,还没解馋,男人就将手指撤回了。
“好主人喂你吃好东西。”男人松了腰带,拉开拉链,便露出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好东西”,傅庆猛然抬手将人摁向胯间,感受到那人温软的小脸紧贴在他那处,掌下的力又大了一分,“好好闻,乖狗狗最喜欢主人的味道,是不是?”急促呼吸间的热气呼出,傅庆感觉肾上激素开始上升,他实在是太喜欢新养的小狗,全方位的乖顺令他兴奋得手指发痒。
鼻翼间满是男人浓郁的气息,张艺兴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然而不讨厌,反而很喜欢,他只是嗅了两口,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也许是察觉到这一点,傅庆关掉了震动棒,将它抽出,甩到一边去。张艺兴闷闷地“唔”了一声,却被下摁得更用力
脸隔着布料也能清晰感觉到那物的坚硬和庞大,浓郁的荷尔蒙让他脸颊发热,呼吸间都是那腥气,对他是天然的迷情剂。
“舔。”傅庆收紧了腿,将大明星紧紧夹在他胯下,一丝新鲜空气也泄不进去。
即使呼吸困难,耳朵也能清楚地听见命令。张艺兴张开口艰难地舔舐,湿软的舌滑过布料,不一会就弄出湿痕,他张大嘴吮住布料又吸又舔,让傅庆舒服地哼了一声。布料很快被舔湿了一大片,大明星虽然不熟练,但很努力,他的所有感官都强制集中感受着男人房间的气息,喉咙不断滑动,吞咽下带着腥气的口水,他没闻过别的男人鸡巴是什么味,但这一个让他沦陷。
当傅庆抓着他的头发扯起,张艺兴仍然张着嘴,下颚都是亮晶晶的口水痕迹,淫糜色情傅庆邪笑:“好吃吗?”
“好吃。”
“回答那么快,肯定没有仔细吃。”傅庆拉下湿透的内裤,释放出那早已兴奋的性器,那根紫红怒张的器具啪地打在大明星脸上,像可怕的刑具,头部硕大,根茎青筋凸起,吓得张艺兴往后躲了躲,却被脖颈间扣住的皮绳往回扯,男人呵道,“舔,不许含,用你的唇和舌头!”
男人嘶哑怒喝的命令让他下意识颤了颤,抬头用水润的眼看,便垂眸乖巧地照做。他偏头伸舌舔过阴茎,舌间一片咸腥,来来回回舔得湿漉漉的,又用唇一寸一寸的轻吮,仿佛在舔舐好吃的食物。
“做得不错。”傅庆声音又柔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指捻过他精灵一样薄软的尖耳,“现在含进去,第一次我也不要求你做深喉,能含多深含多深,我进去你不要反抗,小心弄坏嗓子。”
歌手的嗓子,想来是很金贵的。
张艺兴点点头,张嘴含住阴茎头部,才发觉口交的难度:他才刚起了个头,就感觉嘴巴已经塞不下了。傅庆也发觉这一点,笑道:“嘴可真小。”他挺腰往里面捅了点,张艺兴就狠狠地皱眉,
“还娇气。”
傅庆的性器发育实在良好,也许也和他人高马大有关,他一米九三的身高,手大脚大,张艺兴跪在他腿间,确实就像只可怜小狗,大型犬哈士奇或德牧都比他要显得大。
小巧的身体小巧的嘴,几把只含进去一半,张艺兴就再也吃不下了,那龟头已经顶到
', ' ')('他的喉口深处,他条件反射地想排斥,喉部收缩挤压,让傅庆爽得从喉咙溢出一声低吼,紧紧盯着张艺兴,猛兽进食前的凶狠视线。他托住张艺兴的后脑,手臂的筋脉都绷起,挺动着腰腹抽插那湿热的口,一下一下撞进那脆弱的喉咙,逼得张艺兴阵阵干呕反应,喉口紧紧咬着阴茎,让傅庆爽得想要爆粗。
“唔……唔!!!”
他本就打算颜射,便没刻意守精关,横冲数下,见张艺兴眼泪都流了满脸,估算着他承受时间,便抽出来,自己用力撸动几下,大股精液像冲锋枪似地直喷到大明星脸上,那人下意识闭上眼,手却被拷在身后无法抵挡,只能被炽热腥骚的精液浇了满脸,顺着重力往下滴落。
傅庆咧嘴满意地笑,话语却依旧严厉:“睁眼,舔干净。”
于是张艺兴才颤两下睫毛,缓缓睁眼,伸舍舔掉唇边的精液,又腥又苦,可那浓郁的男性荷尔蒙让他无法拒绝,他俯身上前,含住龟头,吮吸掉未射完的浓精,又将阴茎上的舔干净,傅庆看他小狗舔食似的动作,问:“好吃吗?”
张艺兴皱着眉,嘟嘴气道:“……难吃死了!”
傅庆又新奇又好笑:“你看,就你这样又笨又娇气的小狗,除了我谁还肯要你。”
张艺兴咳了两声,刚被猝不及防粗暴地描过嘴,心里还有些抗拒,便有些不服气地小声辩驳道:“……可是我很乖。”
傅庆掐住他下巴,恶狠狠地:“不许对别人乖,知道了吗?”
是他的小狗,要养就养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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