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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庆捏住张艺兴的脸,有些好笑:“小朋友,搞清楚现在什么情况。”他手绕了几圈皮绳,一扯就牵动项圈,在间隙间能看见脖颈处的勒痕,浅浅一道,像池鱼的尾尖。他心想,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时教全这幼犬学会规矩,
“你在命令我?”
张艺兴一颤,立即蹙眉抬眼,眼里湿漉漉的雾水,认错态度良好:“没有……求、求你。”样子倒是很可怜兮兮。
傅庆的手慢慢滑过那人的背脊,虎口卡在腰窝,拇指能摸到那浅浅的肚脐,张艺兴腹部很干净,连耻毛也没有,光滑得像海中白豚。他的腰傅庆两手就能握住,掐在掌中细细丈量,逃脱不得,“求谁?”
“求主人……”张艺兴腰腹大抵很敏感,被摸得一颤一颤,声音也如同打发了的奶油般塌下来。
他可真会撒娇。
博庆表面不动声色,冷着面孔,仿佛一点也没被影响到的样子,然而他下面那根东西朝气蓬勃,简直要一飞冲天。显然张艺兴就没被他的板脸蒙骗,圈着男人的脖子,更肆无忌惮地发浪:“好不好嘛~我那么乖,主人不给我奖励呀~”
妈的………傅庆被喊得上面头疼,下面屌疼——硬得发疼。但是床事上被一个sub掌控,他还有当主的尊严吗?傅庆噌得抱起张艺兴,往卧室走:“想要奖励啊?行。”
卧室没亮灯,黑漆漆的一片,但有个大阳台,能看见外面星点的灯火,风将窗帘浮起,让室内看起来不那么阴森可怕。张艺兴紧紧搂着男人,靠着他紧实有力的肌肉,对陌生的环境感觉害怕,眼睛滴溜转动,十分不安地用指甲轻轻抓男人的后颈。
“别挠我。
傅庆把他抱到床上,摸出打火机点了一根香薰蜡烛。
“你还有这种东西?”张艺兴新奇到,毕竟傅庆家看起来单调冷清,除了客厅放置不少运动器材,别处看起来就十分空旷,没什么烟火味。
男人瞥了他一眼,将蜡烛放置到烛台,没说这是自己特意准备的:“这个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室内燃起温软的红光,混着木质清香的柑橘味渐渐散开来,让张艺兴松懈下了神经,然而他终于瞥见床尾正对的墙壁上的东西,整个人都不好了。
男人的卧室不像寻常人一样在墙上装饰着壁画或立体浮雕,而是挂了一只简洁明了的圆钟,与钟并行的是整整一排挂立的各式鞭子和绳索皮铐,先前漆黑的环境让他没瞧见,现在猛地显现在视角中心,让张艺兴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后退,却被傅庆强硬地摁住了脖颈。
那人的掌好大,直直将他扣在床上,掌心的骨贴上他的大动脉,男人俯下身,像压制住猎物的虎,鼻尖蹭过他的下巴,唇离得十分近,却没吻上:“不是想要奖励吗?自己选一个。”
“我………我们可从来没玩过这些……”张艺兴的手抓住男人擒制他脖子的手,能摸到他绷起的筋,和那微微粗糙布有疤痕的皮肤,他在这一瞬间终于对男人的身份有了深刻的意识。这人是特警,是在枪林弹雨中生存的兽。
傅庆轻笑了下,声音沉郁:“当然啊,不然我们为什么要见面呢?”他葡匐着,将他的小狗压制在身下,他的掌下是张艺兴脆弱纤细的脖颈,温热鲜活的脉动,细腻的皮肤像丝绸,像冻奶皮,像奶猫柔软的肚子。这种脆弱又柔软的触感取悦了他
掌控,支配,施虐。这些带给他的快感,要远超过性交那单纯的身体刺激。
“我们见面,不就是为了做些……更刺激的事情吗?”傅庆低下头,轻轻地嗅大明星的发梢,感受到那人微不可察地战栗和抗拒。这人现在有些怕他,但却不反抗他。“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见我?张艺兴——”
张艺兴胸脯起伏着,气管被挤压以及男人带来的压力让他的呼吸急促,但他只是紧张,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和兴奋,“我……”他想了想,不知道是否是正确的答案,“……因为我信任你。”
傅庆笑了,他终于松口掐住张艺兴脖子的手,轻轻抚摸那人软软的脸颊:“没错。我是你的主人。”
“所以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记住这一点。”男人压住他,双腿将他紧紧夹住,深而热烈地吻他,唇舌相交,这算得上是个热吻,男人缠住他的舌吮吸,让他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口腔被里里外外霸蛮地扫荡一遍,待终于停下,张艺兴舌根都有点发疼,被亲得晕乎乎的。男人捏了捏他的鼻尖:“好笨,怎么都不知道换气?”
张艺兴还有些冒着懵气,又轻轻啵了傅庆的嘴两下:“嗯嗯……我笨,你教我……教我……”
哎草。傅庆心想,妈的,要被可爱死了。
他起身抹了把脸,把勾起的嘴角带下去,才转身走到床尾,在一排绳索中挑拣:“你拿不定主意,那我就替你选了。”
张艺兴坐起来,还是有点怕,怯怯地说:“我……我不喜欢鞭子……疼……”
“我不打你,至少今天不会。”傅庆摘下一捆红色的棉绳,两段扣着金属环状物,他拆开绳子,走近张艺兴,又单手脱掉了他的外套,只剩里
', ' ')('面那件紧身黑色体恤,被肌肉勾勒出形状,甚至能看见隆起的腹肌,“绳子我都消毒过,也用热水泡过,不用担心,它很软。”
“你、你骗我…”张艺兴往后挪了挪,在深色的床单上像只瑟缩的白兔。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傅庆的绳艺不算优异,但哪个主不会用绳?他只是玩得比较少罢了,而张艺兴的身体那么白,总要有些装饰才不觉得可惜,“我可从来没说过我们不玩这个,契约上也没禁止吧?”
傅庆心想,果真是个新手,不过大部分sub一开始都是这样,怕得要死,又忍不住渴望,等身体适应了,看见皮鞭都会腿软流水。他也会把小狗亲手调教成那样。这么想着,男人的掌心发烫,喉口唾液分泌,隐隐兴奋了起来。
“是没禁止,但……”
但傅庆也从来没提过他会这些啊!
张艺兴抽了抽鼻子,有些委屈巴巴地把手腕递过去,傅庆笑了笑抓住他的小臂,将绳索统了上去,“你好像没资格抗议啊,我的小狗。”
原来绳子尾端扣着金属环的地方是为了方便勾住床头的固定柱,如果不是绳子牵上去的动作,张艺兴都不会注意到这个东西,更不会想到床头的构造中有这么一处用途。棉绳分别绑住他的手腕,又统过他的腿根,使他的腿被迫弯折打开,呈现出完全屈服的姿势,双手被束缚在床的两边,他的胸脯袒露着,无法遁藏,像案板上即将开腹的羊羔。
傅庆旋开一盒膏脂,用手指刮出些,然后低头亲吻张艺兴的小腹,同时两指插入了他的后穴,将膏体仔细地抹进肠壁。张艺兴昂起头,握紧了拳,他断断续续地鸣咽,将绳索牵动,却完全没法大幅度地动作。
“鸣………那……别舔………求求你、嗯啊…………”
因为在之前就被玩具好好扩张过,进入地毫无阻力,里面又湿又软,舒服得不行,傅庆舔过那人敏感的腰腹,在胯骨再下几寸留了个牙印,“不要吝啬你的声音,再大声点,你不是歌手吗?叫床也不会太难吧。”他撑开那柔软的穴,使融化在里面的膏体慢慢滑出来,“你的身体真喉口,让我有些后悔刚刚承诺今天不打你了。”
张艺兴难耐地扭了扭,被傅庆的话语弄得十分羞耻,男人又沾了些膏体,在掌心搓热,握住他的乳揉弄。
“啊……!不要……鸣、呜嗯……”傅庆的手很大,足够将他的乳完全包住,往上推,就在虎口处挤出形状来,像少女发育时的胸,微微涨起漂亮的弧度,花苞一样,在顶处翘起抹粉色。
傅庆拧住那娇小的乳尖,让张艺兴战栗地叫出来,绳子被绷成一条直线,但并不会被扯断。男人声音忽然严厉许多,压着嗓说:
“不许拒绝我!不许对我说不!”
傅庆狠狠地簪弄他敏感娇嫩的乳头,甚至拧转半圈拉起,让张艺兴被刺激地一下子哭了出来,胡乱地摇头:“对不起………鸣……对不起……我错了、嗯啊……啊……”然而他是喜欢疼痛的,身体下意识给了最真实的反馈,他的下身高高翘起,呈现可观的状态,往外溢水,好似喷涌前夕的火山。
傅庆松开乳头,继续揉弄那对漂亮的乳,将膏体完完全全地按摩吸收,他轻声安抚哭了的娇气包:“你要乖。”
“别抗拒我。”傅庆吻了吻张艺兴的额头,“我会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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