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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裴哥……我想了想,我还是不能继续和你干下去”,电话那头哽咽的女声,话已经说不清了,“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已经26了,我妈爸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我不能为了自己所谓的梦想,不管他们……去年,我爸住进了医院,要不是邻居发现的早……呜呜呜……”
“我不孝……裴哥,这一年来和你做动画是我最高兴的事情,我从来没这么喜欢做一件事,谢谢你。”
电话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裴然站在写字楼外,握紧手中的手机,僵硬道,“没事,你回去好好照顾你父母,这一年来你辛苦了,手里宽裕吗?钱不够,我可以借你点。”
接连几日的奔波,黑眼圈覆在他眼下,他疲惫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麻木的神情里,浮过一瞬的绝望。
五指插进发丝里,他感觉有一把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呼吸。
“不用了,找工作的事你已经帮我很多了,而且你现在比我困难多,不用那么麻烦了,谢谢你裴哥。”
“嗯,你多保重,有事随时联系我。”
“好。”
裴然拇指按下手机屏幕上红色的按钮,挂断电话,他蹲下身,手机放回衣兜里,鼻尖酸涩。
大学毕业后,裴然进入一家游戏公司工作,三年后,他从公司裸辞,为了追求所谓的梦想——制作一部动漫,这时,他遇到了刚辞职还在迷茫的司清漓,二人志同道合一拍即合。
然而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裴然三年来的积蓄,在c城这样寸土寸金的一线城市里,坚持了不到半年时间。
这一个月来,为了找到一个靠谱的甲方,他几乎跑遍了c城所有的写字楼。
其中,有几个甲方看重他的能力,愿意投资他,但这样,裴然在动漫制作上面的话语权也缺失了。
他不想别人糟蹋他的心血,一律拒绝了。
当然,大部分人,压根都没听他讲完,就把他赶走了。
裴然将额前的碎发捋到后面,嗤骂一句,“我t真是个傻逼。”
大好的工作放着不要,裸辞画动漫。
还有人比他更傻逼的吗?
现在可好,马上房租要交不起,卷铺盖睡大街了。
“叮——”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裴然拿出手机,打开看。
是他高中同学徐周南的信息。
——裴然,明天是同学聚会,你今年要来吗?
徐周南是他高中时期玩的还算不错的朋友,他家破产后,为数不多没有疏远他的人。
裴然正犹豫怎么回他,徐周南的信息又来了。
——他今年忙,不来的。
裴然敲键盘的手一顿,多日的奔波碰壁,各种负面情绪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胸中升起一股无名火,阴阳怪气地回复。
——怎么着,大老板日理万机,看不上我这种平民?
——也对,我等穷逼怎么敢高攀身价上亿的集团董事长呢?【呵呵jpg】
——我去,地址发我。
手机那头大约10s后,聚会的地址发过来了。
紧接着徐周南发来信息。
——哈哈哈,你我好久没见了,今年不醉不归。
——【举杯jpg】
——明天晚上7点【叼玫瑰jpg】
裴然手快成残影了。
——【叼玫瑰jpg】
……
高中毕业后,往昔的同学各奔东西,出国留学的出国留学,继承家业的继承家业,再聚在一起,裴然有几分不真实感。
他的这些同学当中,做生意的居多,他们谈论了几千万上亿的项目,裴然压根听不懂,也没打算听。
裴然有些后悔来了,他像只误入凤凰窝里的麻雀,可怜又可悲,左右没人注意到他,他闷头喝着酒,但他酒量实在不好,一杯下肚,脸上见了红晕。
他细微的碎发盖在眼前,黑漆漆的眼睛,已经有了醉意,眼里带着些泪,多出几分昳丽。
他生得极好看,面孔是江南水乡特有的秀气,眉眼是西方异域的风流。
醉意上头,裴然倒在桌子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杯壁上,门吱呀一声响,他没留意,门打开后,饭桌上的声音戛然而止。
进来的人,肩宽腿长,西服很好地修剪着他完美的身材,西服挂在他臂弯上,他轻轻地点点头,淡淡的声音响起,“抱歉,有事耽搁,来晚了。”
短短的几个字,男人用平静的语调说起,这语调他用过无数次在生意场上,在公司发号施令过,再寻常不过。
他话音一落,如重石激起千层浪,平地炸起了惊雷,雷的裴然外酥里嫩,也炸起了他尘封多年的记忆。
心脏仿佛被人用无形的大手攥住一样,快要碎了。
男人似乎没发现他,他拉开椅子入座,席上的人开始和他说客套话,男人一一的应对,游刃有余。
裴然想离开这
', ' ')('里,他抓住心脏前的衣服,狠狠地按下去,还是好疼。
他原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年少时的悸动,失望,绝望。
心脏处一阵阵的顿感,令裴然窒息,他视线撇向窗外,六层的窗户外,是城市的中心地段,车流如织。
跳下去就好了。
跳下去是不是就好了。
裴然苦涩地一笑,这么多年了,他还真是没出息,只会用逃避解决一切问题,一个十足的懦夫。
脚步声停在他身后,他一无所觉,男人端着两杯酒,沉沉的目光死死地定在他单薄的背脊上,他那淡淡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掺杂几分恶劣的笑。
“喝一杯吗?”
是恶魔的低语,裴然身体一僵,突然分不清现实。
他手肘撑在桌面上,几分虚弱地接过他手中的酒,不看他,一饮而尽。
男人当他面喝完这杯酒,不再说一句话离开了。
男人走后,裴然掏出兜里的手机,信息狂炸某个罪魁祸首。
——你不是说他不会来?!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他一起耍我?!
徐周南正和人喝着酒,手心已经冒汗了。
他事先问过时妄,是不来的,他才敢放心叫裴然过来。
毕竟昔日的情侣再见面,堪比仇人厮杀。
手机震动几次,徐周南不敢看消息,他心虚地想要装作没看到,一转身,裴然正在用吃人的目光看向他,他用嘴型无声道,“徐周南,你完蛋了。”
徐周南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同学见他神情不对劲,“怎么了?”
“没什么。”
裴然和时妄的事,班里同学知道的没几个,徐周南算一个。
徐周南无辜地摊开手,回信息。
——这……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来?我之前问过他,他说有个项目要忙,不会来的。
——不会来!?你看看他刚才嚣张的样子,我真想给他一拳!
——啊?!你两见过面了!什么时候?!
徐周南惊出一身汗,他真怕他两个在同学聚会上掐起架来。
——徐周南,你给我等着,回头我不打的你叫爷爷,我跟你姓。
——别啊,哥,我这……我真没想到。
他再抬起头,裴然凶狠地冲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徐周南脖子一凉,可怜又求饶的看着他,裴然扭过脸,懒得看这个不靠谱的二百五。
聚会结束,裴然悄然推开门,脚下生风地离开这里,像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在他身后。
他进到电梯,忙按下关门的按键,他一点都不想和他们那些人同乘一个电梯,尤其那个人。
电梯下到一楼,裴然一股气地奔出酒店,跑到酒店外的墙角蹲下,黑暗里,他背倚着酒店外的墙壁,两眼发红,眼神呆滞,似乎在走神。
他轻笑一声,扶着墙慢慢地站起身,手机振动,是徐周南打来的电话。
“裴哥,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徐州南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刚才人太多,他不好意思和裴然说清楚,聚会结束后,他打算当面和裴然解释解释,顺便道个歉。
“不用,我已经坐车离开了。”
裴然声音有些沙哑,酒精这时麻醉了他的大脑,他口齿不清,“徐周南,你真是个傻逼!”
骂完人,裴然挂上电话,只留徐周南一人在发愣。
行吧,傻逼就傻逼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他骂了,就当回忆高中“父子”情深了。
徐周南尴尬地准备收起电话,他一抬头,时妄出现在他身旁,隔了一步距离,不知听了多久。
“时哥”,徐周南有些怕时妄,或者说,在场和他打过交道的,没几个不畏惧他的。
1金融专业的高材生,背后又靠着时氏集团这座大山,后面那个条件,足够令人对他心生畏惧。
实际上,时妄看起来是很温和的一个人,不了解他的人,常常会把他当做一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深入接触后,这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他比他父亲要疯多了,也狠多了。
时妄是对着笑了笑,如沐春风,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又不会过于亲近,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他似乎只是意外出现在这里,不会让人联想到这样一个人会做出偷听他人电话的不雅行为。
他不说话,徐周南也知道他问的是谁,他感到彻底的寒意,脑子发昏,“时哥……他已经回去了。”
时妄柔和好听的声音说,“我知道。”
“我知道”三个字结束,时妄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离开了。
徐周南掌心黏腻,全是汗,他大赦般乞讨,“兄弟,这下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帮不了你啊。”
接着,他咬牙暗骂一句,“特么的,两个疯子谈恋爱,把我卷进去干什么?!”
真艹了。
驶入郊区,霓虹灯五彩的光被一层黑暗
', ' ')('阻绝,郊区和城内,泾渭分明的两个不同世界。
裴然付了钱,走进小区,回到家中,他彻底撑不住,顺着墙滑跪到地上。
从酒店出来后不久,四肢莫名有一种燥意,燃的他五脏六腑要干了。
他撕掉脖颈上的阻隔贴,浓郁醉人的梅子酒味充满这个房间。
他掌心滚烫,意识快烧没了,手心向下,他解开裤带,五指插进内裤里,扶上肿胀的鸡巴,快速撸动。
铃口一点点渗出白色浑浊的液体,他腰弓成虾米,头贴在白色的瓷砖上,试图用瓷砖的凉意缓解体内的热意。
“怎么……怎么还不射?”
他沙哑的声音带上哭腔,肿胀的鸡巴没得到一点释放,反而越来越难受了。
“嗯……”
沾上粘液的手,向后探去,他两指插进湿润的穴里,来回抽插。
oga的后穴仿佛天生就是为情事而生的,温热的直肠分泌出肠液,把那里面打的又湿又滑,咬着他的两根手指不肯放。
两根手指进去,裴然还是觉得不满足,穴里巨大的空虚感,迫使他想要一根粗大的鸡巴填满。
“呃呃呃……怎么还不射?”
裴然又加了根指头进去,模仿着性交的行为,不停地抽插,他另一只手撸动着前面的阴茎,眉眼是不正常的红,带着情欲的媚态,嘴角的唾液顺着他下巴流到瓷砖上。
许久,裴然终于达到高潮,精液射了他满手。
敲门声响起,裴然哑着声问,“谁?”
门外没有声音,裴然混沌的思维多了几分清明,他提起裤子,来不及擦去手上的精液,稀里糊涂地开了门。
他眼前一黑,还没看清楚敲门的人是谁,一个巨大的黑影压来,随即,一只手掐上他下巴,几根手指插进他嘴里,撬开他的牙关,挑逗他的下颚。
“额……你……是谁?”
裴然浑身发烫,被迫抬起头,房间里的灯没开,他看不清楚眼前人是谁,结巴地质问道。
“发情期到了?”
谁料,这人恶劣地笑了一声,戏谑地打量他这副情欲缠身的样子。
裴然身体一僵,这声音,哪怕他死了进到黄泉也不会忘记。
“时妄,你怎么来了?”
嘴里的手指挑起他的舌尖,有意无意地按了一下,裴然一个吃疼,眼角冒出一滴泪来。
身上的卫衣被他掀起,时妄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摩挲着他身上的软肉,一路向上,五指夹住他挺立充血的乳尖,玩弄着。
“嗯……松开。”
乳尖胀的要死,又被人这样狎玩,裴然不舒服地闷哼一声,同时不自觉地朝前挺腰,方便他玩似的。
对于他这个小动作,时妄显然感受到了,他重重地捏了捏乳尖,掌心迅速向下,摸上他两个白花花圆滚的腚肉,掐了一把,手指插进了他汁水丰富的蜜穴。
“这么多淫水,真骚啊。”
这双手早就熟悉过他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时妄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指尖惩罚似地按住。
刺激的电流传遍全身,裴然咬住他在嘴里做饭的手指,腰身瘫软下去,“住手。”
前面软下去的鸡巴,又一次挺立起来。
“住什么手,难道你不想我上你。”
手指快速地抽插数回,汁水飞溅,很快,裴然的内裤湿了。
“别……不这样,啊啊……时妄。”
时妄撤去他插在裴然嘴里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握上他秀气的阴茎,指尖划过他马眼。
“不要,受不住了。”
时妄不理睬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咬上他乳尖,来回舔舐。
前后都被玩弄,乳尖还被咬住,裴然哭泣出声,“呜呜呜……”
快要射的时候,时妄用拇指堵住他前面的穴口,牙齿在他胸上,留下一圈圈牙印。
“啊啊啊啊——快放手,要我射,要我射出去。”
裴然快疯了,要射的欲望折磨的他快疯了。
耳垂被人咬住,时妄厮磨一阵,恶狠狠道,“要射可以,趴下来让我狠狠操一顿。”
“我让你操,我让你操,快让我射出来。”
裴然大嚎出声,眼泪汪汪地朝下流。
“好啊。”
时妄松开手,白浊射了他一身。
射完后,裴然仿佛恢复了几分清明,他冷下脸色,抬手摔了时妄一巴掌,“你该死。”
时妄被打的偏开脸,他用犬齿顶了顶上颚,凶狠道,“我是该死,求着让我上的人,是不是更该死。”
裴然冷哼一声,在时妄的注视下,脱下卫衣,舔的发光的乳头上面亮盈盈的,全是唾液。
胸口红色的吻痕,增添了几分色欲。
“接着脱。”
“不用你说。”
内裤褪去,裴然赤裸地站在时妄面前,他两手环上他的脖子,两腿夹住他的腰,半挂到
', ' ')('他身上,命令道,“去床上。”
离门不久就是一张床,时妄不急,打开房间里的灯,白炽灯下,他眼底吃人的目光,几乎要看穿裴然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骼。
裴然不自在地移开眼,“关上灯。”
“哼,看着我要你看着我操你。”
“随便你。”
金属的扣纽咔嚓一声响,裴然冷不丁地有些紧张。
粗大的龟头弹出内裤,时妄掰开他的腚,操了进去,抽插起来。
太长时间没做过的后穴,尽管事先扩张过,还是紧的要命,猝不及防被鸡巴插进去,裴然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一个庞然巨物填满后穴,撕裂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成两半。
他伏在时妄的颈窝,咬住他的皮肉,难耐地呻吟出声,“慢点,太疼了。”
时妄抱着他走到床边,每走一步,鸡巴就要顶他一次,一次比一次更深。
从门边到床头,一共走了六步,裴然这辈子都没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路,肚皮凸起一个形状。
肚子快要被顶穿了吧。
裴然躺在床上,无神地望着他头顶的灯。
时妄掰开他的腿,从上到下插进去,进的更深。
插了数百次,他撩开汗湿的发,将裴然的腿对折成大形。
低下头,舌头缠上裴然外露的舌头。
津液在二人口中互相交换,舌尖激烈地扫荡裴然口腔里的每一寸。
“唔……”
时妄掐上裴然的腰,干的凶狠。
鸡巴插进身体的快感和疼痛,裴然不知哪个更好。
他挺立的鸡巴淅淅沥沥的射出稀薄的精液,高频率地抽插下,达到了顶峰。
裴然明显感受到体内的鸡巴越来越大,内射的恐惧令他尖叫起来,他推开时妄,试图阻止,“你出去射,出去射!”
时妄一手抓他他乱动的手按到头顶,发狠地干他,“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精液都喂给你。你这个骚货,只配吃男人的精液。我要把你操怀孕,边操边喝你的奶。”
“啊啊啊啊……你出去。”
时妄掐他腰的手,下了狠劲,掐出青紫,他插的更深,插进了宫腔里,囊袋打在裴然白皙的大腿上,红了一片。
终于,肿胀的鸡巴射进宫腔,滚烫的精液射满裴然的肚子。
射完精后,时妄没有立刻抽出去,来来回回地抽插十几次,裴然的穴肉渗出白色的精液,他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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