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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陷在情欲里几日,裴然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了时妄一巴掌。
他肩上的被子滑下,露出满是红痕的香肩,漆黑的瞳孔,盛满怒意。
“你在酒里下了药?”
是疑问句,语气却不容否定。
裴然的发情期在半个月后,事先他也服用过抑制剂,不可能提前的。除非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时妄没有辩解,他拉开裴然的床头柜,翻了许久,在最低层找到裴然家的户口本,承认道,“是我做的。”
好,好的很。在酒里在下药。
裴然看着他侧脸,真想一拳打下去,但又想到卡里那几毛钱,生生忍住了。
真草了,一拳下去,他还真赔不起。
裴然扼住要动手的欲望,重新躺回去,用被子蒙上脸,留给时妄一个背影,毫不留情地开始赶客,“门在那里,慢走不送。”
时妄掀开裴然的户口本,到最后一页,拇指轻轻摩挲户口本上印着的“裴然”两个字,眼底晦暗不明。
他把户口本塞到口袋里,手探进被子,摸上了裴然纤细的腰肢,换了个姿势,一条腿压在被子上,俯下身,张嘴咬上裴然的耳垂,轻笑一声,“和我出去一趟。”
裴然一个哆嗦,微微动身,想要挣开时妄掐在腰上的手,谁料,时妄手上用力,把人一揽,揽到怀里。
时妄和风细雨地逼迫他,“不是和你商量,是在告知。”
他话一落,裴然脾气上来,正要反唇相讥,空气里浓郁的柏木香令他心悸,失了全身力气。
“你……”
眼尾泛红,密密麻麻的热意从腹中涌向全身,裴然渐渐迷了神智,他泪眼婆娑地偏过头看向时妄,神色哀求,“不要……不要用信息素……时妄,不要,我不想。”
时妄含住他殷红的唇,慢慢地吃了会儿,舌尖闯进裴然的舌腔,挑起他的舌尖,相互纠缠。
“唔……”
生理上的窒息令裴然流下了眼泪,时妄舌尖退出来,带出一缕缕晶莹的银丝,他舔去裴然脸颊上的泪,手插进他股缝,股缝间全是水,沾了他一手。
“呃唔……时妄……”
指尖破开那个洞口,直直地进去,湿热的肠壁贪婪地夹住它,分泌出肠液,生怕它走了似的。
“别……”
裴然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诚实的很,他扭动腰肢,把时妄的手指吞的更深。
“这么舍不得我?”
时妄调笑似地问他,草率地用手指抽插几次,拔出手指。他把手指塞进裴然的嘴里,解开裤带,鸡巴弹出内裤打在裴然圆滚的腚上,不做任何前戏,一插到底。
“水流这么多,骚不骚啊?嗯。”
下面进着,上面他手指模仿性交的行为,用指尖插入又拔出。
裴然根本说不出话来,嘴大张着,涎液控制不住地流出。
“然然,听话,好吗?”
时妄语气温柔,进的一次比一次深,许是不过瘾,他鸡巴调整了个角度,斜撞向裴然的敏感点。
“呜呜呜……时……妄……慢点……”
“然然,叫老公。”
他抽出手指,掐住裴然的下巴,与他接吻,“染染,叫老公。”
一个深吻结束,时妄抱住他,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说。
体内的性器将他的肚皮顶起一个弧度,裴然崩溃地大哭,“慢点……啊……慢点……”
“然然,叫老公。”
察觉到时妄要射了,裴然害怕的紧,应了他,“老公,老公,你出去射,你出去射。”
诡计得逞,时妄抱他抱得更紧了,他粗大的鸡巴直接撞到裴然的宫腔口,痴迷道,“老公的精液,都给然然好不好?然然喜不喜欢老公的鸡巴?”
裴然身体痉挛,双手推他,“你滚,你滚,你滚!”
时妄禁锢着他,射在他体内,他摸上裴然鼓起的肚子,“然然,给我生个孩子吧。”
裴然没力气了,躺在他怀里,喘着气,思考一会儿,不解气地咬上他的胳膊,“你就是个混蛋。”
“是,我是个混蛋。”
时妄留在裴然的性器浅浅地抽动着,大约十几分钟后,他抱着裴然去浴室洗了澡,给他换了身衣服,二话不说,拉着裴然下了楼。
裴然坐在副驾驶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时妄给他寄安全带,“去哪里?”
时妄亲亲他嘴角,揉揉他头,踩下油门,拐出小区才说,“民政局。”
裴然显然没想到时妄会做这种事,他惊慌地要开车门,车门传来落锁的声音。
门没打开,裴然没了招,他眼中慌乱未散,“你到底要做什么?”
时妄单手握着方向盘,打开了转向灯,“你说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裴然心中的重石落了地,他泄气地躺会座椅上,闭上眼,手压在眼上,鼻尖酸涩,“何必呢?做这些还不够
', ' ')('恶心人呢?”
时妄提高车速,过了红绿灯,“恶不恶心人,对我来说,不重要。目的达到了,才是我想要的。”
裴然偏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现在不是上下班早峰期,路上车辆很少,一辆出租车过去,裴然淡淡地开口嘲讽他,“你无不无聊?”
“不无聊。乐此不疲。”
一路无言,直到车到了民政局,裴然端坐在车里,不动了。
时妄打开他这侧的车门,静静地等他。
裴然按亮口袋里的手机屏幕,又按熄,十几秒后,他败下阵,出来。
时妄关上车门,手搭在他肩上,半推着他朝民政局的大门走去。
“别碰我。”
裴然拍他手,冷声道。
时妄不松开,加大步子,不留情面地拆穿他,“怕你跑。”
裴然:“……”跑你大爷。
“二位,可以靠近一点。”
民政局的小姐姐委婉的提醒他们。
这两位之间的空隙怕是要隔出一条楚河汉界来,尤其左边那位,耷拉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仇人。
裴然不情愿地朝时妄的方向靠近。
小姐姐又说,“二位可以笑一笑。”
裴然对着镜头,僵硬地勾起嘴角。
闪光灯一晃而过,两个人被打印在同一张照片上,领了结婚证,裴然看都没看,扔给了时妄。
发证的小姐姐笑着递给他一盒喜糖,祝福道,“二位新婚快乐。”
裴然拿了糖,大红的盒子有些刺眼。
时妄接过来,拆开盒子,剥开糖纸,清瘦的手指夹了糖,喂到裴然嘴里,“谢谢,很甜。”
喜糖甜的齁人,裴然不怎么爱吃甜食,又不好拂了别人心意,违心道,“谢谢。”
时妄牵上他的手,“回家吧。”
把裴然送回家,时妄公司有事就离开了,裴然没有进小区,在小区门外徘徊许久,一横心,去了小区外一家24h自助贩卖店。
“哐”一声,裴然刷脸支付完,弯下腰将买的东西迅速拿起来,又怕人看到,赶紧装到衣服口袋里。
到家他烧上热水,坐在沙发上,拆开手里蓝色的盒子,认认真真地读说明书。
用法用量:口服。无防护性交或者避孕方法失误后72小时内服药越早,避孕效果越好单次口服一片。
服药越早,避孕效果越好……
很贴心,用小括号括了起来,生怕人看不到。
从裴然被标记到他和时妄厮混,他已经记不清中间隔了多少个小时。水烧开,他拿玻璃杯倒了水,也不管水烫不烫,吞下药,张口喝了下去。
那盒拆开的避孕药,他看着心烦,连带着说明书被他塞到茶几的抽屉里。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这时振动起来,裴然点开屏幕,是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
看清上面的数字,裴然惊得呆住了。
个,十,百……
一共八位数。
自从家里破产以来,裴然还是第一次看到过这么多钱,一时间,恍若隔世。
他拿手机的手有点抖,手机在他手里嗡嗡地振动,裴然失魂地接通了电话。
嘈杂的电流声后,紧跟的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时妄刚结束一场会议,他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眉眼带了点笑,“钱到了吗?”
裴然怔愣几秒钟,大脑一片空白,脱口问,“这是……嫖资吗?”
我还不需要这么多钱。
裴然嗓子发痒,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
嫖资。
轻飘飘的两个字通过电话,传到会议室的空气里,又重重地落到时妄的耳朵里,他拿着手机,垂下眼皮,停了几秒,笑出声,“嗯,你说的对。”
裴然心仿佛被人用大掌揪住,疼的发麻。
挂了电话,裴然打开电脑,坐到电脑桌前画画。裴然心思不宁,几个小时的时间,画了一堆废稿,门被敲起,裴然扔掉手里的笔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时妄的西装外套脱下,挂在小臂上,领带半解开,露出里面漂亮的锁骨,倚在门边,“嫖娼。”
“你……”,裴然气结,当即红了眼眶,两眼充血,抬手给他脸上一拳。
拳打在半路,时妄举起手,大掌包住裴然的拳头,反拧到他身后,押犯人一样将人推倒在床上。
时妄单膝压在裴然的后背,裴然挣扎几番没挣动,破口大骂,“你特么给老子起来!滚!再不起去,我告你性骚扰了。”
时妄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裴然纤细的脖颈上,裴然脖子上的皮肤发痒,忍不住缩脖子。
脖子上的皮肤被噙住,时妄的犬牙厮磨着裴然脖子上的软肉,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他又用舌头舔了舔,张开嘴,咬上裴然脆弱的腺体,信息素注入体内,裴然瞬间软了手脚,两个眼睛盈满了泪水,看上去可怜又让人心生
', ' ')('怜悯。
“呃呜……”
裴然呻吟出声,可怜巴巴地望着时妄,伸着脖子要亲时妄。
时妄移开头,偏不让他亲。
欲望得不到解决,裴然气哭了,“时妄,你亲亲我。”
时妄不理他,他脱掉裴然的裤子,又脱掉裴然的上衣,就这样不管他了,下了床,去厨房接水喝。
裴然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肤泛着红,他吃不准时妄的意思,侧着身子去看时妄,眼里带着恳切。
“时妄。”
裴然叫他,厨房里的时妄没出声。
接二连三地遭到时妄的拒绝,裴然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想哭,眼眶里蓄着的泪,开闸似的流出来,决堤一样。
“时妄,你别不理我……求你了。”
声音弱的可怜,几乎噎在他嗓子眼里,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里面的人不知道听见没听见,厨房的门打开了,时妄边走边脱衣服,随手扔到地上,等走近裴然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了。
他手里攥着一张卡,半坐在床上,两指修长的腿张开,后背靠着床头柜。他拍拍床单,将银行卡放到小腹上,“然然,爬过来。”
裴然犹豫几秒钟,撅起屁股,听话的,慢慢爬向时妄。
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时妄,看着时妄饱满的唇,咽了咽口水。
“时妄……”
裴然主动搂上时妄的肩膀,勾着脖子去亲他,跨下不老实的乱动,用后面紧致的小穴去吃时妄挺起来的鸡巴。
时妄手按住裴然的腰,扬起头,避开裴然凑过来的吻,裴然的吻落到他下巴上。
裴然又急又恼,发了怒,“你干什么?!”
时妄不说话,面色冷冷地揪住裴然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裴然哭了一脸的泪,茫然无措地望着他。
时妄手猛向下用力,裴然的腰猝不及防地塌下去,脸骤然贴上一根粗壮的东西,时妄的庞然大物戳在裴然的嘴边,龟头流出的白色精液沾了时妄一嘴。
茂密的阴毛扎的裴然脸疼,“呜……”
裴然嘴刚一张开,嘴边那根东西直直闯进他的口腔,一插到底,进到他喉咙里。裴然来不及反应,嘴里的东西快速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深,十几下之后,时妄射到他嘴里,软下去的硬器这才抽出来。
裴然含着一嘴的精液,脸涨的通红,话说不利落,“你……”
一出声,嘴里的精液被他咽下,满嘴的腥膻味。
时妄用拇指擦掉他嘴角挂着的精液,黑沉沉的眼睛含着几分似有似无的笑意,“然然,吃下去,都吃下去。”
裴然羞愤地又哭了起来,他张开双臂再次抱住时妄,头放在时妄的肩膀上,哭的一抽一抽的。时妄没推开他,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哄小孩似的,“不哭了,不哭了。”
不一会儿,时妄肩膀聚了很多泪水,裴然哭的直打嗝,咬住时妄的肩膀上的皮肉泄气。
裴然咬的力道没多大,咬了好久时妄肩膀上的皮都没破,只印下深深的牙印。
“时妄,你咬下腺体。”
裴然把脖子朝他嘴边凑,“你咬一咬,时妄。”
怕时妄不同意,裴然释放出信息素勾引他。
“时妄,咬一下。”
“时妄,你咬一下好不好?”
怀里的人几乎要被情欲折磨的崩溃了,时妄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醉人的梅子酒信息素越来越浓郁,时妄快要装不下去了,他那根东西又勃起来了,上面暴露的青筋根根分明。
“做好。”
时妄打了一下裴然的腚,很响一声,低沉着嗓子训他。
裴然不乱动了,乖乖地坐在他身上。
时妄打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一张东西来,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舌尖抵了抵犬牙,狠心地咬破裴然的腺体。得到信息素的安抚,裴然爽的两眼发黑,他舒服地喟叹,不住地把脖子往时妄嘴里送,贪婪地吸取时妄的信息素。
“行了,干正事。”
时妄移开嘴,“把银行卡叼起来,然然。”
裴然脑子一阵发昏,完全分辨不出时妄让他做的事情是好是坏,他无条件地服从时妄的命令,弯下腰,叼起时妄小腹上的银行卡,他红色的舌尖外露,抵着银行卡的边缘,色情又懵懂。
时妄提起裴然的腰,在他耳边细细地说,“好好咬着,别掉了,掉了会有惩罚的。”
裴然腰向下,整个坐到时妄的鸡巴上,鸡巴破开甬道,整根没入。
“啊——”
裴然大叫出声,银行卡险些掉出来,他忙用牙齿咬住,压抑着哭声,“慢……慢点……太……深了……呜呜呜呜……”
时妄埋头在他胸前,尖牙撕扯他胸上的两颗茱萸,舌尖在他乳首打圈,身下进的猛烈。肠液和精液在激烈地抽插中,随着外翻的穴肉飞溅。鸡巴找准裴然的宫腔口,不断地撞击那里,不是发情期的oga宫腔口还关着,数次撞击后
', ' ')(',宫腔口开了一个小小缝。
时妄大力地撞进去,龟头挤进宫腔口,滚烫的精液射在那里,打在宫腔口壁,裴然筋挛地抱紧时妄,祈求地呜咽,“不要……不要……时妄,你别……”
银行卡还是从他嘴里掉出来,时妄幽深地看了他一眼,与裴然接了个深吻,抱着他下了床。
浴室里花洒的水冲在两人身上,裴然被时妄压在洗漱台上,从后进入。裴然的背靠在时妄的胸膛,他头后仰着,舌尖和时妄的舌尖相互纠缠。
“额唔……”
时妄进的急又狠,没多久,裴然站不住地滑跪在地上,时妄不扶他,掰开他的大腿架在臂弯,狠狠地操干他。
裴然的阴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软软地趴在他小腹上。
裴然环着时妄的脖子,“时妄,时妄,时妄。”
时妄在他体内的性器涨大一圈,他不管裴然是不是快晕了,只顾自己舒爽,操的狠极了。
一晚上裴然被他压在地上操晕又操醒,裴然几次醒过来,又发现自己躺在浴池里挨着时妄的操。
他不求饶,单哭,边哭还要呻吟着叫时妄的名字。
“时妄,时妄,时妄。”
“嗯。”
“时妄,时妄,时妄。”
“嗯。”
“时妄,时妄,时妄。”
“嗯。”
水流拍打的声音很大,很嘈杂,裴然不知道听没听清时妄的回复。早上六点的闹钟振响,时妄停下。他拔出性器,拿着花洒冲掉两人身上污浊,扯了浴巾抱着人走出浴室,将人放到沙发上,拿了被子盖裴然身上。
床一片狼藉,他换上新的床单,将旧的床单扔进洗衣机,床上自己的衣服,轻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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