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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屏屏有些失望,她馋了许久的鸡巴并没有视频里看到的那么壮硕,只是普通尺寸,也就是龟头比较大。
难道是因为摄像头角度的关系吗?她在心里思忖,而且他人也长得难看,一脸老相加络腮胡,身材干瘦干瘦的,程屏屏觉得这次约亏了,但,难得有的操,她还是使尽了媚功,用脸蛋蹭着男人的鸡巴,好像那是全世界最宝贵的东西,用舌头舔弄、用喉咙侍奉、用奶子去夹,她看到那个男人舒爽的表情,心里便很有一番成就感——
多讽刺,她的得意之处不在于她的工作能力和事业上,而是在服侍男人上。
络腮胡靠在沙发上,仰头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垂眼看着在他胯间卖力口交的美女。这是个能玩也会玩的,也知道自己有脸蛋有身材,据杨东所说的这姑娘以前又聪明又清高,可现在却做起了卖淫的生意,没交过几个男朋友,却比妓女活儿还好,可见当年她也是个闷骚,骚得没边的那种。
“宝贝儿,带套子了吗?”络腮胡含笑看她,演出一副多情模样,好像他们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
程屏屏跪在他面前,脸颊红红,眼睛里含着一汪春水似的,慢慢摇了摇头。
“哈,”二楼书房里,通过屏幕看着现场直播的平头男哈哈一笑,“这骚货出来给人操都不准备套子,这鸡当得也太敬业了吧?”
几人都是同样的想法,玩味的看着镜头里的女人。那一对大桃子似的丰腴双乳仅仅被两片又小又薄的布料堪堪兜着,中间还开着口,露出娇嫩的乳头——当然这会儿已经被络腮胡又舔又吸的变得娇艳欲滴。温柔的黑发自然的垂落,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粉红,好美,可谁能想到那么柔情似水的女人脱了衣服却是这般骚浪模样。杨东更是觉得可乐,程屏屏啊程屏屏,难道学长当初不够疼爱你吗,瞧你那副饥渴的贱样。
“不带套怎么操你?我可是会射进去的哦。” 络腮胡用指背摩挲着女人的小脸儿。
程屏屏像是被抚摸的小猫一样,在男人的手上蹭蹭,温顺又可爱,“……射给我,”她含羞带臊,“想要你……射给我……”
——“哈哈哈!这婊子绝了!我还以为在看言情剧!” 孙总上身前倾,眼睛一刻都离不开屏幕,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你们看她那两个奶子,又大又挺,说不定青春期的时候就被人操开了,浑身发浪。”
陈总把玩着酒杯,嘴角也是邪邪勾起,心道这女人果然是个极品,早知道他就先去干了。他拍了拍杨东的肩,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杨东知道赞助的事成了,举杯和他共饮。
程屏屏按照指令跪爬在精致的欧式茶几上,双腿分开,将臀部高高翘起,这个角度很方便男人操她,更方便摄像头将她淫乱的身姿传送给二楼观众。她将头发撩到一侧,回过头媚眼如丝的看着络腮胡,染着樱花粉色的指甲的手向后探去,主动掰开阴户。男人握着鸡巴,在她早已水灾泛滥的肉穴外蹭着,不时的探进去一点点,程屏屏敏感的小穴捕捉着那硬物,小口一张一合的,快要馋死了。
“给我,快给我……”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性感的身体更加诱人了。
络腮胡在她臀瓣上狠抽了一巴掌:“浪什么浪。”
他不小心露出了S本质,但程屏屏却更骚了,喘息着,一手捏着自己的胸,用以纾解。
络腮胡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根绳子出来,粗鲁的将程屏屏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了起来。这个姿势令她只能用膝盖维持平衡,白皙的皮肤很快就磨红了。
海风自落地窗中送进来,白色的纱帘鼓起又落下,程屏屏从那剪影中看到了碧蓝的天,有那么一瞬想到了自己的男朋友,她在想这个时间他或许在开会,可他的女朋友却要被别人操了,被人当成不要钱的婊子操了,周商……“啊……”
好满、好烫……男人干了进来,程屏屏闭着眼高高的扬起了脖子,那绵软的一声淫叫,差点把门外的老管家叫硬了,惹得他频频往客厅内偷看。
“呼……这逼好紧,天天用假鸡巴自慰还能这么紧,骚逼女神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肉棒被紧窄湿滑的甬道紧紧裹着,像活物一样缠着他,络腮胡舒服得直叹气。他一手抓着紧缚着她的绳子,另一手又在她屁股上狠扇了一巴掌。
像是脱掉了‘斯文教授’的伪装,操进程屏屏的逼里以后,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毫无缓冲的狠狠的干她。他就喜欢女人的阴道毫无准备的感觉,一操直接捅到底,让身下的女人无法不为他他战栗紧绷。他粗暴的揉捏着她的奶子,大掌裹不住的丰盈被他抓得变了形,程屏屏又痛又爽,二楼书房里的人也看得很爽。
“啊……啊……嗯……”程屏屏艰难的保持着平衡,迎合着男人的操干,那一对豪乳很快被男人虐红了,男人索性扯掉那两片薄薄的布料,把这白花花的肉体全都展现给隐藏在花束中的一枚摄像头。
“骚货,爽不爽?是假鸡巴操得你爽,还是肉棒操得你爽?”
“是、是……是肉棒……啊……好爽……”
“既然
', ' ')('是肉棒爽,你怎么还天天吃假鸡巴?你是婊子吗?逼里这么缺鸡巴?”
“啊……哈……哈……”
“说话!”又是狠狠一巴掌。
程屏屏脚尖崩得紧紧的,足上还套着高跟鞋,反射着日光。她被他胯下那话儿冲撞得语不成调,他那肉棒看着平凡无奇,插到穴里才知道厉害,那相对硕大的龟头像块石头似的,但每一次操干都又重又痛,程屏屏只觉得逼里快着火了,淫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却全都被他的肉棒堵在阴道里,程屏屏胡乱的摇着头,无助的模样实在漂亮极了,让每一个看着她的男人都恨不得现在就下楼去把她操翻。
“肉棒操得你哪里爽?”络腮胡双手揪着程屏屏的乳头,附在她耳边拷问她。程屏屏缩着肩膀,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小穴……啊!!——是骚穴、骚穴好爽,肉棒、操得骚穴……好爽、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教授……啊好厉害……我要死了……啊啊……”
男人满意了,放开她的乳头,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程屏屏迷醉的舔着,幻想着嘴里还能吃到一根肉棒,男人却是像钓鱼那样,勾着她的嘴角,把她的脸扯得变了形。他邪恶的对着镜头眨眼睛,胯下放慢了动作,慢慢将肉棒抽至穴口,然后毫无防备的狠狠顶进最深处,把女人操给楼上的人看。
“呜……哈、哈……”
两边的嘴角都被撑开了,程屏屏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丑,像只骚母狗一样乱吐着舌头,可她却在这样的凌辱中获得一阵阵快感。她想让男人快些操她,可男人就是不急于这一时,她只能口齿不清的说着自己的是只贱母狗,好哥哥、好老公,求你操一操贱母狗,母狗的贱穴好痒。
络腮胡用自己粗硬的胡子在程屏屏的颈侧摩挲,身下小幅度的抽插。敏感的地方都有被照顾到,快感一波一波的往上爬,程屏屏的叫声越来越大,却只能像只狗似的,嘴巴大张,舌头乱吐,还未到顶点就毫无预兆的高潮了,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绷直了身体,奶子不断颤抖。
“啊……无狗(母狗)……高壕(潮)了……”
络腮胡一笑,终于放开了程屏屏,肉棒也拔了出去。程屏屏以肩触着桌面,屁股还高高翘起,一抖一抖的。络腮胡把一个放在柜子上方正在拍摄的DV拿下来,二楼书房里的人见了,跟着马上切换视角。只见尺寸巨大的屏幕被程屏屏湿漉漉的小穴占得满满的,精心修剪打理过的私处已然被操得艳红,隐约还能看见肉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张一合的泛着淫水。
“小母狗。”络腮胡拍了拍程屏屏的脸,程屏屏转过头来,正对着镜头,她“啊”了一声,想用手挡,才想起手被绑着。
发丝滑落,络腮胡替她抚了一下,道:“介意吗?你真的好美,我想把你拍下来,永远保存。”
程屏屏看着那干瘦干瘦的男人的眼睛,见对方眼里都是真诚,就好像和她视频独占时候的那个他,故作稳重,但对着她的身体却一点都不淡定,对她似是情意绵绵,干她的时候却像是操一个不要钱的娼妓那样疯狂。
她喜欢这样。
程屏屏心里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涌上来,她看着络腮胡,眼里都是对着恋人一般温柔的缱绻,跟着,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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