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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宁和纪深在学校有过一段时间的独处,这事自然逃不过解游的眼睛。
但解游也知道他们并没有越界,因而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柯宁,
“怎么又和他搅在一起?是对叔叔腻了,还是真的看上纪深了?”
“哪有!”柯宁大呼冤枉,“他只是想给我送笔记,而且我还没接受,扔进了垃圾桶。你不信就派人去找嘛……”
他赌气不看解游,甚至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你现在怎么像个怨妇……”
解游:……
他这话属实胆大包天了,让解游既高兴又无奈。他喜欢有活力的柯宁,可他又不认为这样的柯宁会继续安分守己。
而且此时的柯宁还在小声地抱怨,“你现在看到谁都觉得我跟他有一腿。”
“因为你不乖。”解游言简意赅地结束了对话。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跟柯宁算账。
柯宁的胆子好不容易养回来一些,只是一些小错误,忍忍也就过了。
他实在不想再看到那个逆来顺受、甚至毫无求生欲望的柯宁,像桌沿摇摇欲坠的美丽瓷器,让人胆战心惊,稍有不慎就会彻底破碎。
柯宁进解游的书房甚至没敲门,大摇大摆地就进去了。
“叔叔,你教教我这个。”
依他的性子,既然参加了青年政治家的项目,必然要在其中崭露头角,但与其花费成倍的力气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冥思苦想,偌大一个解游在这里,实在是不问白不问。
视线像往常一样肆无忌惮地扫过屏幕,什么商业数据都尽收眼底。
“柯宁,我正在忙。”解游抬起头,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小孩。他正在处理一些家族企业的事情,以及……安排人选给辛家的竞选添麻烦。
安静的书房,明亮的灯光,柯宁优越的五官愈发迷人,红唇微抿,一副委屈的模样。
“好吧,”解游屈服了,“你要问什么,拿过来。”
解游本就才华洋溢,且长期接触权力中心,自然知道帝国对这个项目期待的看法。
他虽然忙,但真的讲解起来仍是耐心十足,一点一滴地和柯宁剖析着这次的考核项目,直击利害。
他讲得认真,而柯宁能从下城区考进帝国第一学院,学习能力自然出众,将信息全部牢记。
可到了做策划案的时候,柯宁就没兴趣了。
他无心从政,真正想做的事情也从未向他人透露过,现在只是想要在自己的履历再添浓墨重彩的一笔,花费大量时间做出一份完美的策划对他的益处其实并不大。
“叔叔,”柯宁一双美目亮晶晶地看着解游,丝毫不掩饰其中的崇拜,解游甚至还没来得及自得,就听见了他的下一句,“你帮我做好不好?
解游:……
这是毫不遮掩地直接利用他了?可如果柯宁一直这么乖巧又可爱,让他利用也不是不可以。
解游接过他的资料,目光灼灼,“我帮你做,你今晚是不是就空闲了?”
柯宁当即往门口走,却被解游一把按在了腿上。
自从柯宁惊吓过度,解游便再也不敢肆无忌惮地享用他的身体,大多时候浅尝辄止,不得餍足,如同隔靴搔痒,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可现在的柯宁终于养回了点胆子,他不做其他的事,只想吃顿饱的,应该不算过分。
英俊的男人亲吻着柯宁的唇角、脖颈,带着哄骗的意味,情欲气息愈发浓烈。
“别躲,我知道你明天要上课,会轻一点的。”
话虽如此,这么多天来柯宁第一次心甘情愿的顺从依然让解游激动得眼都红了。
柯宁被他按在胯间,一双眼睛盈满水雾,呜咽着求他轻一点,却被禁锢着腰肢,强迫他大口吞吐。
这个姿势深得可怕,柯宁含着他的性器,直上直下地承受顶弄,神色像是痛苦,又像欢愉,好几次要昏厥过去,又被硬生生干得清醒。
粉色的乳尖在雪白的胸脯上颤抖,那枚华丽的乳钉分外扎眼。
解游脸色微寒,不知是性癖恶劣,还是为了惩戒他和纪深又搅在了一起,更或是被其他男人留下了一颗无可奈何的乳钉,他在柯宁偷偷摸着自己的性器时,残忍地捏住了他的手腕。
“谁准你摸的,你只配被操射出来,”他冷声训斥着柯宁。
柯宁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毕竟是男孩子,做爱的时候本能地渴望射精,可他那几个男人不仅极少帮他抚慰那根粉嫩的性器,连他自己摸也不允许。
“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射,又想戴贞操环了是吗?”
“呜……”想到那个让人欲死欲仙的小环,柯宁只能拼命摇头,无助啜泣,哪怕被解游松开了手,也不敢再往下摸。
最后解游的文件没处理好,还额外领了份帮柯宁写策划案的活计。
甚至有些今晚就要的重要文件也被耽误了,当合伙人打电话来询问时,解游的手正捏玩着柯宁的后颈,漫不经心地编了个理由敷
', ' ')('衍过去。
挂了电话,他看着柯宁,“小祸水……害叔叔损失了项目,还得被合伙人追问。”
柯宁可不愿意背这个责任。
他捂着自己被打肿的屁股,委屈得直掉眼泪,解游太坏了,肏逼就肏逼,还把他的屁股打得又肿又疼,“明明就是你自己的问题,我早就说不要了,你压着我做个不停,现在还怪到我头上……”
解游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不仅早出晚归,还谋划到深夜,偏偏做起爱来依旧生猛。
他有些疲倦地眯着眼,应下柯宁的指责,“嗯,是我自己的错,我受不住诱惑。”
柯宁眨眨眼,“那你得补偿我。”
他嗤笑一声,总算睁开了眼,“你要什么叔叔不答应你,说什么补偿。”
“叔叔帮我把债务全部解除吧?”
解游一顿,而后便是定定地看着他。
柯宁的债务……
解游是最先知道柯宁有债务的,而且还不止一个债主,他两年前查清了数字,当时却只帮他偿还部分。
帮他约束着债主,却从未全部解除,彼此心照不宣地知道这是对他的制约。
可现在柯宁提出了这种要求。
是告诉他以后会安分地留在解游身边,所以不需要这种制约了?还是又有了新的计划,需要最大程度地替自己的以后扫除障碍。
柯宁哪能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却自然又无辜地和解游对视。
这群人既然不愿意让他顺利毕业各自安好,那他自然要捞最多的好处。
像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提出过分的条件,要求他的男人满足他,不满足,便是不够爱,和他离心是迟早的事。
“叔叔不愿意吗?”他说话的声音很软,又带着一丝天真的期待,让人情不自禁地觉得拒绝他就是十恶不赦的罪过。
解游妥协了,“你的要求,叔叔怎么会不答应?”
柯宁奇怪于辛左居然好些天了都没来找他。
他那天在辛左面前表现出来的状态实在不好,他不信辛左会放着他不管。
他觉得奇怪,辛左应该凑上来才对。
直到察觉解游冷厉的表情和不背着他的谋划,才意识到解游和辛左应该是正面对上了。
挺好的。柯宁不以为然地想,这就是他想看到的。
要最多的资源,甚至连带着人全部都要,不能接受的,就自己去斗个你死我活好了。
于是柯宁的生活陡然变得平静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哄着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却逐渐硝烟四起,这些各有所图的男人,都一心想将对方赶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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