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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量的致幻药物加上催眠,让柯宁很难清醒过来。
沉睡中的柯宁似乎感到不适,他眼角泛着病态的红,纪深心疼地仔细擦去他额角的细汗,寸步不离地守着他醒来。
一旁的医生收拾东西准备离去。有的贵族不喜欢反抗,于是把貌美的平民像金丝雀一样圈养起来,用药物和催眠让他们彻底丧失反抗的能力,成为浑浑噩噩的玩物,这种事他早已司空见惯。
为了避免这位权大势大的贵族再找自己的麻烦,医生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这种致幻剂属于正规药,对人体伤害不大,您想更稳妥的话可以多打一点。”
“不用。”纪深拒绝。
医生没有多嘴地走了。
床上的人睫毛剧烈地颤抖几下,终于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柯宁不适地摇了摇头,表情迷茫。脑子里有一种来自内部的昏沉,就像给一切盖了一层薄雾,他眨了眨眼,觉得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
“宝贝,你终于醒了。”耳边传来一个惊喜又小心翼翼的声音,生怕吓到他。
柯宁疑惑地看过去,床边一个俊美的青年正担忧地看着自己。他脸色憔悴,下巴有淡青的胡茬,却丝毫没有影响那张让人惊艳的脸。
他不知在这里守了多久了,此时看到醒来的自己,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看向他的眼神热切得就像在看失而复得的珍宝。
柯宁歪了歪头,
“你是谁?”
柯宁很快知道这个人叫纪深,是自己相恋多年的爱人,而他因为头部受伤和受到惊吓,暂时失去了部分记忆。
“宝贝别怕,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纪深心疼地理了理柯宁凌乱的额发,和他说话的语气比哄小孩子还要温柔。
柯宁皱眉,躲开了他的触碰,他并没有完全相信纪深的说辞。
纪深苦笑一声,“我就知道宝贝不会信。你的戒备心那么重,我追求了你好久,你才答应做我男朋友。”
纪深显得很委屈,想抱怨又不敢,颇有些自怨自艾的意思,“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就要被你抛弃了。”
他翻出很多视频和照片给柯宁看,“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从读书的时候我就在追求你。你看,这是几年前我们读书的时候,我们作为搭档一起上课,我们坐在一起吃饭……”
照片里青涩清隽的两个少年牵着手走在校道上,他们在课室相视而笑,甚至有他们接吻的照片。
柯宁一眼认出其中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眼前看起来已经成熟许多的男人。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人确实跟自己很熟。
“够了吗宝贝?”纪深忐忑又委屈地看着柯宁,眼里的爱意毫不掩藏,生怕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柯宁终于点了点头,向他露出醒来以后的第一个笑,纪深的表情顿时比喝了蜜还甜。
“宝贝还记得这里吗?”
柯宁环顾一周,引入眼帘的是有些陈旧却无比温馨的装饰,记忆里最柔软深刻的部分蜂拥而至。
柯宁很缓慢地开口,“这里是……我家?”
“是的。”纪深松了一口气,“看来宝贝还没有全部忘掉。我们来看你的家乡,没想到会遇到暴乱……”
很快纪深又想到了什么,表情苦恼,“宝贝现在的生意做得很大,突然失忆影响不小。我们得一起看看怎么安抚你那些合作商。”
纪深处理柯宁手机的时候就发现他自己就已经将聊天记录处理得很干净,根本不需要他再动手。
柯宁看向最常联系的几个人,果然都是在说一些合作、资源的事,只是语气比较亲近,应该关系很好。
柯宁疑惑,“这些都是我的合作商吗?他们跟我关系很好吗,怎么对我这么照顾?”
纪深抿了抿薄唇,却没有发作。
柯宁察觉他的脸色不对劲,“怎么了?”
“没怎么。”纪深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太担心你了,所以心情不怎么好。”
“至于这些合作商,你发个语音跟他们说你现在在的城市景色很漂亮,想多住一阵子,很快就会回去,让他们暂时不要打扰你。他们确实跟你关系很好,不会生气的。宝贝也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重新熟悉自己的工作。”
柯宁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给这几个人群发了个语音消息。
纪深按熄他的手机,征询柯宁的意见,“手机先给我吧?你的生意做得太大,万一有人找你,你处理不好,反倒会惹麻烦。”
柯宁点点头,乖乖把手机给他。
柯宁很快彻底相信了纪深是他的男朋友,因为纪深对他实在是太宠爱也太了解了。
他比失忆的柯宁更了解自己,衣食住行,每一个细节都照顾到位,哪怕失忆了,柯宁也清晰地感觉到餐桌上从没出现过他不喜欢的食物。
……甚至在床上,纪深初次看到他的异于常人的身体也毫不惊讶,禽兽一般折腾得他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对柯宁的身体极度了解
', ' ')(',能轻易地肏开宫腔或是碾压前列腺,很短的一会儿就干得柯宁流着口水潮喷。
柯宁根本骗不过这个男人,无论怎么求饶,他都无动于衷。
纪深比柯宁更清楚他的承受极限在哪里,甚至恶劣地把他抵在桌角肏。
被男人滚烫的性器操着屁股,嫩逼还被桌角残忍地反复碾压,柯宁尖叫着以为自己要坏掉,身体却奇怪地更加敏感,高潮迭起。
“老婆,你忘了吗?你是个骚货,就喜欢被这样弄。”
“现在根本不算什么,你要乖一点,不然的话以后对你更狠。”
纪深一边熟练地肏着柯宁的屁股,一边逗弄水淋淋的小逼,把阴蒂玩得又红又肿,嘴里还骂柯宁是骚货,看柯宁尖叫着潮喷。
柯宁修长的脖颈无助仰起,哭得眼角通红,几乎瘫软在地,像一只被人欺负坏了的小兔子。
可纪深却还不知足,掐着柯宁瘫软的腰肢,硬生生把人换了个姿势,就着高潮中抖着近乎痉挛的穴肉,狠狠插进了小逼里。
“老婆的逼好湿好软……”他满足地感慨了一句,近乎暴戾地奸淫着这只潮湿不已的雌穴,手指捏着柯宁花苞一般粉嫩的乳首玩弄。
下一秒手指却揪着奶尖狠狠地拧,语气更是凶狠无比,带着狼一般的占有欲,
“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要是老婆敢勾引野男人,我就把你的骚逼打烂。”
柯宁捂着屁股趴在床上哭的时候,看到新闻正在播放前几日的暴乱,也与纪深说的毫无出入。
柯宁彻底放下心来,如果这都不是他的爱人,那纪深一定是长期监视偷窥他的痴汉。
而且,不过短短的两三天,柯宁就发现他的爱人对他有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他甚至会在出门前,把柯宁从床上抓出来,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揪住柯宁的奶尖,在戴着乳钉那边重重地扇上几巴掌,在柯宁的啜泣声中给他夹上两枚乳夹。
乳头很快充血,被乳夹残忍夹住,翘得老高,羞涩的花苞殷红绽放。
“你干什么啊!?”柯宁恼怒地吼纪深。他疼得乳肉都在颤颤巍巍地抖,腿间却越来越湿,一直流水,擦都擦不干净。
失去记忆的无助感让他并不怎么敢反抗这个男人,而且这是自己的爱人,更多的可能是一些情趣。
纪深亲了亲柯宁湿漉漉的睫毛,哄小孩似的安抚他,“老公要出去很短的一会儿。”
“外面坏人很多,宁宁又长得这么漂亮,不要出去,我很快就回来。”
“不出去就不出去,戴乳夹做什么?不要乳夹……你取下来啊……乳头好疼好涨啊唔……”
柯宁像一株柔弱的菟丝花,扑簌簌地掉着眼泪,乳头的疼痛让他的腰肢彻底瘫软,情不自禁地扭动着。
“因为老婆最会骗人了,脸有多漂亮,就有多会骗人。”
“你以前可没少骗我。”
纪深的眼神暗沉无比。
“乖乖戴着乳夹,不准取下来。”
“回来的时候我会亲自检查乳头够不够肿。你要是取了,别怪老公罚你。”
柯宁哽咽着还想求饶,却被纪深身上的冷气吓到,
“老婆一直要把乳夹取下来,是不是想趁我不在的时候去和野男人偷情?”
柯宁可怜兮兮地摇头,纪深却不信,
“你再不乖,是不是想现在就被老公把骚逼打烂?”
柯宁顿时乖了,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藏起来,赌气地不肯再看纪深,也不再提乳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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