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骑马到了兵营,把马交给了北墨后,她掀开帐篷走了进去。
今天边塞风沙太重,所以秀玉让她披上新做的斗篷,遮住冲击到脸上的风沙,一路尘土飞扬而来。
北墨接过楚瑜那匹马,心里还在嘀咕着:将军披上斗篷遮脸的样子还挺好看哈。
“赵军医。”
楚瑜取下斗篷,扔在了架子上,然后盘腿坐在了赵军医的身边。
赵军医年岁大了,蓄的胡须都长且白,双眼温和带着医者的仁慈。他笑道:“看样子将军是有事找老夫啊。”
楚瑜摸摸鼻子,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的粉末,递给了赵军医,说道:“劳烦赵军医帮忙看看,这粉末到底是何物。”
赵军医凑鼻细细闻着,又用指尖碾了碾,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解释道:“这是一种名为番泻叶的药材,平时用于泻热,不算什么有毒的药材,但是这粉末里却多添了一种和它相克的樟树籽,二者结合碾成粉末,就是一种毒药啊,会让人泻出心血而死的!”
楚瑜并没感到特别的惊讶,她嗤笑道:“真是狠啊。”
“将军,你这是从哪得来的?”赵军医询问道。
楚瑜挑眉,收起这油纸,说道:“还能从哪得来?谁盼着我死就是谁做的呗。”
赵军医听言大怒,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那油盏一颤,他咬牙切齿道:“欺人太甚!将军,你想怎么做?”
楚瑜附耳,眼底带着狭促,一副坏心眼儿的表情。
赵军医忍俊不禁,大手捋着胡须,笑说:“将军仁慈。”
“赵军医,这东西记得晚上交给我。”
“将军放心。”
雅室熏着暗香,霍麒拥着福雅公主,二人脸上皆是甜蜜。她摸着霍麒的胸膛,大眼含情地望着,“霍郎,今晚来我公主府吧。”
霍麒嘴角勾笑,捏着她的下巴低哑道:“公主这是在勾/引微臣吗。”
“霍郎~”她声音甜的发腻,眉眼勾情,谁又能知道私下的福雅公主竟然会用她那张娇美动人的脸庞去诱/惑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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