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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很偏僻,几乎没什么路人。
这里聚集的工人又脏又穷,找不到女朋友也没钱去嫖,已经很久没开荤了,大都憋着一把火。所以当碰到这个路过的无辜美人,他们十分激动。
之所以称他为美人,自然因为他拥有一张漂亮出众的脸蛋,白净清瘦,气质清纯,比一些女人都漂亮。穿的还是白衬衫黑短裤,站在那里像学生一样,特别嫩,跟脏污粗糙的工地格格不入。当那双清秀眼睛带着点胆怯地看向他们时,工人们都心痒得要死。
元西确实是学生,他第一次来这个城县,却不小心迷路了,手机电量不够,本来想找这里的工人借打个电话,没想到他们不仅不肯,还拦住他不让走。
元西很害怕,那几个工人看上去牛高马大的,如果出了什么事......
黄兴是这片工地的工头,身量很高大。他在性事上一向男女不忌,平日最爱的就是白白嫩嫩的小男生,看到元西,心下也馋得紧,赶紧上前握住了元西的手,道:“别怕啊小同学,哥哥们可以帮你,只不过...你也得留下来陪我们解解馋!”
元西猜出他们不怀好意,本以为他们只是想劫财,却没想到他们这么胆大妄为,居然看上了他,气得脸都红了,也惊慌不已,转头要走——却被黄兴死死抱住了。
“你放开我…救命…我是男的!”元西挣扎起来,可是常年做力气活的工人的力气怎么会是他一个学生可以比的,他根本逃脱不了,脸憋得通红。
他越挣扎,工人们就越兴奋。黄兴把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男的又怎么样?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们不会放过你的。何况,你不知道怎么走吧?”
“不关你的事…我…我只是来借手机的。”元西慌乱地说。
黄兴哈哈笑了起来:“借手机?你什么都没给我,我们凭什么借你手机?你看这周围,除了咱们工地上这点儿人,哪里还有人影儿?你要是乖乖听哥哥们的话,等哥哥们爽够了,不仅借你手机,还送你回家,怎么样?”
他的语气十分下流,比起工人,更像一个混混。
黄兴说话时的热气喷到元西耳边,他恶心极了,但他又不想惹怒他们,于是强忍着恐惧道:“大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行吗...你先放开我...”
黄兴忽然伸出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腰,力度之大,应该是掐出印子了。元西一声闷哼,他感觉到身后有什么硬烫的东西抵住他,蹭着他的臀部,这样猥琐的动作让他浑身一僵,他想起自己身体的异常——他是一个双性人,身体比普通人敏感许多。想到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即将被发现,元西脸色发白,身体禁不住地抖,他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臭小白脸,装什么纯洁呢?”黄兴骂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自己脱了,省得受皮肉之苦!”
元西咬牙瞪着黄兴,一言不发。
这时,旁边的小弟等不及了,冲着黄兴喊:“大哥,跟他废那么多话干嘛啊?直接上呗!”
“对,别耽误功夫,快点!”另外几个工人也急忙催促。
黄兴转头看到那群色胚,笑了一下。一把把元西推到在地,指了一个小弟:“你,去把他扒了!”
那个工人本就跃跃欲试,闻言立刻走了过去,抓住元西的衣领,一把子撕开了。
元西被摔得晕乎乎的,身上倏地一凉,他的衬衫被撕开了,扣子崩了一地。露出一大片白皙胸膛。
“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做!”
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元西奋力挣扎着,他的反抗显然没有任何效果。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工人扯下了他的裤子和内裤,掰开他的腿,凑近盯着他的下身。
只看了一眼,那个工人便怪叫起来:“老大,这家伙还长了个女人的逼!”
这是已经预想到的结果,但这句话的恐怖意味还是无法抹去。就像被宣判了死刑,被按到在地上的元西又大力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抵住,只能挤出几声带着哭腔的:“不…别看!”
没有人理他,反而那双细长的腿被掰得更开,几个头挤进他腿间,湿热的呼吸喷到那口因惊惧而紧缩的嫩穴上。
“还真是!”有几根带着硬茧的粗指拨开阴唇,在他腿心处毫不怜惜地抠挖了几下,元西受惊一弹,哭喘了几声,花穴瑟缩,透出些蔷薇似的粉红。
黄兴邪笑一声:“骚货,你不是说你是男的吗?男的会长逼吗?”
他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拿掌根抵在他穴心狠狠一碾,然后大力揉弄起来。花穴在他手中被揉地咕叽作响,露出一线里头的嫩肉和红肿蒂珠。
美人哪曾受过这种淫罪,被玩得腿根打颤,一连串的呻吟憋在喉口,又强自压下,忍得面生红晕,仿佛有大片云霞在他脸上燃烧。
守在一旁的工人们都看得裤裆起火,巴不得立即提枪上阵。可惜那口骚穴被他们大哥独占了。只能红着眼另寻去处。于是,元西身上勉强挂着的衣服被三两下除去了,一具雪白瘦削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抖着,胸前的红点也跟着在
', ' ')('他们眼中晃。立即有人大力掐住了,揉搓起来。
其中有人粗声粗气地说道:“婊子,难得你长了个会流水的骚逼,怎么没跟着长出对大奶?”那群混混似的工人跟着大笑,有人接话,说:“估计是揉得少了,等会给他揉开,也许还会出奶呢!”
话毕果真有人低头去含他乳尖,拿舌头卷了几下,又重重地吮吸起来。那处本来就是个敏感地方,被如此肆意玩弄,加上下身敏感至极的蒂珠被黄兴大力地揉捻按压,元西抵不住这滔天的快感,崩溃骂道:“畜生…啊!”
只是他甫一开口,便有两根手指趁机溜进口腔,夹住粉嫩舌尖,肆意搅弄。
元西尝到些又咸又苦的味道,估计是汗渍一类,恶心得几欲作呕。可是他的牙关被大力捏住,只能张着嘴任由那脏手在他口中作乱,搅得唾液流了满下巴,又被其他候着的男人舔吮去了,沾了满脸的腥臭唾液,和泪水混在一起。
那厢黄兴尤嫌不够,用指头去戳他阴蒂,元西的肉豆被作弄得充血红肿。又并起手刀,在他逼缝里来回搓动,划开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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