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雪对着尹赫南重重地一点头，她知道今天肯定逃不过这劫，与其强撑着倒不如早一点服软。
“这件事是不是和顾可有关？”
尹赫南语气缓和了不少，看向姜小雪的眼神中含着诧异。
他没想过这段时间，姜小雪倒是识趣了不少，还知道道歉了，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只会说谎呢。
姜小雪抬起头，看向尹赫南，犹豫了一会儿，才答道：“是！”
顾可曾跟她嘱咐过，一定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否则要她好看。
而现在，她不仅告诉了成清清，还告诉了尹赫南，若是让顾可知道了，肯定把她往死里整。
想到这，姜小雪浑身发毛。
她可是见识过顾可的手段的，况且她还有把柄在顾可手里，可现在这个情况，她没得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尹赫南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悠悠地说出两个字“果然”。
他觉得姜小雪没有那么聪明，知道耍这种手段，他查到顾可和姜小雪单独见过面时，就猜测这些会不会都是顾可的手笔，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没错。
在尹赫南的威胁下，姜小雪将事情的始末全部说了出来，包括最后顾可让她和付丽离开，再也不允许回n城，也一一跟尹赫南交代了。
尹赫南越听脸越青，没想到顾可的心思竟这么歹毒，将这些都嫁祸给成清清。
姜小雪说完，松了一口气，偏头看着成清清，眼神里止不住的担忧。
成清清拍了拍姜小雪的肩膀，给了她一点鼓励。
姜小雪心中一暖，愧疚感更深了，她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成清清的事情，现在这个时候成清清还能这样帮她，她不感动都难。
只是她这些话，能不能取得尹赫南的信任，她的心里不确定。
尹赫南若是不放过她，她也只能接受惩罚。既然当时决定回n城，姜小雪便抱着赌一把的心态。
不论输赢，都要勇敢面对。
良久，尹赫南对着姜小雪问道：“你有证据么？”
这不过是姜小雪的一套说辞，如果没有证据，便毫无说服力，对顾可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姜小雪在脑海里想了想，顾可给的钱，她花掉了，手机换了卡，通话记录也没了。之前也没有想过要录音，而且顾可每次都很谨慎，能见面的绝不在手机里说。
姜小雪这才意识到她手上什么也没有，反倒是顾可手里有她的把柄。
她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尹赫南见她这个样子，明白了七八分，看来这个姜小雪还是太嫩了，什么证据都没有，能把顾可怎么样？
“胆子倒是挺大，也不怕顾可找你麻烦。”
尹赫南冷吭了一声。
姜小雪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她保证，这一次不会再害成清清，也绝不会再打尹赫南的主意。
“我已经发过誓了，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姜小雪对着尹赫南信誓旦旦地说道，说完，用求助的眼神看了一眼身旁的成清清。
成清清对着尹赫南点点头，表示出对姜小雪的信任。
她觉得姜小雪这次回来，改变了不少，至少态度是好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若要肯改正，就是好的。
更何况姜小雪是她的表妹，她实在无法狠下心来任她自生自灭。
而尹赫南明显不相信姜小雪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