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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h)
舒雪痕面对女孩长大了的身体,感到既陌生又熟悉,有着无限探索的欲望,一遍遍的亲吻、舔舐、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引得她哀哀娇吟,舒雪痕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乐趣。
可是女孩却与舒雪痕的感觉大相径庭,春药作用之下,男人一遍遍的温存只会一遍遍加重她的空虚,她浑身又热又痒,只好又哭又叫,舒雪痕却始终只是在外面弄,她想他插进来!而不是只点火不灭火!
你小柔轻轻地拍着正埋在她侧腰咬人的脑袋。
舒雪痕抬头看她,对上她满是欲望的眼睛,一阵失神。女孩急切地扑在他身上,她力气太小了,舒雪痕有些无奈地主动靠在身后的大树上,把她放在自己身上,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可是女孩一双手已经伸向了他的裤头,胡乱地要给他扯下来,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一滴一滴顺着她的身体落到他早就挺起的阴茎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烫的吓人。
舒雪痕赶紧抓住她的作乱的双手,按在胸口,努力压制着欲望问她:你真的忘记我了吗?
女孩神志不清,泪汪汪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听话的男人,手被他抓的紧紧的,怎么都挣脱不了,可是浑身的欲望要把她烧干净了,她不能再忍了!
小柔晃了晃身体,手不能活动,头却直接埋到了舒雪痕双腿之间,还不等舒雪痕反应过来这骤然行动的柔软一团,女孩已经张开樱桃小口,一只香舌隔着衣服舔弄起舒雪痕的那根挺立。
舒雪痕浑身过电一般,又湿又暖又软,比他从前想象中的滋味还要销魂入骨,他松了力,女孩立刻把双手抽了出来,堂堂正正地拔下他的裤头,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被释放出来,弹在女孩的唇上,舒雪痕下面这根生得不似他仙人般的面容,反而狰狞地像野兽。
女孩明显怔了一怔,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抬眼迷茫地看了男人一眼,湿漉漉的眼神,清纯又魅惑。
舒雪痕被勾的移不开眼睛,眼睁睁看着她继续埋下头,像只小猫一样讨好般用她娇嫩的舌头尖舔一舔他的那处,又试着用湿润温暖的小口去含住他的前段,一边做还一边不时抬着眼睛,嗔怪地看上舒雪痕一眼。
舒雪痕翻身将她紧紧按在身下,一只手捂着她的眼睛同她接吻,她嘴里是他的味道。
另一只手探到了女孩的腿心之间,其实,他并没有什么经验,只能凭着小时候看过的画册胡乱地寻找那处地方。
啊!女孩被他手指上的硬茧子触到了阴蒂,喷了一股水在他手心里。小柔努力张开腿,想要更舒服一点。
奈何男人实在有些不开窍,只是扫了一眼就红着脸移开了视线,不过手指终于还是找到了位置,探了一根进去,他手指粗,直接刮到了肉壁上,身下的女人立刻嘤咛一声,越发动情地颤抖着身子。
小柔不满足,主动缠上舒雪痕的那根手指,自顾自地扭动起来,利用他的手反复磨蹭着令自己舒服的位置,嘴里心满意足地哼哼。
舒雪痕脸红的要滴下血来,有些不知所措,下身涨得要命,特别想射出来,只好尽力忍着。说实话,女孩的主动完全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和行动能力。他此刻,只能看得到他喜欢的人,赤身裸体地纠缠着他,舒服得浑身轻颤。
微微舒雪痕又并入一指,已经很紧了,他带着她身体里的软肉来回进出,感受着她身体里一股一股流出的液体,欲望在燃烧他的理智。
舒雪痕想要她的,不过不是眼下这种情形,他对她来说甚至是个陌生人。
仿佛是太过舒服,小柔用胳膊攀着舒雪痕的脖子,满目迷离地对着他。
周炎哥哥轻轻一声,从女孩的喉咙里发出来。
舒雪痕听得真切,骤然看向身下的女孩,依旧混混沌沌,可能只是无意识叫到了他的名字。
不待舒雪痕反应过来,女孩的双手摸索着握住了他的坚硬,轻柔又急切地放到自己双腿之间,嘴里轻轻哼着要他把手指换成她手中握着的东西。
不应该这样的,可是由不得理性做决定,他们之间注定要纠缠一辈子的,她本是他的妻。
舒雪痕不再忍耐,将女孩的双腿分开来,阴茎贴在入口,轻轻摩擦几下,便立刻被女孩的身体紧紧吸住了,舒雪痕不由低叹一声,缓缓深入。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舒雪痕极为郑重地与女孩接吻,与她唇齿纠缠,忘了也没关系,那就重新开始。
爱,欲望,失去,得到。两具年轻的肉体彼此交融,没人是清醒的,一个需要假装彼此仍旧相爱,另一个只是混沌地想要一个男人纾解肉体的空虚,他们共同在此刻的快欲里沉沦。
舒雪痕越来越快速地进出女孩的身体,最后低吼着抽出,射在她的小腹和胸乳上。
女孩得到了抚慰,满足地靠在舒雪痕怀里昏昏睡去。舒雪痕把她抱进水里,背靠着自己,重新帮她清理身体。
她背上那条细细长长的疤痕还在,舒雪痕轻轻吻着,结实的身体怀抱着柔软的她。
', ' ')('他们从前,他应该对她更好一点的,偏偏等到没资格对她好了,他才明白女孩在他心里的地位,放不下。
两年前看到那具大火里的尸体以为是她,那时候,他就后悔了,可是不敢承认,只能用仇恨当借口麻痹自己。后来她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他从来不曾放下过。
再给他一些时间,等他查清楚一切真相,查清楚背后操盘的那些人的身份,他就和她坦白一切。
可眼下,要怎么办呢?
他就这样要了她,她醒过来却不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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