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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西一时愣住,不明白敏安王的话是何意,目露困惑的抬头看向敏安王。
却见敏安王将千夙西轻轻放回了水中,让他身体被热水浸透,不至于受凉,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敏安王将衣物褪尽,便朝浴桶里跨出一步,要与千夙西一同沐浴。
千夙西坐在浴桶中乍一抬头,便看见敏安王胯下硬挺挺粗长的一根,勃发肿胀如利刃,他一瞬间便明白了敏安王的帮忙到底是何意,惊得急急忙忙站起身来,抬腿就要离开逼仄的浴桶。
“我洗好了。”千夙西语调不稳,慌乱道。
敏安王却已经进了浴桶,在千夙西站起身的时候坐了下去,溅起不少水花,他伸手,握住千夙西小腿,之后往上抚摸,将千夙西重新抱了回来,让他坐在怀中。
浴桶内空间本就不大,敏安王一人坐着已占了大多数位置,千夙西便只得坐在他腿上,与他小腹腰跨紧紧相贴。
“不,还有一处,需要我亲自帮你洗。”敏安王的语气暧昧,手在千夙西腰间徘徊流连,意图已经十分明显。
千夙西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敏安王牢牢按住,桶里的水溅起一团又一团,随着两人的动作落到了外面。
敏安王的一只手紧紧按住千夙西的腰,另一只手探到他身后,找到那处之前就已经被插的松软的入口,抵进一根手指抽插开拓,之后两根,三根,待千夙西不再挣扎之后才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乖,这次我只插进去,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千夙西低着头,身体僵硬,没有说话。
“不射在你里面。”敏安王又耐心的补了一句,之后便不再等千夙西的回应,将人从怀中一手抱起,另一手扶住硬挺粗壮的阳物对准那瑟缩穴口,将千夙西往下按住,令他的身体将阳物一寸寸吞进。
千夙西徒劳的晃着胳膊,被扣着腰坐在了敏安王身上,仿佛被一分为二般,他颤抖着身体,却依然无法阻止后穴被粗大的阳物彻底顶开,将那狰狞肉刃全部吞入,只留被撑到极致的穴口紧紧缠着阳物根部。
坐姿势必会进的极深,又因为敏安王已压抑许久,手下动作便毫不留情,控制着千夙西毫无准备和停顿的将那阳物全部纳入后穴之中。
粗大阳物一下子尽根没入的痛苦,身体被无情的破开进入,毫无缓和余地的入侵占据,千夙西疼得眼泪直流,一动也不敢动,尽力忍受着被贯穿的剧痛,任敏安王将他圈在怀中。
敏安王知道这种直接的进入让千夙西不适应,却也只是吻了吻他的发顶,之后抱着千夙西调整着二人的位置,将千夙西的两条腿拉到自己腰后交叠圈紧,让两人间的距离更小,阳物与后穴的契合更为紧密。
千夙西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拒绝的行为,他抬起双臂,攀在敏安王肩上绕住,腿顺从的圈住敏安王的腰,让自己适应那种疼痛,努力放松后穴和身体,准备承受接下来更难熬的无尽抽插和顶撞。
敏安王的阳物感觉到了后穴的舒缓,不再死死的绞紧他,便握住千夙西的腰,将他往上提起,同时抽出阳物,再当阳物顶端卡在穴口处时往下松开千夙西的身体,让他自己下沉,将往上顶撞的阳物全根吞进抚慰。
千夙西被毫无反抗之力的抱着,不断的上下颠动,前后摇摆,后穴一次次的吞吃下圆硕的柱身,甬道内嫩肉也顺从的吮吸摩擦肉棒的敏感处,顶入之时热情缠绵的迎合,抽出时恋恋不舍的挽留收缩。
千夙西觉得敏安王进入他后穴的阳物太热,仿佛被烫到一般,无意识的扭着腰难受的蹭动挣扎,敏安王却觉得千夙西肌肤更热,尤其是体内,仿佛沉淀了所有的热量,高热又紧窄的过分,吮咬着他,比初生小儿软软嫩嫩的小嘴一同嘬吸的滋味更为销魂,裹缠含紧着他,似乎离了他这根东西便活不了,拼命热情的收缩蠕动着,将阳物往深处吞咽挽留,要把他彻底融化进身体里一般。
“你里面真热,软软的,吸得我好爽。”敏安王色气的话从唇中缓缓流出,低沉又性感,令怀中的人更加软着腰接受他的操弄。
千夙西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伏在敏安王肩头无力的呻吟着,叫声低而隐忍,突然,体内被擦过一点,千夙西的声音变了调,腰也紧绷住,后穴痉挛,一下子咬住了敏安王的阳物,令其无法进出半分。
那是种陌生却十分强烈的快感,不同于阳物受到的抚慰,比痛苦更尖锐,比欢愉更令人沉迷,令千夙西全身肌肤和毛孔如被热流软液涌过一般,满足而又舒畅,如坠飘渺仙境的快活自在。
敏安王自与千夙西交媾行欢之后,便有意寻了些春宫图翻看,知道男子后穴中亦有可得趣之处,找到之后若适当顶撞,会令被进入的人欲仙欲死,一同畅享极乐,刚才千夙西的反应更加印证了这一点,他开始对着那处仔细研磨顶撞起来。
千夙西以前从未发出过这种呻吟,软软腻腻的,比起痛苦更似难掩的欢愉,饱含着满足与克制不住的情欲,落在敏安王耳中,仿佛不期而至悠然飘落的一根羽毛,轻蹭慢刮,抓挠起他更多的好奇心和征服欲
', ' ')(',只想着令千夙西更多的为他叫出声。
敏安王找准了那一点,胯下换着力道,挺着腰不断的变着角度撞上去,浑圆的龟头碾磨着小小一点打转顶弄,直让千夙西的腰抖成了筛子。
千夙西在一片失神和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中睁开了眼睛,清亮的眸中满是水光,目光涣散,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渴求而期盼的看向敏安王。
敏安王只看了千夙西一眼,立马被那充满诉求的眼神蛊惑,更加卖力的抽插操干着。
强烈而尖锐的快感自后穴不断的漫开,沿着尾椎的每一条神经,令千夙西全身都止不住的感到发热颤动,和阳物被套弄的兴奋不同,后穴处的快感似乎来的更猛烈,随着敏安王每一次顶入粗大的阳物而瞬间传遍他全身。
千夙西失控的叫着,面上红潮迭起,脸颊被汗湿透,晶亮的眸中不再是隐忍和抗拒,反而染上魅惑和沉迷之色,他的腿本能的紧紧夹住敏安王的腰,在背后胡乱的蹭动摩擦着,后穴也一阵阵痉挛,几乎要将那阳物彻底吞进身体里去。
千夙西的后穴含吮着敏安王的巨大阳物,剧烈的快感和碰撞令他不由得全身发颤,两条修长的腿如藤蔓一般紧紧缠在敏安王腰上,在其背后交叠扣紧,如另一个锁环一般,禁锢住禁锢他的人,令敏安王无法逃脱。
敏安王的阳物被千夙西体内的湿热含咬着,腰也被千夙西柔韧修长的双腿夹住,内心升起巨大的满足和成就感,沉醉于千夙西身体对他的索求和眷恋中。
千夙西被抽插顶撞的几乎从敏安王怀中翻出去,却仍是无比渴望着下一次敏安王的进入和填满,期盼着下一次被贯穿和占有,那种刺激舒爽到可怕的感觉,就是令焚勾教内那些人痴迷为之癫狂的力量,千夙西被快感冲刷的脑子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他感到恐惧,感到羞耻,甚至有一瞬间厌恶自己,他可以忍受自己被男人占有,却不要自己因此有快感,被插的全身颤抖而兴奋,被玩弄的淫荡惑乱,堕落不堪。
“啊……求你……别撞……那里……”千夙西抓着敏安王的胳膊恳求道。
敏安王却感受得到千夙西的身体是快活的,他将手伸进两人相贴的腹间,熟悉的握住千夙西的阳物,那处因为与小腹的蹭动已然硬起,撸动,套弄,抚慰,令千夙西的腰更软,身体更放松,被身前的快感所激,后穴越发卖力的吞吐起敏安王的阳物。
千夙西被前后不同的刺激和快感侵蚀神智,重新陷入情欲之中,抱着敏安王难耐的渴求低吟。
敏安王游刃有余的将千夙西带入高潮之中,再让他于神思涣散之际,后穴主动的收缩吮吸,为自己创造极乐的另一处秘地。
敏安王在千夙西体内对着那一点顶撞不休,同时用手抚慰千夙西身前,令他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吟唤,既满足又失神的叫着,同时千夙西后穴也被快感所刺激,更加紧密炽热的吮咬着敏安王的阳物,令他得到的快感和欢愉更甚从前。
如此在敏感点抽插了几十回之后,千夙西腰一软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溅了敏安王一手,也落到两人腹间。高潮之时,他身体轻颤,口中无意识的叫着,后穴一阵痉挛,紧咬住敏安王的阳物。
敏安王停下动作,待千夙西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低头,手离开千夙西腰间,扶起千夙西搭在肩头的脑袋,看着他失神潮红的脸,对着那两片红润,溢出喑哑呻吟的唇瓣,吻了下去。
千夙西的眼睛紧闭着,沉浸在巅峰快感之中,许久,他嘴唇微动,生涩而主动的配合着敏安王的动作,张开嘴唇,让敏安王进入,与他软舌勾缠,互相吮吸,交换着津液和呼吸,缱绻缠绵,忘情的亲吻。
敏安王并没有料到千夙西会主动回应,甚至是缠绵的亲吻,他忍不住心头一热,胯下也愈发肿胀起来,阳物硬烫如热铁,撑得千夙西的后穴愈发紧致,失控的顶撞着身上的人。
操干的频率变快,千夙西被顶的回过神来,对上敏安王眼睛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将头扭开了去,目光中一片失望和悲哀,口中喃喃道:“是你。”
千夙西伏在敏安王肩头喘息了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他目光中那种火热和柔情散尽,语气中隐隐带了冷清,道:“你操我就是,别亲我。”说完,将头靠在敏安王肩上,虽是依附,却是另外一种拒绝。
敏安王不懂千夙西为何瞬间换了态度,也不愿多做追究,他只是重新扯住千夙西的后脑,令他吃痛不得不仰起头来,暧昧却语气强硬的回了一句,道:“你是我的,我想要,你便不能拒绝。”说完低下头,重新吻住那湿软的唇瓣,霸道而蛮横,不容有一丝拒绝。
千夙西不情愿,他紧紧的咬住牙关,只让敏安王在唇瓣处亲吮逡巡,无法再进一步。
敏安王以前从未发现自己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对于千夙西的一切推拒,他几乎是病态的强迫他必须迎合,如此,敏安王痴迷地吻着千夙西,手却按住那细腰,控制着上下动作,身下狠狠地顶撞不停。
千夙西受不住如此玩弄,重又忍不住低吟轻喘,敏安王便抵开千夙西唇瓣,撬开牙关,重
', ' ')('新探了舌头进去,追逐另一截躲闪的舌尖,吮吸舔舐口腔内壁,享受另一番被炽热包裹的感觉。
千夙西被迫回应着亲吻,下身又与敏安王紧紧相连,被粗硬阳物贯穿操干,本能的臣服和取悦着征服他的人。
敏安王在千夙西身上享受到了绝无仅有的美妙快感,他的唇舌以及身下的阳物皆被千夙西的火热吮吸含住,爽的简直如坠云端,快活刺激的难以形容。
敏安王抱着千夙西不知疲惫的抽插着,如最尽忠职守的敲钟人一般,往千夙西体内不断顶入楔进他那根利刃,带给二人无尽连绵的快感。
终于,在千夙西即将被插的昏过去之际,敏安王也快到了高潮,他将千夙西从怀中抱起,抽出簌簌跳动的阳物,往水中射出了十几股精液。
浴桶中的水一开始怕千夙西受凉,温度放的较高,此时仍暖热,只是上边却漂着一层显眼的白浊,千夙西与敏安王射出的东西晃悠悠的飘在上边,融在一处,淫乱非常。
想来千夙西之前体内的东西在刚才的一番捣弄中也全部清了出来,敏安王将千夙西从水中抱起,擦干身体,裹了层温暖厚实的衣袍,朝床边走去。
千夙西累极,整个人瘫软的靠在敏安王怀中,怕千夙西病情再加重,敏安王将他放在床上后,给他穿好了干净柔软的亵衣亵裤,放进新铺好的温暖的被窝里。
千夙西在敏安王的陪伴下,喝了熬好的药之后才睡去。
后来几天,千夙西病情逐渐好转,却仍是与敏安王同寝同宿。敏安王夜间兴致很高,待千夙西好了之后,几乎每晚都会压着他做好几次,有时事后二人会一起去沐浴洗澡,在浴桶敏安王又会拉着千夙西再做一回,之后才清理身体及弄出敏安王射进去的东西。有时候千夙西实在被折腾的累了,便也将清理作罢,含着那物沉沉睡去,时间一久,身体竟然也慢慢习惯了,除了后穴的隐约不适之外,并不曾再生病,令敏安王对千夙西愈发沉迷爱恋起来。
尽管千夙西对敏安王几乎是百依百顺,敏安王仍是喜欢做的时候绑着千夙西的双手,用细长的铁链,绵软的布绳,千夙西发间的细带,任何可以束缚人的东西,绑到床头竖栏,或者捆在一起,按到头顶处,让千夙西毫无反抗之力的献出身体,打开双腿,任他进入享用一切。
千夙西每到最后胳膊总是酸疼的抬不起来,还会留下几道勒出的痕迹,但他一向恢复能力不错,便也没有如何留疤,只手腕上那一处旧伤依旧明显。
敏安王心里很清楚,千夙西仍然是不情愿的,但他从不点破,只用身体的一次次原始欲望和占有宣示着他的威严和不可抗拒,他一向喜欢全局在握和征服一切,对于千夙西,如若无法势在必得,那便只能永远的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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