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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后穴里含着男人的精液离开继续逃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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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西放任自己成为敏安王的脔宠,夜夜承欢于身下,辗转呻吟,做出温顺迎合的淫荡姿态,等了很久,才终于盼得脱身的最佳时机。

敏安王在极度的亢奋和欲望之下压着千夙西操了将近一夜,换了好多种姿势,翻来覆去的在他体内驰骋冲撞,最后才满足的抱着人睡去。

经历了激烈漫长的情事之后,千夙西已经疲累困乏的睁不开眼,四肢和腰臀处酸软无力,却仍是闭着眼假寐,等待着敏安王陷入沉睡。

在夜晚最黑暗之时,千夙西轻悄悄的抬起敏安王的胳膊,从他怀中起身,甚至都来不及清理身体,后穴里满满的含着人的精液,便飞快的穿好了衣物,推门离开,一路迅疾的奔到了花园中,躲在假山的一处细窄石缝里,那是他以前便计划好的藏身之地。

怪石嶙峋的雄伟假山在花园里地处中央,十分显眼壮观,周围是一池极宽阔的湖水,上面漂浮着许多碧绿的荷叶及风姿袅娜的荷花,层叠起伏,美不胜收。

狭小的石缝之外,尽是茂盛的高大花树及灌木,枝桠交错,树叶繁多,密密麻麻的挡住里面的景况,因着湖水的缘故,看起来有些阴湿森冷。

敏安王下令众人在府内四处寻找之际,千夙西便尽力缩紧身体,紧贴着石壁躲藏,屏住呼吸,一直躲到深夜无人之时才取出干粮水囊,补充体力。

敏安王在府内和城中整整搜捕了两日,千夙西便在那不见天日的石缝中躲了两日,期间连站立转身都艰难。

他以前其实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取完目标的性命后,返回途中若被他的手下率众追杀,寡不敌众之时,便得暂时挑了隐秘的地方躲避,只是这次却格外的紧张恐惧,肌肤上的粘腻感觉和后穴里偶尔流出的精液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不能被发现,不能被抓回去。

敏安王带着人出城后,府内留守的侍卫戒备松散,千夙西才得以脱身出府,在城内找了家客栈,沐浴换装,之后特意绕了远路,往焚勾教返回。

离上面传来的命令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压制蛊毒的解药也只剩下最后一颗,无论如何,千夙西都得回去了。

至于自由和选择,一直是他无法拥有的东西。

——

敏安王命人分几路秘密搜查,领着手下的暗卫在其中一条路线上马不停蹄的追赶,却总是先千夙西一步,以至于几天了仍一无所获。

白日里,敏安王沉默至极,情绪却仍是无法稳定,时而压抑不住怒气,烦躁的发号施令,几乎是夜以继日,轮换人手的进行寻找。

在外奔波的几日里,敏安王每时每刻都想着千夙西,最初的愤怒和震惊过后,便是浓浓的思念,从未有过的感觉,却让人上瘾,令人心碎惆怅。

敏安王甚至已将千夙西在他脑海中想了几千几万遍,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眉头微蹙,短暂的窘迫神态,都清晰的被他铭记在心。

更让敏安王不适应的是,自从千夙西离开后,他每晚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暗夜里睁着眼睛,到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却全是千夙西的身影。

前几天晚上还好,梦里千夙西依旧陪在他身边,似乎有些不情愿,离他隔的很远,径自做着自己的事,连眼睛也不往自己身上瞟一下。

等到晚上,两人就寝,千夙西赌气似的睡在床的里侧,似乎要贴到墙上去一般,削瘦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背对着自己,连呼吸也十分轻盈。

自己好生的耐心哄劝,温柔安抚,千夙西却全当做没有听见,心中苦恼烦闷之下,气的捶了一下床面,便幽幽醒转了。

屋外天光大亮,千夙西依旧不见踪影。

之后的几晚,似乎是由于久未释放,又或者是身体的想念,敏安王竟做了春梦,与千夙西在一起交合痴缠。

自己不知从何处扯了好几条手指头粗的铁链,将千夙西压倒在床上,将他的亵衣亵裤统统剥下,脱的干干净净,露出赤裸的身体来,之后拿铁链缚住千夙西的四肢,拉着伸展开,牢牢地绑在了床上。

千夙西拼命的挣扎,身上不一会儿便泛出汗色与一层薄红,可是他手腕脚踝俱被冰冷沉重的铁链缚住,挣扎不脱,只能仰躺在自己身下,胸膛起伏,四肢拉扯的铁链叮当作响。

千夙西的呼吸变得凌乱急促,自己却一扫之前的忐忑不安,动作无所顾忌起来,炽热的盯着千夙西,一双手在他光滑的身体上抚弄,肆意妄为的揉捏。

抚到精致的锁骨处便多次流恋,往下又是粉嫩的乳粒,捉住了细细碾磨,玩弄,再往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握住阳物撸动挤压,使其变成一根挺翘的棍子竖在千夙西胯下。

千夙西被折磨的不住颤抖,面色潮红,却仍是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瞪向自己,仿佛一旦挣脱便要生吃活咽了自己一般。

敏安王看着那双含着怒火和厌恶的眼睛,手愈发的不受控制,色气的捏着千夙西的阳物捋动,转着圈的摇晃,又将手指插进那柔软的穴口里,来回抽插,开拓着紧缩的内壁。

千夙西的眼里是克制不住的浓烈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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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反抗不得,只一声声的喊道:“我恨你,我恨你,放开我。”

闻言,自己气恼之下,双目赤红的拉开了千夙西的两条腿,抬高,架到了自己肩膀上,之后沉下腰,对准那柔软的穴口,将阳物深深的顶了进去。

千夙西便开始止不住的哭叫起来,细腰剧烈抖动着,十分凄惨可怜,却又说不出的勾人魂魄,想让他为自己更多的颤抖,为自己失声流泪。

挺腰往甬道内狠狠一撞,阳物全根没入之时,千夙西便“啊”的一声尖叫,之后连呻吟也小了,只剩下剧烈的喘息,身体在床上扭动挣扎着。

后穴里的嫩肉却紧紧绞住自己的阳物不放,过了一会儿甚至开始主动的吸吮起来,软软嫩嫩的缠住,将柱身往深处吞咽。

自己便顺着力道往深处继续操干,顶弄冲撞着越来越紧致湿热的肠肉,将那柔软的穴口和甬道撑得大开,使里面的软肉臣服的迎合着自己的操弄。

如此生猛的压着千夙西顶撞,深插浅抽的操了许久,千夙西似乎承受不住了,换了温软的性子,湿润的眸子微张,唇瓣轻启,软软的开始求饶,一边呻吟一边道:“非鸩……好相公……你疼疼我……动的慢一点……”

千夙西从未如此哀求过他,声音如兑了蜜一般软腻,又叫的是相公,成亲后爱人间亲密无比的称呼,听得人心里暖热暖热的,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住了千夙西。

却见千夙西突然之间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腕间的铁链也被挣脱,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刀身明亮锐利,抬手便往自己胸口扎来。

正在情事的兴头之上,毫无防备,只觉心中一片冰凉和哀痛,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绝望的承受千夙西接下来的一刀。

过了一会儿,却并无疼痛感传来,睁开眼,却见那匕首插在千夙西心口处,明晃晃的刀把黝黑透亮,令人心寒,刀身短小,却全数戳进肉里。

单薄纤弱的胸膛,很快便被渗出的血迹弥漫,千夙西胸口起伏的慢了些,急促的喘着气,唇角止不住的往外流血,自己慌乱之下,连阳物都顾不得拔出,颤抖着手去按住那伤口,抱着千夙西柔声安慰,却见他挣扎着低声说道:“你……你永远也得不到我……无法如愿……”

说着这话的人,身体逐渐变冷,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体内都紧紧含咬着他的东西,却倔强的不肯示软,无情且冷漠的拒绝掉所有感情和心意。

清亮的眼眸逐渐暗淡,失去了勃勃生机,却隐隐有报复成功后的得意和满足在里头,尽管不舍和恐惧,千夙西仍是闭上了眼,鼻间热气也没了。

敏安王心头仿佛被利刃反复切割过一般,疼痛难忍,一下子便惊醒过来了,头上冷汗涔涔,眼角泪痕湿润,身上的单薄睡衣也被汗水浸透。

他呼吸不稳,神色悲痛欲绝,坐起身来,心脏由于恐惧而砰砰的跳着,长时间的瞪着黑暗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敏安王才缓过神来,意识到刚才只是一场梦,他闭上眼睛,抬手抚到自己眼角处擦拭,轻抚按摩,放缓了呼吸调整心情。

刚才的那种心头绞痛和恐惧感随着呼吸逐渐淡去,耳边却仍是炽热,与千夙西之前交合时那人隐忍难耐的喘息呻吟声仍在不停回荡,身体燥热的欲望和空虚感尖锐起来。

手伸进亵裤之中,胯下的阳物已经硬如铁杵,胀痛难挡,原是自己在梦中就已动情,急需释放。

下体被熟悉的身体温柔包裹,萦绕吮吸的甜蜜感觉未散,敏安王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外,心头对千夙西的思念和爱意愈发浓烈,再也无法入睡。

他一再暗示自己应该去厌恶那个欺骗自己,私自逃离的人,却忍不住一遍遍回想起千夙西在他身边时的情景,甚至刚才千夙西那副濒死虚弱的样子,心疼怜惜得他恨不能以身相替,代那人揽去所有疼痛和伤害。

千夙西平日里总坐在他腿间,别扭却不得不攀着他的肩轻声说话,那人用嘴喂他酒时的羞红脸颊,被自己捉弄时脸红躲避的神态,被压在床上干的发颤火热的身体,明明不情愿却每次在高潮时都轻唤自己名字的人,回忆一幕接着一幕,控制不住的在敏安王脑海里反复上演,令他再也无法刻意的去憎恨千夙西。

敏安王的阳物胀硬的越发厉害,却无法得到满足,内心叫嚣着那个思念入骨的人,想得到千夙西,进入他,贯穿他,把所有的汗水都挥洒在他身上,将精液都留在那个人的身体里。

如此想着千夙西套弄了许久,阳物却仍是无法达到高潮,反而内心和身体更加空虚,叫嚣着汹涌的欲望,阳物要炸开一般的难受疼痛。

敏安王恼怒的捏着自己的大腿,起身,从携带的柜子里取了一根墨黑的粗大玉势出来,重新躺在了床上。

那玉势曾很多次在进入千夙西之前派上用场,抹了脂膏后润滑开拓后穴,也在两人床笫间带来了不少情趣。

曾经操弄过千夙西的淫具此时承载了太多的情意,冷冰冰的东西无数次抵入千夙西身体深处,插进去,手握着,快速或缓慢的抽动,便会令千夙西煎熬不已,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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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玉势抵住敏感点抽插不停,使千夙西还未被自己真正进入便崩溃的一泄如注,之后红了脸的趴伏着,等待被进入疼爱。

玉势沾染了太多千夙西的气息,敏安王握在手中,与自己的阳物一起撸动抚弄,闭上眼睛,就仿佛千夙西仍跨坐在自己腰上,手中套弄的是两人的阳物,在一起厮磨缠绵。

敏安王沉浸在对千夙西的思念和臆想之中,许久,终于低喘一声,射在了自己手中,同时,原本墨黑的玉势上裹了一大片白色的粘液,沿着雕刻的精致纹路缓慢的流动着。

——

离开了七八日后,傍晚时分,千夙西在一片山林处寻了落脚点,他点燃一堆篝火,坐在旁边休息用餐,整理行囊。

天黑之后,火光会引来野兽,千夙西便将火浇灭,之后一跃而起,就近落在了一棵高大的树上。

他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是在树上度过的,长大后也改不了习惯,一个人时便常常在树上休息,也不找客栈过夜。

如此的习惯,也在危难之际救过他不少次性命。

离焚勾教的路途只剩下几天了,千夙西抬起头,从缭乱交杂的树叶间隙中看到了一轮明亮浑圆的月亮。

月晕浅淡晶莹,洒落下一地皎洁清明的光辉,温柔又安谧。

但对千夙西而言,这一晚却并不值得期待和欣赏,反而充满了屈辱和恶寒。

每一次,月亮最圆最亮,合家团聚的时候,便是他体内蛊毒发作的日子,需得按时完成任务后,领了解药服下,方可再平安度过一月。

他的生命,自加入焚勾教后,便只能一月一月的计算。

千夙西仍旧清楚的记得他是从何时起开始接受男子间交合的训练,以及第一次亲手将玉势放进自己体内时的屈辱感觉,那时,也是一个月亮很圆很亮的夜晚。

可之后的几年里,他杀过多少人,又在作为男宠的时候做过些什么,却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从无失误的完成任务,一月又一月的领到了解药,苟延残喘的活着。

而他们中的有些人,即便是令人胆寒的杀手,也静悄悄的死去了,尸体被扔在乱葬岗上,被一轮苍白无力的月亮照着。

月圆之夜,在焚勾教内是杀戮之夜,充满了绝望的哀嚎和不甘。

得不到解药的人通常都会选择自杀,而不是受那三天三夜的无尽折磨,最后再无比凄惨的死去。

了结过别人生命的人,当上天不再眷顾时,也终究要取走自己的性命。

世上的许多事,从来都是风水轮流转,有取必有还。

千夙西背靠着粗大的树干坐着,从怀中拿出个小巧的瓶子,往手掌心里一倒,掉出了最后一颗药丸,之后放到口中服下,将那没用的空药瓶抛向了远处。

小瓶里装的是压制蛊毒的解药,是那天宴会上葛老偷偷塞给他的,刺杀敏安王的任务艰巨,解药因此多了些。

可后来,任务取消,他又没能按时返回,耽误了许多功夫,不知道回去后还要接受怎样的惩罚。

解药已经没有了,无论未来如何,他都得在下个月毒发之前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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