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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乡僻壤的乡下客栈,房间虽然简陋,却五脏俱全,空间宽敞明亮,尤其是暗卫们换了新的摆设陈列之后,格外的凸出房间主人的与众不同与奢华品味来,上好舒适的柔软床褥,华丽层叠的轻纱床帏,玉质透明,精雕细琢的上好茶具,以及换了透明轻纱外衣的千夙西。
一身透明的轻纱穿在千夙西身上,由于他底下未着一丝遮挡之物,便将全部的身体都可让敏安王瞧得清清楚楚,白皙好看的柔嫩肌肤,胸前暗红色乳晕与小巧瑟缩的两点乳头,单薄凹陷的小腹,过于纤细,留着暧昧指痕的腰肢,两片饱满圆润,陷入床褥里的臀瓣,故意挡住胯下之物的交叠着的修长双腿。
千夙西靠在床头似思索又似迷茫的坐着,已经是发了一下午的呆,神思不知飘往了哪里。
陪着敏安王用过晚饭后,千夙西仍是起身坐到他喜欢的角落里,看着窗外冒着炊烟的人家和飞过的雀鸟发愣。
“千夙西,过来。”
熟悉的声音,千夙西回过神,看向敏安王,屋内放着只半人高的木制浴桶,敏安王脱光了衣物坐在其中,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开口。
或许是坐的太久了,身体一时有些麻木,又或者是潜意识里并不愿意,千夙西呆愣愣的回望着敏安王,却没有任何行动上的反应。
“过来,不然明早你便是光着身体从客栈里出去了。”敏安王自是不会让千夙西被别人瞧去,面上却仍带着促狭的笑意,以故意威胁的语气道。
千夙西面上有些不自然,站起身来沉默不语,脚下却已是本能的听从命令,缓慢的往前移动,一步,一步,朝敏安王浴桶的方向走过去。
外边天已经黑了,只挂着一轮半圆的月亮,和偶尔隐藏起来的黯淡星辰,敏安王全身赤裸的坐在浴桶里,蒸腾的水汽浮起,成一片氤氲朦胧的水雾,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隐隐约约的散发出逼人的热量。
敏安王坐姿懒散悠闲,敞开双腿盘坐着,一手撑着浴桶往后靠,另一只手从水中伸出,拿着一团布巾,递到了千夙西面前,道:“帮我。”
千夙西接过布巾,往前走了一步,在敏安王肩头擦拭着,缓慢的沾了水,来回的在肌肤上轻拭,擦到胸前时,敏安王却突然伸出手去拉他的手腕。
受惊之下,布巾掉入水中,千夙西弯下腰意欲去捞,却被敏安王阻止,握住了手,只用柔软的手心和五指在他身体上继续擦拭抚摸着。
千夙西之前虽然与敏安王相处许久,且每晚必被压着做出种种亲密欢好之事,但他的双手大多数时间因敏安王的特殊癖好总是被缚,按于头顶,偶尔松开时也多是自己抓着床面或衣物忍受体内肆虐作乱的律动,极少主动去触碰抚摸敏安王的身体,因此便下意识的想要挣扎,躲开敏安王的钳制。
只是抓住他手腕的力气极大,挣脱不得,反而被拉着往水更深处探去,千夙西单手撑着浴桶的边缘,却无法更多出力,只能被迫弯下腰,手随着敏安王的控制一路往下,人也逐渐靠近浴桶,贴近敏安王赤裸强健的胸膛。
手掌抚过光滑湿热的赤裸肌肤,突然,千夙西的手先是触到一丛略微扎手的毛发,再然后是一根令他羞得面红耳赤的男子阳物,敏安王引导着他的手紧紧握住,手掌覆在他手背上,之后便开始带着轻轻撸动抚摸起来。
敏安王的阳物已经悄悄抬头,气势汹汹的立在腿间,被千夙西的手一接触更是立马又胀大变硬了许多,手只能堪堪握住一截。
千夙西自然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玩弄折磨的他丢尽尊严的罪魁祸首,面色红的滴血一般,忍不住轻微的挣扎起来,只是仍无法脱离掌控,且身体被敏安王另一手按住不得不伏在他胸前。
敏安王看了千夙西泛红的耳垂一眼,低头用牙齿轻咬一下,暧昧的笑道:“怎么,这就害羞了?操过你那么多次的东西,它可是对你的身体熟悉的很,知道怎么样让你快活的欲仙欲死。”
千夙西的手半是推拒半是搭扶着敏安王的肩,往后躲避了半步,摇了摇头,试图抽出自己的手掌,转移话题道:“我先帮主人擦洗身体。”
敏安王似未听见,继续撩拨千夙西,将他的手按的更紧,与肿胀的阳物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手指熨贴着跳动青筋和炽热肉刃,带着邪气,贴近千夙西耳边,说着露骨直白的荤话,道:“它几天没有疼爱你了,可是想你下面的小嘴想的紧,迫不及待的要把你弄哭求饶呢。”
千夙西难堪羞恼至极,嘴唇颤缩着不知如何作答,同时被按紧了手背,继续被敏安王操纵着,抚慰那已经肿胀硬起的昂扬欲望。
肿胀硬挺后的阳物尺寸惊人,被撸动了片刻便已经硬如铁杵,热烫非常,敏安王呼吸也变的粗重炽热,带着几分急促,闭目享受着。
千夙西的手被动的握住,揉捏着敏安王的阳物不停捋动,从根部往上慢慢套弄,过了一会儿,趁着敏安王享受叹息的时候将手抽了出来,要往后躲去。
敏安王却似乎早有准备,突然反手将他抓住,一把拽进了浴桶之中,“哗啦啦”的几声,溢了许
', ' ')('多水花出来,打湿了浴桶周围的地面。
千夙西躲避后退不成,反被突然拉起,天旋地转之下来不及反应,脑子里嗡嗡作响轰鸣,喘息不停。待反应过来时,已被敏安王将湿透贴身的轻纱褪去,两腿架起,搭在浴桶边缘,面对面的跨坐在了他身上。
那根昂扬耸立的欲望便抵在身后那片柔软入口之处,千夙西气喘吁吁的背靠浴桶,将自己浸在水中的双手抬起,搭在浴桶边缘固定着身体。
敏安王用手抚摸他的后背,揉捏紧绷的腰侧和臀瓣,胯下的阳物克制不住的蓬勃跳动,往穴口处不停的戳刺试探着,蓄势待发。
千夙西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伸出右臂,往敏安王身前靠近,搂住了他的背,声音带了点畏惧求饶之意,低声道:“请主人轻点。”
敏安王不做回应,一手握住他的腰往上提起,另一手扶了自己的欲望对准了瑟缩的穴口,急躁激动之下,前戏润滑之类的也免了,手指用力掰开柔软的肉穴,伸进去撑开个小口,将阳物前端顶入,绷出个圆形的肉洞来。
千夙西后穴虽无提前润滑开拓,但因前几日在马车里一直承欢不断,又二人都身在水中,穴口处便湿软滑腻,轻松包含裹缠住了粗大阳物的顶端,如软热小嘴般衔咬住硕大的龟头。
敏安王自千夙西生病便一直禁欲,拥着软玉温香在怀却克制着自己,控制压抑滋长的欲望,同时顾念着千夙西的身体忘记自己抚慰,此时虽只被熟悉的地方吮吸包裹了一小点,便激动的阳物又是胀大一圈,上面的青筋也簌簌跳动着,仿佛迫不及待的要进入这具身体,重新到那熟悉湿热的地方去享受操干一番。
千夙西攀紧了强壮的身躯,将头埋在敏安王肩侧,闭眼等着承受接下来的进入侵占。敏安王吸了一口气后,便加了一手握住他的腰,使力向下按去,同时挺胯将自己的硕大阳物往后穴内送去。
千夙西身体未经润滑扩张,后穴自然紧致瑟缩,甬道内的嫩肉也不习惯入侵的强硬物事,收缩挤压着阻碍其前进,即使他全力放松身体配合,后穴中也仍是一阵撕裂鼓胀之意传来,直冲上腰际一片酸麻,向全身扩散而去。
铁棍般粗大的阳物进到一半之后便难以继续深入,卡在千夙西股间轻微跳动着,如一条受到禁锢的毒蛇般,吐着毒信要往深处钻进。
千夙西已疼的额上冒出汗来,咬着嘴唇,趴在敏安王肩头低声喘息颤抖着,他忍不住将搭在浴桶边缘的左手翻了个面,紧紧的掐着木质的边缘。
因为无力承受强硬进入的缘故,手指过分紧张的用力,关节处绷紧了,泛出苍白色。双腿更是搭在浴桶边缘垂着,无法用劲,但因后穴带来的痛楚令千夙西的小腿不由自主的绷紧,脚后跟贴在浴桶外侧不安的蹭动着。
敏安王眸中欲望更加深沉,只是前进受阻,不由得呼吸愈发凌乱,握着千夙西腰的手的力道控制不住,留下两个深深的指印,将细窄的腰往上稍微提了一点,退出些许,安抚似的扭头在他汗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今日没含玉势,太紧了,放松些。”
千夙西闻言,在敏安王颈侧微微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呼吸,身体更柔软温顺的贴在人身前,紧挨着敏安王胯部的腰臀也随之轻微晃动扭转。
感觉到嵌住咬紧自己阳物的后穴处嫩肉微微颤抖,继而又舒缓开来,敏安王便趁机一下子将千夙西的腰往自己的勃发欲望上快速按去,随之胯部耸然向上,狠狠的一顶,终于全根没入。
许久未得到慰藉的阳物被这一片柔软湿滑所包围,如进入一处蜜糖甜腻之地,敏安王当下便舒爽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英俊凛冽的眉眼间尽是终于满足的快意和无上欢愉。
千夙西却被陡然间强势进入,如被硬生生劈为两半一般,身体止不住的痉挛,搭在浴桶上的腿猛力的挣扎弹动了几下,继而无力的落回浴桶边缘,发出了微弱断续的啜泣声。
身体突然被粗壮的巨硕热烫之物进入填满,腰腹和臀部的肌肉受了刺激紧绷着,在水色下面颤抖,千夙西痛的掉下泪来,右手也紧紧抠住敏安王脊背,落下几道抓挠的红痕。
千夙西头发凌乱的垂在水中,呼吸急促,张口便咬住了敏安王一侧肩头,颤抖着含住一小片肌肉以缓解疼痛,身体靠在人怀里止不住的抽搐。
敏安王感觉到千夙西滚烫的眼泪滑落在肩膀上,低头在他发顶亲吻,道:“夙西,我想要你,每时每刻都想这样抱着你,埋在你体内,没有一丝阻碍和间隔。”千夙西痛的无法回答,晃了晃头,松开了牙齿,泪眼朦胧的看向敏安王。
敏安王抱着一具白皙温热的柔软身体,下身被千夙西后穴紧紧咬含着包裹住,见状,忍不住低头便吻上被千夙西自己咬的泛红的嘴唇,无声的安慰着。
敏安王松开钳制千夙西腰肢的一只手,改为扶着他的后脑,按到自己眼前,与他在浴桶里忘情缠绵的接起吻来。这个吻很长很慢,缠绵悱恻,敏安王也十分轻柔体贴,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只如优雅的客人般轻轻勾缠住灵活舌尖吮吸,进而在千夙西唇瓣上舔舐啄吻着。
', ' ')('直至感觉到千夙西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进入之后,敏安王才缓缓离开他的唇瓣,重新将手置于细窄纤弱的腰间,之后扶着千夙西的腰开始操干起来。
火热的阳物深深抵入身体深处,不断研磨撞击着内壁,敏安王又缓缓提起千夙西的身体,将阳物退出大半,再次松手使其靠着体重将阳物吞吃到底,如此重复不停的在千夙西体内进出抽插着。
千夙西坐在敏安王腰间,被搂在怀里,不住的上下颠动起伏着,左手臂随着上身的动作来回晃动摆摇不停,双腿也因体内的大力撞击在浴桶外侧发出轻微连续的踢踏声。
千夙西被抱在怀里,胸前嫩肉与敏安王赤裸的身体不断蹭动撞击着,两个小小的乳粒也变的挺立红润起来,尖端还泛着水水的光泽。
敏安王屈起双腿,抬高他的身体,低头便含住其中一颗乳粒,吮吸舔弄起来,继而舌尖又在那一圈淡红乳晕上来回打转,时而轻轻咬住乳头拉扯,时而又用齿尖将乳头按进乳肉里,往里戳刺,模仿着下面抽插不停的动作。
千夙西一侧乳头落在敏安王嘴里,被弄的微微发痒,难熬的厮磨和刺激,便忍不住伸手摸索着,要去拨开胸前作祟挑逗的脑袋。
敏安王却反应迅速的捉住他反抗的左手,按压着固定在桶壁上,继续吸吮,咬噬敏感的乳头,动作娴熟快速的舔咬,吮吻,碾磨。
千夙西觉得后穴里已被抽插的愈发湿黏滑腻,吞吐吮吸着阳物顺畅至极,胸前的快感和欢愉也愈发强烈,忍不住又探出一只手,却只是虚虚的扶住了敏安王的脑袋,难耐的将手指插进他头发里,似难熬又似渴求的屈张着。
敏感的部位要么被敏安王进入碾磨,顶撞的不停,要么被含在口中挑逗,多番吮吸,千夙西身下挺翘的阳物被动的摩擦着敏安王的小腹,已在不知不觉中出了精,后穴难耐的收缩蠕动,绞紧了含着的粗硬肉刃。
敏安王见到他这副样子,啃咬的愈发起劲,又故意使坏,坚硬的牙齿上下轻咬住乳头,用力嘬吸了一下,同时身下刻意找到刁钻的角度顶入,直直的撞上敏感点碾磨,令千夙西的身体如水般瘫软无力,手也停止了动作,酥软羞怯的落在他后颈上。
千夙西本就被身下的动作顶的意识迷离,全身燥热麻痒,右手忍不住勾着敏安王的脖子,自己随着阳物在体内进出的频率轻摆腰身。
感觉到只有自己的右侧乳头被敏安王一直吮吸抚慰,左边的那只便生出空虚和麻痒来,千夙西意乱情迷之下,忍不住扭了扭腰,后穴里的嫩肉下意识将敏安王的阳物夹的更紧。
敏安王闭目将一侧乳头舔咬的足够红润肿大,才去亲吻另一侧颤动的粉嫩乳尖,将其也弄的淫乱不堪,同时腾出一只手来,在千夙西脊背上抚摸揉捏,上下逡巡着享受细腻光滑的触感。
敏安王流着热汗,挺腰冲刺,勇猛无比,将身上人撞的不断呻吟,浴桶里的水的涟漪划出一个又一个圆圈,他怕千夙西再胡乱挣扎,一直将其按压着,固定在自己腰间。
敏安王的另外一只手时而摸上千夙西胸前,在那肿胀湿润乳尖处流恋,时而又抚到坚韧的腰间,握着其加大动作幅度。被顶弄肏干了许久,千夙西难耐的伸了伸腿,却发觉腿已经搭的麻木,与浴桶边缘接触的肌肤被磨的发红破皮起来,微微发痛。
敏安王见状,干脆将他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肩头,之后搂住人的腰和肩,又重新操干起来。只是如此姿势,势必让二人身体之间的间隙变大,千夙西的后背便不可避免的抵在了木桶边缘,不一会儿也被蹭的发红。
敏安王只好一只手垫在他背后,避免千夙西被撞疼,另一只手控制着二人的身体仍能紧密结合。千夙西坐在敏安王身上,左手扶着浴桶边缘,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脖子与前颈勾出一道诱人美妙的曲线。
千夙西迷惘细长的眸子里全是暧昧的春情孽欲,两侧眼角桃花似的红润,蓄着几滴泪,脸上全是沉醉失神之色,偶尔被体内过大的动作撞的溢出一颗晶莹珍珠似的水滴出来,仿佛被敏安王侵占疼爱的是海底的失落人鱼一般。
敏安王一只手握着细窄的腰身上下动作,另一只手垫在千夙西身后护着他背部的肌肤不被刮蹭,虽身下顶撞操干的动作不断,但两个人接个吻却很吃力,看着千夙西被自己干的失神沉醉,脸上全是淫靡艳色,敏安王便克制不住的想要亲吻他,想舔舐触碰两片发红微张的嘴唇,想啃咬他两侧纤细光滑的锁骨。
却奈何这个姿势两人接吻实在困难,敏安王遂缓了动作,将千夙西双腿拉下,环在了自己腰间,站起身来,抱着他朝床上走去。
千夙西于欲海浮沉的快感中被突然抱起,神智一瞬抽离,全身肌肉下意识绷紧,连带着后穴处也将楔入的阳物更咬紧了几分,颤缩的不肯松口。
敏安王的阳物突然被柔软甬道一夹,湿热紧致的仿佛被数张灵巧小嘴齐齐吮吸,差点舒爽的在千夙西体内倾泻出来,深吸了几口气,在他耳边安抚道:“我们去床上。”
千夙西的身体突然腾空,吓得紧紧搂住敏安王的肩膀
', ' ')(',两腿越发紧密的缠住精壮的腰身。闻言之后才呼出一口气,放松的伏在肩头,任敏安王抱着。
敏安王从浴桶跨出,抱着千夙西走向内室,重重床幔遮掩处,只是这十几步路,于二人也极是煎熬,粗长坚硬的阳物随着步子的起伏迈出,在千夙西体内戳刺进出不停,更因站姿抱着的缘故,千夙西的体重全落于二人相连之处,阳物进的也更深,敏安王走路本就步伐极大,速度又快,连带着阳物也更狠更快的顶入千夙西体内。
千夙西便被这短短的路程又弄的气喘涟涟,全身颤抖不已,阳物又跳动着高潮了一次,喷溅出精液打湿二人小腹。到了床上,敏安王便将千夙西压在身下,就着之前的姿势抽插起来。
在浴桶里时空间狭小,又加上二人对坐姿势的原因,敏安王操干的动作受限,无法随心所欲的摆弄于他,这下子便放开了束缚在千夙西身上冲刺起来,宛如禁欲了许久的雄狮突然发情。
千夙西被突然粗暴的动作顶的身体乱动,后穴中被冲撞填满的快意与刺激减弱,生出几丝疼痛来,腰臀也被掐揉的酸痛麻木,忍不住大着胆子伸手去推拒身上的人。
敏安王在极度的亢奋与欢愉之中,行动快于言语,抽了系着床幔的细带想将千夙西的双手绑缚起来,却瞧见那两道手腕上已是被金环硌出了红痕,心头隐约掠过一丝怜惜,拉过千夙西的手腕亲吻了一番,又与他十指紧紧相握,按于身侧,另一只手在千夙西身上游走挑逗起来,身下的动作也放缓轻柔了几分。
“听话,再忍一会儿便舒服了。”敏安王俯下身,胸膛厮磨着千夙西的胸口,与人亲吻,安抚道。
千夙西遂安静下来,身体仍是难受酸痛,面上泛着委屈脆弱的神情,不停的呻吟流泪,满脸赤红的躺在敏安王身下,张着双腿,后穴被肏的汁水横流,穴口兀自往外随着阳物的抽出翻出鲜红的软肉。
敏安王胯下的动作愈发狠利凶猛,大幅度的顶进拔出,如肆意横行的毒蛇一般在千夙西体内掀起惊天动地的快感和刺激浪潮,每一次都直直捣入甬道的敏感凸起上,鼓胀的两颗囊袋“啪啪”的拍打着千夙西的臀瓣。
意识与身体,五感和呼吸,欢愉及疼痛,愈发在情事里敏感鲜明,敏安王坚毅强壮的胸膛,滴着汗水的沉醉面庞,后穴里含咬着的粗大阳物,炽热的温度,粗长的形状,肉刃上缠绕着的躁动不安的根根青色筋络,与自己无比紧密的结合,刮蹭摩挲着内壁,圆硕的龟头顶开穴口,一路冲撞碾磨到令人发颤的敏感地带。
整个人都陷入了熟悉可怕的情欲之中,被敏安王牢牢的控制住了,因他胯下的动作,技巧的抚弄和揉捏,撩拨温柔的亲吻吮吸,惊涛骇浪般的连绵快感,刻骨嗜心的刺激与欢愉,如同烟花般,一团接一团的猛烈炸开,侵蚀掉千夙西的神智,让他如同淫欲控制的野兽般只知呻吟浪叫,两眼失神,大脑被刺目白光照耀着,喘着粗气,心脏剧烈跳动着。
敏安王这一晚上兴致勃勃,情欲高涨,压着人做尽缠绵私密之事,千夙西之前生病,身体虽略有好转,体力仍是不济,额上不时冒着虚汗,被如此频繁剧烈的操干折腾只觉得坠入虚幻的飘渺之境,神思疲倦恍惚与销魂蚀骨的极乐夹杂,咬着嘴唇努力坚持,唯恐敏安王在他身上弄的不够尽兴。
敏安王压在千夙西身上,耕耘奋战了大半夜,连儿臂粗的烛火都快烧至末端,才数次达到了极乐高潮,在紧热湿滑的甬道内释放出黏浊精液,千夙西已经是精疲力尽,失神的水色眼眸紧闭,全身如被抽去骨头般无力的躺在他身下,唇角沾着几道被吻出的涎液。
敏安王亲密的吻了吻他的眼睛,手伸到他双腿间大概的擦拭清理了一番,用被子将人裹好,紧紧的搂在自己怀中,道:“睡吧。”
千夙西潜意识里还想着待敏安王结束之后便夹紧后穴,以免清理之后又流出那些令人尴尬的东西,但当粗长的阳物拔出之后,他无力的动了动腰,后穴收缩颤动几下却仍是张着一个小小的开口,被操干抽插了接近两个时辰自然一时半会儿轻易合不拢。
一股又一股白浊液体从那翻着一圈深红嫩肉的穴口不断流出,千夙西自嘲般的在黑暗中笑了笑,终是依偎在敏安王怀中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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