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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
某日用完晚餐。
日落月升。
繁星点点。
敏安王晃晃悠悠,神情恍惚又痴迷的的走进千夙西房中。
喝的大醉。
脚下的步伐都凌乱,衣摆下挂着不知何处带来的泥土。
“夙西,夙西,你出来……”
敏安王手里提着酒壶,不时的往口中灌着,喃喃的叫道。
千夙西刚刚洗完澡,一身干净清爽的里衣亵裤,头发半湿,长而柔顺的落在脑后肩头,左右脸颊还有被水雾热气熏出的两抹红晕。
“夙西,快出来,我好想你……”
明明是朝朝暮暮相见,几乎也每次都一同用餐。
敏安王却一直不停的喊着,仿佛他离开了千夙西多年之久。
“我好想你,好想你啊,夙西。”
敏安王一下子撞到了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之后几乎连凳子也要给推翻。
“小心点,我在这里。”
千夙西才简单的收拾好自己,便听到了东西跌落的响声,匆忙的穿好袜子,十分快速的跑了出来,扶住了身形摇摆,马上要摔倒的敏安王。
“夙西,你为什么就不肯正眼看我,不肯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不肯和我在一起,我那么喜欢你。”
敏安王又喝下一口酒,手却是紧紧的握住了千夙西的手腕。
紧紧的抓着他梦寐以求,日思夜想的那只手。
再也不想要分开。
“那个姓叶的哪里强,一个臭大夫罢了,整天装的人模人样的,哼,虚伪,我哪里比不上他?”
敏安王将手中的酒壶随便的放在桌子上,一把抱住了千夙西,将人搂进了自己怀中。
千夙西看着敏安王发红炽热,醉意朦胧的双眼,凌乱飘散的头发,衣冠不整的装饰佩戴,以及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行为和语气,知道他定是喝了太多的酒,不敢大力去推。
只好十分配合温顺的依偎紧贴在敏安王怀中,同时轻轻的弯着腰,踮起脚尖,伸着胳膊,将那酒壶往桌子另一边推了推,以免又被撞倒。
敏安王却动作更快更准,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犹豫,一个转身,将千夙西压倒在了桌子上。
“你对一个破酒瓶子都比对我好。”
敏安王不知吃的是什么醋,低下头,定定的看着千夙西。
目光似迷醉又似清醒,热切又浓烈的注视着,带着些许的委屈。
“我,我只是……”
千夙西张开嘴,才要解释,敏安王便吻住了他,温柔的吮着。
一吻过后,敏安王抬起头来,十分满意开心的笑着,却又转了头,得意至极的看着那毫无生命的酒壶,胳膊一抬,将其扫下了桌子。
“当啷”一声。
上好的瓷壶被摔得粉碎,残片四溅。
清凉的酒液也流了一地。
“夙西是我的,谁也不许和我抢。”
敏安王抬脚,竟然是十分幼稚的踩了那白色的碎瓷片几下。
千夙西呆愣愣的看着,一时间竟然忘了推开敏安王之后起身。
于是,敏安王踩够了瓷片,出完气,便要十分自然的压在了千夙西身上,小狗似的贴着他的脖子。
“我今晚想和你睡,这些日子你不在,我一整晚都睡不着,仿佛心里缺了什么东西似的。”
敏安王亲昵的蹭着千夙西的脸颊,态度也软软低低的。
千夙西之前被囚禁幽闭时也见过敏安王喝醉酒的样子,一两次而已,可是与现在也太不一样了。
之前醉酒的敏安王,一回来便只会压着他,去扯他的衣服,然后十分急切亢奋的进入他,操干顶撞,侵犯冲刺,说着一些比平时更色气满满的话,最后毫无顾忌的射在他体内。
可现在的敏安王,明明也是醉了,明明也是同样英俊冷冽的眉眼和脸庞,却又仿佛是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保证,我对天发誓,谢非鸩今晚绝不会欺负千夙西,绝不对千夙西做那种坏坏的事,你千万不要赶我走,让我睡在地上也可以的,好不好啊……”
敏安王说完,自己却先忍不住乐了,小孩子似的咧着嘴,笑意浓烈,拿手指摸着千夙西的唇瓣,充满爱意和好奇的抚着,嗤嗤的笑。
“好,我知道了,你先起来。”
千夙西一直半躺在桌子上,腰都是悬空的,两条腿中间嵌着敏安王的身体,姿势别扭而难受。
敏安王却意外的听话,很快便起身,站直了,往后退了退,又自觉而殷勤的去拉千夙西起来。
千夙西看了地上洒落的酒水和瓷器碎片一眼,又看了看醉的厉害的敏安王,十分无奈的扶着头。
不知道是先哄敏安王回去睡觉,还是先收拾地上的狼藉。
敏安王看着心尖尖上的人摸着脑袋,眸子里透出困惑和思考,便又自作聪明的以为千夙西累了。
再瞧瞧地上的水和
', ' ')('尖利的碎片,千夙西又只穿着薄薄的袜子。
“我抱你去睡觉。”
话音未落,敏安王已经做完了决定,抱起千夙西,大步向前,平稳而快速的走到了床边。
放好枕头,扯开被子,拉下床帘,一系列动作简直娴熟的不行。
敏安王褪去了醉酒之人的踉跄和摇摆,手都不抖半分。
千夙西便疑心的盯着那双眼睛看,却分明只能看到满足的笑意,愉悦的幸福,赤红的热烈,再无其他。
“我就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即便是喝醉了酒,也是保持着平日里的习惯,敏安王将沾了尘土的外袍脱下,扔落在一旁的椅子上。
之后,又似乎仍是嫌热,索性便将亵衣也脱了,露出蜜色精瘦的胸膛来,蹬掉了鞋袜,爬上床。
千夙西仿佛傻掉一般的任敏安王说话,任敏安王抱着他钻进了被窝,两个人面对面的躺着。
此时再扭捏拒绝,已经太迟了。
更何况,敏安王还喝醉了,思绪逻辑乱的一塌糊涂。
却又十分的清楚自己的目的,紧紧的抓着千夙西的手,搂抱着他,将人往自己的胸膛处依靠。
感觉到有些热,以及敏安王暧昧的亲近,千夙西往床的里侧挪了一点点,些微的拉开些距离。
敏安王却不满的皱着眉,神情委屈而受伤,伸出手臂,干脆而准确的勾住了他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按着,肩膀,胸膛,小腹,都紧挨着。
千夙西再一动,敏安王便随着挪过去,更亲密的挨着。
也不多说话,也不加大了力气强制,就用那双明明是醉意朦胧,却又期盼已久的眼眸望着他。
褶褶生辉。
爱意流转。
“我想抱着你。”
似乎是被拒绝的太多,千夙西不着痕迹的躲避和逃离,敏安王叹了口气,垂下头,自哀的垮着脸。
千夙西瞧见这种难遇的奇景,状如孩童稚儿似的自怜哀叹,几乎要忍不住笑意,却只抿了抿嘴,不动了,静静的靠在敏安王怀中。
依随着酒醉的人。
可是,他的脸颊,却在飞快的变红,发热,烧至耳根。
敏安王腰胯下的那根东西,进入过千夙西身体的那团肉物,在刚才的挪动和挤碰中,硬了。
直直的顶着他的小腹。
炽热。
坚硬。
形状可怖而张扬。
又因为两个人是面对面,腿贴腿,紧紧挨着的亲密姿势,仅仅的隔着两层单薄的布料碰触着千夙西的下腹,传递着敏安王的欲望和躁动。
敏安王的上半身赤裸,只穿着条亵裤,下腹处的那玩意儿生的很大,分量足而沉,尺寸更是异于常人,勃起后简直凶猛的令人心悸,千夙西不得不把腰往后弓着,腾出些许的空间。
可敏安王却不乐意,压着他的臀瓣,使劲的按着。
千夙西无奈,便不得不微微的张开腿,大腿根儿往上屈着,让敏安王的阳物滑进他腿缝之中。
敏安王却见缝插针,反应更快,腰胯往前一顶,连带着一条右腿也嵌进了千夙西的双腿之间。
如此一来,千夙西的腿便张的更开,另一条腿又被敏安王压在了下边,暴露出了最私密的部位。
虽然不是真正的进入,但也是柔软的肌肤,温热的触感和紧致,更何况眼前的人是千夙西。
敏安王十分高兴的吻了吻眼前的人,抱着他的手圈的更紧了。
而两个人的下半身,此时正以一种交叠的方式紧紧的挨着。
敏安王的一条腿和腰腹,以及那勃发硬起的肉刃,嵌进了千夙西的双腿之中,好巧不巧的正顶在他的臀眼儿处,那一道细细的肉缝旁边。
而千夙西,两条修长的腿被迫张着,将敏安王的下半身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不得不紧紧的圈着。
这样怪异的姿势,势必是谁也不能舒服的睡着。
千夙西看着敏安王,思索着如何才能将他给哄睡着。
可是敏安王丝毫不在意闷热和拥挤,眼神里也全是得偿所愿的开心和激动,一只手抚着千夙西的脊背,另外一只手,从枕头旁,摸出个东西,约莫是刚才脱衣服时故意藏起来的。
十分正式隆重,又想当做惊喜的拿出来,兴高采烈的递到千夙西面前。
充满期待和爱意的望着他。
“姓叶的以前竟然送过你礼物,我也有好东西给你,全天下最独一无二的,这只是第一件。”
敏安王十分得意的夸着,手掌张开,将那一块淡蓝色,似乎是双龙相缠形状的腰佩展露出来。
蓝色如最遥远最虚无的一抹天色,淡然而优雅,隽永又神秘。
而雕刻的两条龙形相互缠绕戏耍,更是栩栩如生,逼真传神。
实在是为无上的珍品。
大概只有天子能享用罢了。
而此刻,敏安王拿着那只腰佩,放到了千夙西手中。
', ' ')('“拿着它,这天下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来去无阻。”
说完,敏安王似乎是醉的有些厉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又晃着手,又一次抱住了千夙西。
千夙西自然不能接受如此贵重的礼物,却看了看敏安王赤红发虚的眼睛,同一个喝醉酒的人说事讲理,实在是很伤脑筋,便暂时的接过那腰佩,放到了两人躺着的枕头下面。
把腰佩放到枕头下的时候,千夙西隐约的摸到上面刻着一行小字,却也没有再拿出来细看。
因为,敏安王的腰胯已经不知何时缓缓的动作了起来,不停的顶着他的腿根臀缝,摩挲刮蹭。
千夙西的手抽回,看了眼神情沉醉迷乱,双眸微微闭着,很享受舒服似的敏安王,往后挪了挪。
“我就蹭一蹭,不会进去的,你摸,我还好好的穿着裤子呢。”
不待眼前的人说出拒绝的话语,敏安王便急急忙忙的辩解起来,同时腰胯更紧密的挨着千夙西的大腿根部,将他的手往自己下腹按着。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它一碰到你就自己硬了。”
敏安王将千夙西的手放在自己阳物上,握住,轻轻撸动着。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仅仅被千夙西如此简单的握着,上下撸动套弄,时松时紧的按压摩擦,便是十分舒爽而欢愉的体验。
敏安王长长的叹着气,凑近了千夙西,在他脸颊上讨好的啄吻,吮吻心上人的唇瓣和眼眸。
千夙西的脸本就羞窘的绯红,这下子更是连汗水也流出来了,胳膊试图往外拔出,想脱离男人的控制。
却又因为敏安王喝醉了,神智不甚清醒,便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反而是被更加牢固的紧握着,揉捏着敏安王的阳物,来回不断的捋动。
“你,你自己弄吧,先松开我的手,好不好?”
千夙西难堪又窘迫的看着敏安王,眼神都闪躲羞耻,感受着自己手掌中握紧套弄的狰狞阳物愈发热烫粗大,忍不住小声的提着建议。
敏安王舒服的从鼻子间“嗯”了一声,又配合殷切的点着头,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及时停下来。
约莫又引导着千夙西的手帮自己撸了几十下之后,敏安王才松开,将手放到了千夙西的背后。
“你也硬了,宝贝儿,下面的小夙西正顶着我呢。”
刚才敏安王一边控制着千夙西的手,套弄自渎,一边还不断的挺着腰胯,大腿不停的往上磨蹭,顶撞着千夙西的股缝,与他的阳物根部,会阴处,两颗圆圆的囊袋,隔着柔软的亵裤摩擦碰触,因此千夙西也被撩拨的勃起了。
“没,没事的,我们睡觉吧。”
千夙西说话都有些结巴,耳垂粉粉的,腰往后躲着。
“我帮你摸摸下边,不然的话,你肯定睡不好觉的。”
敏安王说着,温暖的手掌已经钻进了千夙西的亵裤之中,摸到了他的臀肉上,爱怜的抚弄着。
同样是男子,千夙西自然知道,那物硬了便是硬了。
要么是快点释放,早早的睡觉。
要么是一直硬撑着,不闻不问,等它自然的软下去。
可是敏安王又一直这样紧紧的抱着,腰胯耸动,还时不时的抚摸亲吻他,暧昧的撩拨和挑逗。
“不用,你弄自己的就好。”
千夙西想翻个身,先离敏安王远一点,再做打算。
却连遮蔽下体的亵裤都被敏安王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扒掉了。
“得先脱了裤子,你以前很喜欢这样被我弄的,一会儿就忍不住射了。”
敏安王十分认真严肃的道,同时用脚踩着,将千夙西的亵裤彻底的褪到了他的脚踝处挂着。
“……我……”
千夙西话都没有说完,便瞬间赤裸了双腿,连下半身的要命脆弱之处也被敏安王握在了手中。
“我俩的放在一起摸,一起射出来,好不好?”
敏安王也将自己的亵裤扯掉,露出他早已勃起粗长的阳物来。
两根深红色的肉刃一起,紧挨着,圆硕的龟头互相摩擦抚慰着,粗长的柱身被握在敏安王掌中,囊袋也沉甸甸的坠着,蓄藏着精液。
手掌从根部往上捋动,掌心按压揉搓,技巧丰富的又挤又磨,手指也配合着,轻刮慢勾顶端的马眼处。
敏感的地方被撸动抚慰,千夙西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腰肢抖着,似躲似逃的靠在敏安王怀中。
他往后退着,手撑着敏安王的胸膛,腰臀却被搂的更紧,连带着阳物也被愈发快速
暧昧的套弄。
更加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从下体传来,腰肢都一阵阵的发软。
千夙西不自觉的低低的喘息着,连脸颊也泛起绯红之色。
双眸更是泛着朦胧的水色,羞怯却舒服,窘迫又愉悦。
仿佛被雨敲打的荷叶。
又似被风吹散的轻烟。
欲望弥漫着,缭绕不绝。
却
', ' ')('被隐忍克制着。
压抑自己不叫出声来。
“好夙西,摸的你舒服吗,是不是快要到了?”
敏安王虽然醉了,意识也含糊不清,眼睛却瞧得分明,知道千夙西确实是得到了乐趣和欢愉。
而握在掌中的两根阳物,亦是紧紧的挨在一起,柱身贴紧,互相摩擦,蹭动着,给予彼此抚慰和刺激。
千夙西的一只手,原本是想推开敏安王,可此时却只能扶着男人的手腕,随着一同上下不停的动作。
着了魔一般。
除此之外,千夙西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想不了,胯下又热又胀,被欲望激的突突跳着,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可以快点让眼前的敏安王发泄完欲望,早点睡觉。
只能顺从着敏安王用手套弄他下面,抚摸他的脊背,腰臀,以及时不时的用手指戳刺试探他的后穴。
“慢一些……”
千夙西受不住如此强烈而迅速的快感,胯下的阳物被捋动的几乎下一瞬便要射精,低低的呻吟着。
他并没有被敏安王操后面,耐力却也如此不佳,已经是快要到了。
再感受着敏安王的阳物,比他的更粗更大,宛如铁棒的一根昂扬肉刃,此时正兴致勃勃的胀硬着,挤着,压着,蹭刮着千夙西的阳物。
此时若实在忍不住了,泄身射精,自然是很丢脸难堪的。
敏安王目不转睛的盯着千夙西羞耻的通红的脸颊,向下半垂着,鸦羽似扇动颤抖的长长睫毛,沁着细汗的鼻翼,两瓣粉嫩柔软的嘴唇,以及白色的衣领之下,半遮半掩的锁骨和一大片白皙的胸膛,两粒若隐若现的尖乳。
手中的动作更加的卖力,力度加大,速度却减慢,温柔似水,热情若火的上下撸动,从根部细致入微的往上滑挤,抚慰到两根阳物的龟头处。
“我弄的慢一些,你再多忍片刻,和我一起射。”
敏安王将强健的腰胯贴着千夙西,一条腿压叠着千夙西,手中握着两人的阳物,撸动,抚慰。
他的亵裤脱了,此时已经是完全赤裸,上下都是精瘦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骨骼匀称健美。
而千夙西,却还穿着件极其单薄的亵衣,当做最后的遮蔽。
敏安王便一边用手撸着两人的下体,一边将千夙西的衣服也扯掉,去毫无阻拦的抚摸感受他的脊背。
柔软而光滑,温热而细腻,是只属于千夙西的气息和感觉。
微小的颤抖,湿热的呼吸,鼻翼间沁出的细小汗珠,以及少年被摸到腰肢和后臀时不自觉的紧绷和战栗。
敏安王爱不释手的抚着,四处游走,摩挲轻触。
最后,温暖的手掌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千夙西胸口。
左边那处。
离心跳最近的地方。
却又十分暧昧的拨弄揉捏他的乳头,描摹感受着砰砰的胸膛跳动,让千夙西呻吟都带上颤音。
下体被撸动套弄,紧挨着另一根阳物一起变得亢奋而急躁。
越来越热。
乳头也被敏安王用手掌揉捏,玩弄挤压着,胀硬成鲜红挺立的样子,撩拨起鲜明的快感。
约莫是弄了近百下,千夙西和敏安王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而粗重,心跳的频率也一致,小腹紧绷着,两个人彼此紧紧的抱着,长腿交叠。
达到了高潮。
泄出的精液大都射在了敏安王手中,以及两人贴着的小腹上,还有些,甚至溅到了被子上头。
敏安王兴致不减的搂着千夙西,吻着他汗湿潮热的侧脸和耳垂,将人放在自己臂弯里,下半身也紧紧的贴着,一点也不在意肌肤上粘腻湿滑的感觉。
高潮过后的身体是十分敏感的,千夙西静静的躺在敏安王怀中,舒缓着呼吸和剧烈的心跳。
当然,敏安王这次很信守诺言,没有再得寸进尺,对千夙西做出更多的事,只是抱着他,手里握着两个人的阳物,撸着射了好几次才作罢。
到最后,千夙西也是有些累了,泛着湿润水意的眼眸闭上,贴在敏安王怀中,脸颊挨着他的侧颈。
沉沉的睡了过去。
千夙西早晨醒来时是有些许疑惑的,纳闷明明是一个人住了许久,为何却又忽然依偎在敏安王怀里。
他的手抬起,去揉眼睛,理清脑子里混乱的思绪。
终于想起了昨晚醉酒的敏安王,步履踉跄的来到他房间,嚷嚷着要睡在一起,又帮他做那种事。
千夙西的脸不知不觉的红了,小心翼翼的抬起头。
去瞧瞧敏安王有没有睡醒。
好在宿醉的人此时仍闭着眼睛,呼吸十分平稳自然的起伏着。
千夙西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往后挪着,轻轻拉开敏安王圈住他腰肢的手臂,想先起床。
却刚刚一动就后悔了。
“再睡一会儿,脑袋好疼啊。”
敏安王嘟囔了一声,眼睛半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透着股懒散悠
', ' ')('闲,同时将千夙西抱的更紧了。
之后又闭上了眼睛。
打算睡个回笼觉的意思。
而千夙西也不好意思再动。
由于晨勃的关系,此时他和敏安王的阳物,正好是十分亲密的贴在一起,又热又胀的挤压着对方。
而敏安王刚才那一抱,彻底的让两根肉棒贴在了一起,连同囊袋,根部到龟头,一丝不漏的熨贴着。
千夙西可不敢保证,在起身的过程中,不碰到敏安王的那根东西,到时候蹭刮撩拨的更大更硬了,吃苦头,腰酸腿软的还是他自己。
于是,千夙西也闭上眼睛,假寐着,便也再次睡着了。
等两个人再醒来,肚子都有些饿,大约已经是中午了。
敏安王昨晚脱下的衣服有些脏污,沾上了泥渍和洒落的酒水,便随便的在千夙西房里找了件,穿着略微的有些小,倒也还算看的过去。
毕竟他本来就十分的英俊逼人,相貌潇洒锐气,身材高大挺拔,穿什么衣服都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而千夙西,看着敏安王穿了他的衣服,也不好多做阻拦,便又拿了别的衣物换上,从床上下来。
“这是你昨晚喝醉了给我的,我,我不能收。”
千夙西走到敏安王面前,手掌摊开,是那枚昨晚的腰佩。
淡蓝色透明的一汪,聚在千夙西白皙的手心之中。
两龙盘旋,首尾相依。
而在腰佩的一侧,刻着一行小小的字,是敏安王熟悉的笔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再明了直接不过的意思。
炽热的求爱和承诺。
字迹清晰微小,却笔笔犀利,勾折行走间洒脱肆意。
腰佩代表着祝福和自由,更镌刻着敏安王的爱意和请求。
千夙西的手悬在半空之中,静静的看着敏安王。
“你拿回去吧。”
见敏安王只是看着自己,并没有任何要伸手的意思,千夙西往前又走了一步,递还那蓝色的腰佩。
“我既然给了你,便永远都不会收回,感情是,礼物也是。”
敏安王看着千夙西的眼睛,看着那双又一次拒绝远离他的双眸,心底泛起复杂的痛楚和悲哀,神情都显得沉重而压抑,随时发怒发狠似的。
却只是落寞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千夙西还要拦他,急急的追上去,脚步匆忙又大步。
“你不喜欢的话,便扔了吧。”
敏安王却走的很快,几步便到了门边,腿一迈,反手帮千夙西掩上了门,同时留下最后一句话。
逃跑似的离开了。
而窗外的树。
深秋的寂寥下静静的立着。
一阵风吹过。
刮落了许多枯黄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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