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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已是三个月。
叶鹤霖,敏安王,千夙西,三个人在边疆塞外,流连忘返了许久。
野草牛羊。
大漠戈壁。
长空万里。
黄沙漫漫。
与帝京完全不同的习俗景观,百姓淳朴善良,民风热情奔放。
快马扬鞭,笑颜明朗。
快意潇洒,自由不羁。
天为被,地为床,轻风入眠,心上人的怀抱和臂弯。
漆黑深夜最璀璨的星。
黎明时的第一缕晨光。
悬崖峭壁上初绽的花。
漫漫戈壁里叶上的露。
马蹄飞奔卷裹起的沙。
……
三个人都瞧见过,默契幸福的笑容挂在脸上,也永远牢记在心中。
三匹马,身姿挺拔匀称,墨染一般的漆黑发亮,齐头并进,飞奔在孤烟落日的塞外荒原上。
回到帝京。
三人进宫面圣,一番恳切真挚的详谈,表露心意及打算。
第二天,便颁发谕旨。
七日后,一场举世瞩目,万民同庆的盛大成亲礼。
当今皇帝的胞弟,敏安王,率领士兵,击退敌寇的大将军。
迎接他王府的另一个主人。
若说起当年,皇帝和苏清梦的成亲礼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全国上下,无一不欢腾雀跃,结灯喝彩。
敏安王的成亲礼也不遑多让,流水宴席从早摆到晚,王府外面的几条街巷,满是红灯彩布,喜庆欢乐。
千夙西本不愿太过张扬高调,可又耐不住敏安王缠着他。
便全部都答应了。
白如雪的亵衣亵裤,柔软光滑的绸缎外衣,喜服长袍,腰间的系带缀饰,大红色,镶了珍珠的喜靴。
一切都夺目耀眼。
一切都美好绚烂。
敏安王移不开眼,双眸熠熠生辉,神采飞扬,激动欢欣,沁了无数的喜悦,愿望实现的快乐和幸福。
叶鹤霖也寸步难行,目不转睛,神态温柔宠溺,出神痴醉的凝望千夙西,看到他心底里去。
千夙西望着镜子里的一袭红衣,觉得自己在梦里,在不切实际的幻想里,在飘飘然,令他迷失的仙境里。
幸福得太不真实。
甜蜜得不敢眨眼。
可敏安王和叶鹤霖走到他身旁,一左一右,皆是一身红色,身姿似风如剑,抱住他,吻他的脸颊。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了,全天下都会知道。”
不同的声音,却是一样的希望和期待,深爱他的心情。
千夙西勾住敏安王和叶鹤霖的肩膀,一个大大的拥抱。
然后是亲吻。
炽热的呼吸与爱人交缠,软舌勾裹嬉戏,心跳都趋于一致。
“到了晚上,我要吃掉你,让你哭着在我身下高潮。”
敏安王含住千夙西的耳垂,舔一舔,暧昧的撩拨他。
“洞房的时候,我会让你快乐,操得你一直叫我夫君。”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眉眼,抚摸他的脸颊和嘴唇。
到了吉时。
天上的云朵都停住。
三道身影同时出现在张灯结彩的高高殿堂上,风姿翩跹,俊秀非常。
拜天地。
万物苍生。
拜高堂。
一国之君。
对拜鞠躬。
与眼前的心上人行礼。
立下盟约誓言。
日落月升。
天色渐渐黯淡。
灯盏闪烁。
贴着喜字的灯笼挂满了敏安王府,红色的蜡烛更是提前就点燃了,一团团的光芒,星星点点,绚丽温柔的落在新房里,照亮所有角落。
白日里的新人,便关了门,闭了窗,牵着手坐在一起,享受他们自己的小小天地,隐秘惬意的恩爱和幸福。
交杯酒。
结发同心。
所有的习俗流程都一一走遍。
才褪去鞋袜,拉下床帐。
敏安王和叶鹤霖,吻着神情羞窘又甜蜜的千夙西,三个人一起倒在红色的床褥上,落入情欲之中。
烛光被挡住,光线变得温柔暧昧,可敏安王和叶鹤霖眼里的光,波涛汹涌的爱意和欲望,却愈发强烈。
烧得千夙西坐立难安。
激得他耳垂都红透了。
双手汗津津的,掌心里又热又湿,紧紧的捏住衣服下摆。
“怎么羞成这样,以前被我们弄的时候,不什么事情都已经做遍了。”
敏安王吻住千夙西的耳垂,握住他光滑柔韧的手腕。
“别怕,洞房花烛之夜,我们会好好疼你的,做的比以前更好。”
叶鹤霖按住千夙西的肩,掰开他的手指,十指紧扣。
“我,我没有怕,只
', ' ')('是太开心,觉得做梦似的,好不真实。”
千夙西抬起头,露出一抹笑容,抱住了敏安王和叶鹤霖。
他的生命。
孤苦无依。
血腥黑暗。
卑微如泥。
任人驱使。
曾经一度要被绝望和死亡吞噬。
可现在。
他开始了截然不同的生活。
心上人的宠爱和陪伴。
执手天涯的誓言和约定。
正大光明,昂首挺胸的见证未来,奔向自由和远方。
“我们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在你身边,不让你受一丁点伤害。”
叶鹤霖和敏安王回抱住千夙西,爱抚着他的脊背和肩膀。
“我也是。”
千夙西靠近叶鹤霖,亲吻他,随即去亲吻敏安王。
三个人交换气息,紧紧的搂抱依偎在一起,缠绵热烈的接吻。
吻大多都落在千夙西唇瓣上,脸颊,眉眼,鼻尖,耳垂。
敏安王和叶鹤霖,呼吸粗重,气息凌乱急切的吻他。
爱抚他全身。
手钻进千夙西的喜服底下,捏他的乳头,摸他的脊背。
触手温暖,肌肤细腻。
叶鹤霖和敏安王,痴迷沉醉,亢奋喜悦,紧紧的抱着千夙西。
“好想操你,想把你狠狠的要个够,宝贝,你今晚真美。”
敏安王的手指捏着千夙西的乳头,揪起按压着玩弄。
“夙西,你这个样子,我想了不知道有多少回,想把我给你穿上的喜服再亲手脱掉,吻遍你全身,把你操到含着我的东西高潮颤抖。”
叶鹤霖摩挲着千夙西的腰肢,手往他臀缝里磨蹭。
“我,我们成亲了,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今晚做什么都可以,你们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吧。”
千夙西靠在二人怀中,嘴唇被舔着,脸颊被吻着,乳头被揉着,腰肢被摸着,已经全身无力燥热。
一副任君采撷,等待宠爱的模样。
双眸蕴含着无限的爱意和浓浓的依恋喜悦,神情期待,两颊晕染出绯色的红晕,夹杂些许羞耻。
“好,今晚一定满足你,让我们的宝贝爽得哭出来。”
敏安王扯开千夙西的衣领,拉开他的外袍和上衣。
“把你下面的嘴填满,全部都射进去,让你咬着我们的东西不放。”
叶鹤霖取下千夙西头上的发簪,解开他被红色系带束住的漆黑长发,又扯掉他的腰带,握在手心里。
没说上几句话,千夙西的衣服已经被叶鹤霖和敏安王脱光了。
全身赤裸的夹在两个人中间承受亲吻和抚摸,落了一层吻痕。
“好宝贝儿,在洞房要你之前,我们先做个小小的游戏。”
敏安王吻了吻千夙西的嘴唇,看向同样眼神炽热的叶鹤霖,默契的点了点头,取过他手里的腰带。
“做完了,我们便一起要你,操你后穴,让你舒服快活得哭出来。”
叶鹤霖摸着千夙西的后脑,两只手拢住他头发,披到了肩后。
他与敏安王应该是早就商量好了,眼神对上,交流一瞬。
便已知晓接下来如何做。
敏安王捏着千夙西的腰带,拉扯整齐,叠了叠,抬起手。
系到了他脑后,打了个一扯即散,好看可爱的蝴蝶结。
遮挡住了千夙西的眼睛。
让那含情美丽的双眸被隐在亮丽绚烂的红绸之下。
“做什么?”
千夙西有些许慌张,不安的靠在叶鹤霖怀里,摸索着去抓男人的手。
“游戏罢了,你会喜欢的。”
叶鹤霖拍拍千夙西的手背,温柔摩挲,示意他放松。
“让我们的小心肝儿吃点好东西,再来动脑子猜一猜。”
敏安王意有所指的抚摸千夙西的嘴唇,笑的色气满满。
“吃,是花生吗?”
一一回想过脑海里仅有的成亲习俗,千夙西试探性的询问。
“自然不是如此简单无趣,但我发誓,绝对是夙西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今早起来的时候都还吃了呢。”
叶鹤霖笑了几声,也爱抚着千夙西的嘴唇,探进去手指抽插。
千夙西原本是靠在叶鹤霖怀里躺着,可男人爬起身,扶着他,让他跪坐在床榻上,等待着游戏开始。
双眸被蒙住,不可视物,眼前全是鲜艳亮丽的大红色。
千夙西捏着身下的床单,有紧张不安,又有困惑疑问。
一阵“刷拉拉”的声响,似乎是脱去衣物的响动。
“宝贝儿吃的时候很爱哭,边哭边吃得津津有味,这是第一个提示。”
敏安王的声音。
有什么热乎乎,硬硬的东西蹭了蹭千夙西的脸。
“游戏开始了。”
叶鹤霖的
', ' ')('声音。
说好是吃,却是一掠而过的碰触,千夙西抬起手,在空中摸索,试图抓到两个人喂给他吃的东西。
“只能用嘴。”
敏安王按住千夙西的手,才再次重新靠近他的脑袋。
红烛的光芒闪着。
屋内都是红色。
各式各样的“喜”字。
流光溢彩的珍珠摆设。
千夙西一丝不挂的跪在床上,抬着脑袋,眼睛被红色腰带遮挡住。
他的面前,并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反而是两个人。
脱了衣服,下半身赤裸,露出胯下阳物的叶鹤霖和敏安王。
“宝贝,先猜猜这是什么?”
敏安王和叶鹤霖同时靠近千夙西,阳物便一左一右,暧昧又色气的贴在他脸颊唇瓣蹭着。
“你,你们……”
千夙西就算再反应迟缓愚钝,也瞬间猜到了,羞得两颊赤红。
那两团又热又大的肉物,他不知道碰过多少次,身上的所有地方,几乎都被操遍干尽了。
“夙西知道了吗,是什么,说给我们听听,看看你猜的对不对。”
叶鹤霖挺了挺腰,前后抽送,阳物便在千夙西脸颊上来回刮蹭摩擦,好似在操干侵犯着他的脸。
“我,我知道,是你们的……夫君和相公的……那个……”
千夙西的下巴被捉着,后脑被按着,两边脸颊都被阳物摩擦,羞耻到了极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是什么,说出来。”
敏安王操着千夙西的脸,诱惑鼓励他说出那两个字。
“看来是夙西不好意思说,那你告诉我们,喜不喜欢吃便好。”
叶鹤霖摸着千夙西的脸颊,阳物轻蹭他的鼻尖和嘴唇。
“喜……喜欢……”
千夙西点了点头,轻轻的吻了吻叶鹤霖的手指。
“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那张开嘴,吃进去舔一舔吧。”
敏安王分开千夙西的唇瓣,深紫色的肉刃便挤入他口腔之中。
“用舌头舔,舔湿一点。”
叶鹤霖望着千夙西绯红情热的脸颊,大张柔软的嘴唇,出言指导。
“好吃吗,多舔一会儿,吞得再深一点,你的嘴好温暖。”
阳物抽出。
再次插入。
这次换成了叶鹤霖。
进到跪着的少年口腔里,操着他的嘴唇,挤压戳刺着他的喉咙。
“唔唔……啊……”
千夙西的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羞耻紧张的握成拳头。
脑袋往上仰着,脖颈线条流畅又好看,胸膛剧烈起伏。
他的眼睛被遮挡,瞧不清楚,自然不知道插进他嘴里操干的是谁,贴着他脸颊刮蹭磨擦的又是谁。
只觉得羞耻难堪。
一切都淫乱放荡。
全身都冒汗发热。
却又软绵绵的,轻飘飘的,动也动不了,只能吞吃着嘴里的肉棒。
“猜猜现在是谁在弄你,好好的感受一下,吃进去的东西是谁的?”
敏安王轻抚着千夙西的嘴唇,摸着他的脸颊和眉眼。
而插在千夙西口中的,进出抽送,操干不停的东西却是叶鹤霖的。
粗长狰狞,撑开少年的嘴唇和口腔,操干顶撞着他的喉咙。
“夙西,现在是谁在操你,你舔的痴迷享受的是谁的肉棒?”
叶鹤霖让敏安王固定着千夙西的脑袋,腰胯前倾,操进千夙西嘴里。
涎水流出。
脸颊鼓起又收缩,千夙西扬着脖颈,被操弄欺负的快要落泪。
眼前这种情况,他羞得想要快点结束,怎么能猜的出来呢。
“唔……啊……唔唔……”
千夙西脆弱的摇着头,黑发凌乱的落在脑后,脸上都是汗。
口交抚慰其实并不算什么,替叶鹤霖和敏安王舔湿阳物,吞吐吮吸他们的东西,千夙西也是心甘情愿的,忍着一时的羞耻也就过了。
可此时此刻,是在洞房之前,是一场磨人暧昧的游戏,是叶鹤霖和敏安王一起操干侵犯他。
羞耻便强上一万倍,烧到千夙西脑子里,让他整个人都煎熬。
“那乖宝贝便多舔一会儿,肯定是没有吃够,所以才分不出来。”
在叶鹤霖抽出阳物的间隙,敏安王又操进了千夙西嘴里。
“啊……啊哈……”
千夙西被干的往后一仰,涎水又流了好多出来,与叶鹤霖的阳物之间扯出好几根水线银丝,看着糜乱到极点。
“你都吃过许多次了,每晚都要舔很久,肯定分的出来的。”
叶鹤霖用湿淋淋的阳物蹭着千夙西的脸,色气的撞他的鼻尖。
“嗯……嗯啊……”
千夙西温顺乖巧的点了点头,更加认真卖力的舔舐吮吸起来,想要分清楚嘴里阳物
', ' ')('的细微差别。
他用舌尖裹着,去吮吸阳物的顶端,再缠着收缩脸颊,嘬吻粗圆的肉刃柱身,嘴唇包含着狰狞的阳物。
可叶鹤霖和敏安王何等聪明,一眼便知晓了千夙西的意图。
他们默不作声,操干的速度却快了些,插的也深。
交换的时候更是悄无声息,每每插上十几次,千夙西有所感觉的时候便抽出,换了另一个人的进去。
或者故布疑云,两根阳物一起蹭着千夙西的脸颊,撞他的唇角。
等千夙西的神情恍惚迷离之时,再插进他嘴里操干进出。
千夙西吞吃吮吸着两个人的阳物,自己的胯下也硬了,阳物硬邦邦的,胀大坚挺,煎熬难耐的蹭着床单。
原因无他,叶鹤霖和敏安王,除了操他的嘴巴,还在不停的爱抚亲吻他,揉捏撩拨他的乳头。
叶鹤霖和敏安王,轮流操干千夙西的嘴,顶撞戳刺他的口腔,干着他的嘴唇和舌头,不停的拔出插入。
约莫是交换了十几次,千夙西被操的涎水直流,胯下的阳物也硬的不行的时候,两个人动作慢了起来。
“宝贝儿,现在可以猜出来了吗,再这么舔下去,我们还没开始操你后头,你自己就先忍不住高潮了。”
敏安王低头,瞥见千夙西肿成深红色充血的阳物。
“吃的这么香,夙西,告诉我,现在你舔的是谁的东西?”
叶鹤霖摸着千夙西的耳朵,轻轻爱抚他的下巴和脖颈。
“唔……唔唔……”
千夙西吮吸的愈发痴迷陶醉,尽力感受着口中的阳物。
“是……是主人的……”
千夙西又舔了好几下,吮吸出暧昧的水声,次次都将口中的阳物吃到最深,才犹豫不决的说出答案。
他虽然已经被操得神智迷离混乱,却又带着点小小的警觉,抬起手,紧紧的抱住了操干他的男人的腰。
害怕那两个人说好了,临时调换位置,捉弄于他。
“错了。”
“得好好的惩罚。”
两声熟悉的轻笑,敏安王和叶鹤霖的声音前后响起。
千夙西抬起手,忐忑的扯掉罩住眼睛的腰带,定睛细看。
果然是猜错了。
他抱在怀里的,是有些吃醋的叶鹤霖,男人的阳物上还挂着一层涎水,湿哒哒的往他脸上蹭。
“我的东西都分不出来,今晚是不是该好好的罚你。”
叶鹤霖弯下腰,凑近千夙西,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尖。
“我,我……”
千夙西扭开头,脸颊烧的通红,不好意思去看眼前人的脸,他以为温文尔雅的叶鹤霖会少欺负他一些,因此才胡乱的说了是敏安王。
“傻瓜,逗你呢,今晚才不会惩罚你,猜对猜错都有奖励的。”
叶鹤霖托着千夙西的下巴,让他正对着自己,温柔的吻了吻。
“奖励我们的宝贝一辈子,我们两个人的一辈子,通通都给你。”
敏安王也弯下腰,抱住千夙西,去深情沉醉的亲吻他。
亲吻细碎又亲密,仿佛一场春露花雨,暧昧陶醉的落在千夙西脸上。
抚摸温柔又撩拨,好似手掌掀起的微风水浪,色气放肆的游走遍千夙西的全身,摩挲他所有敏感的地方。
喉结。
锁骨。
乳头。
小腹。
胯下的肿胀阳物。
后颈。
蝴蝶骨。
脊背。
腰肢。
凹陷的臀缝。
叶鹤霖和敏安王,紧紧的抱着千夙西,四只手在他身体上爱抚,撩拨得少年气息凌乱,魅音呻吟。
“别摸,别摸那里……”
千夙西忍不住挣扎着,腿并紧,夹住了叶鹤霖摸他阳物的手。
那处硬了太久,欲望强烈,胀成深红色,形态好看粗长,叶鹤霖再挑逗的摸一摸,怕是当场便射了。
“腿张开,屁股放松点,这样一直紧绷着可不好,夹住我的手指,莫不是已经等不及要我们疼爱你了。”
敏安王的手指陷在千夙西臀缝里,随着他并腿的动作被咬住了。
“我,我才没有……”
千夙西蹭了敏安王的手一下,才缓缓的抬腿,让男人抽出手指。
“后头都已经这么软了,热情的很,那便再喂喂你吧。”
叶鹤霖的手离开千夙西的阳物,向后掠,接替了敏安王的动作,去抚摸少年的后穴,揉捏按压。
敏安王便趴下去,舔着千夙西的胸口,吮吸他乳头。
胸口的刺激,乳头被玩弄的羞耻,后穴被戳刺的酥痒。
千夙西扭着腰,再一次呻吟起来,抱住了敏安王的脑袋。
敏安王和叶鹤霖一边爱抚千夙西,一边解自己的上衣。
脱掉,直接扔落在一旁。
千夙
', ' ')('西被摸的全身泛红发热,肌肤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叶鹤霖和敏安王吻着千夙西,抬起头,扫视一圈,捡起床榻上落着的自己的腰带,鲜红夺目的两条,都有半个手掌宽,将其一一的系在了少年手腕上,缠了好几圈,打了个蝴蝶结。
敏安王按着千夙西的肩,将人仰躺着压在床上。
叶鹤霖便提起千夙西的两条胳膊,上举,固定在他的脑袋两侧,将红色的腰带绑在了床头竖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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