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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安王目中情绪沉淀,深红色的欲望翻涌弥漫,定定的看着千夙西,那种疯狂和晦涩的神色令千夙西忍不住发颤后退,却无处可逃。
“怎么每次都这么害怕,你越这样,我越忍不住想操你,想你为我哭泣,想你用下面吞吐着我的东西。”
敏安王的手捉住千夙西下颌,轻抚他的下巴和嘴唇,令他抬起头来,露出一截白皙好看的脖颈。
千夙西往后退着,本能的去寻求依靠墙壁的角落。
敏安王每次要弄千夙西时说的话总是很露骨,赤裸直白的接近下流,他喜欢看到千夙西难堪脸红,却不得不全部承受,乖乖顺从的样子。
千夙西靠到了墙上,随后被欺身压上来的敏安王贴的越近。
敏安王的手落到千夙西肩头,侧颈,喉结,衣领处,去脱他为数不多的轻薄衣物,动作缓慢而悠闲,沿着他逐渐裸露在外的肩头和锁骨不停抚摸,摩挲那温暖细腻的肌肤。
千夙西衣衫半褪,腰带“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亵衣的下襟都敞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口和小腹出来,脚下缓慢的走动,往床榻那侧走着。
敏安王要进入操干他,要侵占玩弄他,那便将所有的淫乱放荡和失态之举都掩在床帐之后。
敏安王懂千夙西的意思,随着他一起往床榻挪,两个人一起倒了下去,落在柔软舒适的床褥上。
千夙西伸出一只手,想去拉扯床帐上的系带,让接下来他被进入和欺负的淫乱香艳的场景都只隐在床帐之内,不落于光天化日之下。
敏安王却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去扯千夙西的裤子,将他脱的精光,一条布片都不剩下。
自然,敏安王很喜欢在白天要千夙西,光线明亮而清晰,压在身下的少年又是紧张瑟缩到脸红耳赤,又是无处可逃的纯良乖顺,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裸露,打开,绷紧,颤抖,将空气都变得甜美,气氛暧昧又炽热。
而插在千夙西身体里时,吻他,操他,舔他,抽插进出间的“咕叽”水声,更是增添了许多情趣。
千夙西已经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束发的簪子都取掉了。
敏安王却衣冠整齐,发丝都未乱分毫,他的手来回游走,已经沿着千夙西的脊背下滑,摸进那处凹陷之中。
感觉到手指在后穴处戳弄着,千夙西忍不住身体发颤,紧张不已,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却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敏安王便捉住他的手一起去丰润的臀瓣上抚摸,去戳刺穴口。
千夙西这才惊慌失措之下挣脱了手,改而扶着敏安王的肩膀。
润滑。
开拓。
进入。
抽插。
阳物操到最深。
挤入柔软舒适的甬道内壁包裹之中。
几乎只花了很短的时间,敏安王便在千夙西身上耕耘奋战起来。
一时间室内气氛火热而暧昧,流动着鲜明浓烈的男子气息。
“啪啪啪”的声响连续不绝。
断断续续的呻吟低喃混杂着敏安王的粗重喘息。
千夙西觉得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完全陷在情欲和快感之中。
刺激和欢愉毁天灭地的吞噬淹没他的神智,欲仙欲死。
敏安王已经操透了他的身体,调教,玩弄,侵占,再了解熟悉不过,带给他许多次舒爽快活的滋味,让他无助的想逃离,又沉迷堕落的情愿迷失
千夙西的腰摆着,臀肉轻颤,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心下矛盾无助又自我厌恶,恨敏安王让他变成现在这样,又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后穴却是诚实无比,一直紧紧的吸住男人的阳物不放,尽心尽力的吞吐抚慰。
“宝贝儿,你下面的嘴已经习惯被我这样操了,是不是很舒服?”
敏安王托着千夙西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便看见一张哭的泪眼朦胧的潮红脸颊,眼尾都湿透了。
“哭什么,我操得你不舒服?还是太舒服了?”
千夙西只不停的呻吟,声音破碎的攀着敏安王的手臂。
敏安王便吻了吻他的嘴唇,继续不停歇的大力耕耘冲刺。
他耐力极好,自制力又强,往往都要做上好久,抽送操干个几百来回,弄得千夙西后穴发麻发热才泄身。
可今晚,千夙西却不知为何,哭得太过激烈委屈,腰肢一直紧绷着,两条腿不断的挣扎晃动。
因此后穴里的动静也格外刺激。
敏安王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千夙西含着,被那紧致湿热的肠肉裹携着吸吮,往深处不断吞咽。
夹紧。
绞缠。
痉挛颤抖的甬道内壁本能的想要并拢,想要合在一起,一个劲儿的吸着阳物的粗大柱身,往深处卷吸。
“听话,别哭,你一哭,下面就咬得格外紧,湿湿热热的,爽得不得了,我怕我操坏你。”
敏安王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齿,控制呼吸和抽送速度,去揉捏千夙西的臀肉,让他放松一些。
', ' ')('“嗯,嗯嗯……好,我不哭……不哭……主人别把我弄坏……”
千夙西的双眸都迷离,失去了焦距,浸在欲望和火热里。
神情却温顺乖巧至极,茫茫然的抬起手,去抹掉自己的眼泪。
他的这一番举动和话语,都不经过自己的大脑,下意识的反应而已。
敏安王却瞧得清清楚楚,胯下的欲望猛的蹿高,抽送的动作愈发不受控制,阳物狠狠的插入,拔出。
“啊,啊……呜呜……好快……”
千夙西再一次被体内的凶悍律动弄的低声啜泣起来。
自然,敏安王的目的也没有达到,千夙西的后穴夹得他更紧,反复不停的吸吮包裹,缠绕绞卷。
强烈刻骨的快感亦是连绵不绝,舒爽刺激的令人如坠云端。
过了好一会儿,敏安王胯下挺送的频率仍是很快,千夙西亦是抱着他的一只胳膊,低声喑哑的呜咽着。
敏安王压在千夙西身上,下体埋在他温热湿黏的肉穴里,生活中的烦恼和不快尽数散去,平日里的架子和脸面也卸下,腰背俱是舒爽刺激。
千夙西亦是两腿晃摆,后穴多次痉挛打颤,内里蠕动又瑟缩,吮吸得敏安王差点精关失守,一泄如注。
时间还早,敏安王不想太快泄身,便往后退着,想抽出些许阳物,却被那红肿嘟起的肉穴小嘴紧紧咬住,肉环似的卡得死紧牢固,分外用力和热情百倍的挽留,一下子竟然抽拔不出来。
“唔,啊……别走……”
千夙西的臀往后摆着,追随着敏安王的胯下阳物。
“放松一点,你夹得太紧了,我先缓一缓,不全部抽出去。”
敏安王安抚般的摸着千夙西的臀部,用手揉了揉。
之后,又用手指按了按肿起的穴口几下,抽了小半截阳物出来,浅浅的,慢慢的,温柔的操弄千夙西。
约莫是喘息了十几下,欲望不再强烈,敏安王便挺着腰,一蹴而就的再次操到最深处,顶的千夙西尖叫出声。
带着哭腔和颤抖的软腻嗓音,其间夹杂着迷失的快感和糜乱。
敏安王好不容易平息些的欲望又烧了起来,还多添一些施虐和控制的强势,想让千夙西多呻吟几声,多被他欺负得叫床低喘,无助啜泣。
自从两个人初见,千夙西便一直是乖乖巧巧的,做任何事都只是点着头服从,而到了床上,便更多的是隐忍和脆弱,以及高潮时哭泣的迷茫和委屈。
可他又绝不仅仅只是这样,是百依百顺,可以养在府中亵玩操纵,讨好主人获取怜悯和宠爱的玩物。
千夙西的心在远方,每一刻都在想着逃离,都在想着如何摆脱。
是一只偶有走神疏忽,便会展翅高飞,直冲云霄的白色仙鸟,是一只会隐没入山林,身姿轻盈如风,脚步巧妙飞快的小小神鹿。
自此,再无处寻其踪迹,见其身影。
敏安王想狠狠的欺负千夙西,想蹂躏侵占他的一切,不让人有丝毫的喘息和舒缓,想将他压在身下,操到他崩溃高潮,操到他落泪求饶。
想看到千夙西隐藏最深,彻底被玩坏,只属于自己的样子。
“好大,呜呜……太满了……”
千夙西趴在床榻上,意识混乱的呻吟,沉沦,尖叫。
敏安王扶着他的腰,摆弄着他的臀肉,揉捏,搓挤,变身为野兽一般,彻底被情欲和原始本能驱使,享受着千夙西体内的紧致和柔软。
内壁一阵一阵的的收缩,穴口不停翕动,被撑得大开紧绷。
阳物被甬道内壁的收缩吮吸得愈发粗大肿胀,来来回回的律动抽送着,汁水嘀嗒的扯出银丝。
敏安王的下巴掉落几滴汗水,像把千夙西揉碎操烂似的狠狠用力,大幅度的抽插进出,肆意妄为的顶撞冲刺,阳物宛若不停捣干的肉棒,在柔嫩脆弱的后穴里疯狂粗暴的深入旋转,磨擦推挤,发出剧烈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仿佛千夙西成了一口井,一块田,一块淌着水的暖玉。
而他是钻井的锤,耕田的犁,将暖玉占为己有,尽享其美妙的人。
“主人,主人……好热,后面……后面要坏了……”
千夙西的手无力的抠着床单,头发都湿透了,黏在他半边脸上。
与此同时,汹涌的快感和欢愉从后穴传来,阵阵蔓延铺散,到腰脊,到四肢,到太阳穴,千夙西被敏安王十几个深顶急插给直接操射了。
“啊,啊啊……”
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打湿了他胯下的一小片床单。
千夙西哭泣低吟的嗓子都哑了,泪眼朦胧,清冷的声音里仿佛洒了把沙子,带着破碎的美丽。
这声音对敏安王却是更加致命,是比春药还烈的刺激和挑逗。
“不会坏的,你下面的肉洞能吃的很,又软又紧,水多得不行,最喜欢咬着我的东西不放,自己摸摸,这不是都爽得直接高潮了。”
敏安王捉住千夙西的手,
', ' ')('将其移到那湿了的床单上。
“摸到没有,射得可不少呢,是不是我很厉害,才操得你这么爽。”
敏安王沉下腰,狠狠往千夙西体内一顶,恶劣玩味的笑着。
“啊,嗯啊……厉害……”
千夙西惊叫一声,敏感得连十根脚趾都蜷缩起来,臀部高高翘着,紧窄的腰压低趴伏,胸膛贴在床面上,形成一道极其优美流畅的曲线,像拉满蓄力的弓弦,又像天上多彩绚丽的彩虹。
而敏安王,一点都没有疲惫之意的操着他,在他体内驰骋,骑在他腰后,托着他的两瓣圆润饱满的屁股,阳物不停的冲刺楔入。
“我的东西大不大?”
“你喜欢不喜欢吃?”
“操得你爽不爽?”
“是不是还想要,想再吃点精液,想含着我的东西睡觉?”
敏安王每操一下千夙西,便咬着他的耳朵,手指揉捏玩弄着他的乳头,丢下一句色情的问话。
“啊,啊,嗯啊……喜欢……喜欢被操……里面都被填满了……”
千夙西的神智都模糊,手无力的扯着床上的枕头。
“要,呜呜……不要了,肚子都鼓起来了……含不住的……”
千夙西的屁股被迫抬高,任敏安王掐着他的腰大力冲撞。
从天亮到天黑。
再到次日。
东方渐白。
敏安王要了千夙西整整一夜,期间一张床榻被汗液和精水湿透了,便换到了另外一处,继续云雨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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