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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安王尝过千夙西的滋味儿,占有侵犯过他最私密的部位,知道眼前的人可以让男人痴迷到何种地步。
可此时此刻,没有珍惜,没有疼宠,没有温柔,只是让千夙西脱光了衣服,赤裸乖顺的等着。
千夙西之前已经被他要过一回,就站在地上,趴在桌子边,把腿张大了,翘着屁股的挨操承欢。
“是不是很爽,这样子干你,你也有感觉的,下面的嘴湿的不得了,还真是天生就适合留在我身边被操。”
敏安王掐着千夙西的腰,捏着他的乳头,粗暴的猛操。
“每次干你屁股的时候就浪得夹紧了,是不是下面的洞很痒,喜欢我上你,没有我操你就活不下去。”
敏安王托着千夙西的屁股,下流的揉捏,往他体内打桩似的抽送。
千夙西被操得哭泣,泪水珍珠似的滑落,身上泛着红。
股间吃着敏安王的肉刃,感受着男人的热度和硬挺。
结束之后,千夙西乖乖的,也没有穿衣服,就在床上侧躺着。
他的屁股红透湿透了,好几个巴掌印儿,上面挂着一层汗,以及臀眼里往外冒的白色精液。
那四根铁链,毒蛇似的绑住他四肢,禁锢着他的自由。
敏安王随便的穿了件衣服,出去,再进来,手里多了个食盒。
“仰躺着,把腿分开,张得大一些,手臂也举起来。”
敏安王捉住千夙西的手,举起,收紧他手腕上的铁链。
千夙西有一丝丝的犹豫,可还是被固定住了四肢。
“真好看,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可惜你的心,我却瞧不清楚。”
敏安王将食盒放在床头,起身上床,骑在了千夙西的胸口。
先是让千夙西舔吃他的阳物,用涎水濡湿龟头。
然后,控制着脚踝处的铁链,摇动手柄,让千夙西的双腿抬高,悬空,打开,被铁链吊起。
“你的穴可真软。”
敏安王一边说着,一边插进千夙西身体里,操干顶撞他。
“你现在在床上,张着大腿挨操落泪的模样,也可以继续当个杀手,靠你下面一插就淌水的肉洞,让我爽死。”
敏安王握着千夙西的脚踝,抬高,快速的挺腰冲刺。
“啊……唔唔……”
千夙西胳膊动不得,腿也动不得,悬在半空中,脆弱的挣扎。
“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成为我的人,只有我才能让你舒服。”
敏安王按着千夙西的腰,摸他抚他,耸胯狠操,另一只手摸到食盒边沿,打开,取了点东西出来。
轻轻的碰着千夙西的肩头。
有一丝凉意,硬硬的。
千夙西偏过头看,心里一惊,竟然是一根冰柱。
确切的来说,雕刻成男人阳物形状的冰柱,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圆硕的龟头,粗长的柱身,敏安王手里握着的,正是囊袋的地方。
“操得你爽吗?喜不喜欢?”
敏安王挺腰狠干猛顶,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来。
“舒服,主人好厉……”
千夙西心头滑过恐怖绝望的的感觉,身体抖了抖,双腿本能的挣扎晃动,下意识的出声讨好。
可来不及了。
敏安王笑着,退了出去,将那根冰做的阳物,送进了千夙西身体里,当做淫具一般,继续抽插。
“啊……啊哈……呜呜,不……不要……拿出去……”
千夙西脸都白了,惊骇畏惧,整个身体抽搐,尖叫一声。
腰肢绷紧,臀肉颤抖,如临大敌似的紧张不安。
后穴才被操过,经历过一场持久的摩擦顶撞,瞬间便变得冰凉,吃下了整根圆圆的冰棍,敏安王的手来回不停的动,圆润的冰柱便融化,被高温和湿软磨出了水,流进千夙西的后穴里。
臀肉都冒着汗,可后穴里却是冰冷,甚至有尖锐的刺激。
千夙西抖着腰,呜呜的叫着,想逃开,可却被固定在了床上。
融化的水越来越多,全部都倒灌进千夙西后穴里,淌到更深更热的地方,让他不由自主的害怕落泪。
“主人,主人……别这样做……”
千夙西觉得双腿间凉透了,不像自己身上的部位。
却又有随着冰冷的触感升起的酥痒和饥渴,空虚和期盼,想要灼热,想要止痒,想要真正的活的那物。
“主人……拿出去……呜呜,拔出去……唔唔……后头好冰……夙西想被你操……想吃主人的肉棒……”
千夙西流着泪,再不是抗拒的样子,一双湿润长眸望向敏安王。
只有恳求。
只有依附。
“主人……水进来了……好冰,好难受……求求你插进来吧……”
千夙西的腿晃着,却只是在空中徒劳无功的摇曳摆动。
圆圆的冰棒变小变细了,敏安王的手离开,留下融化着淌
', ' ')('水的冰柱插在千夙西屁股里。
他掰开千夙西的屁股,就着凉凉的冰柱,快速的插了进去,往深处撞击顶弄,狠狠的耸着腰。
“唔……”
千夙西面上恢复些红润,喉结滚动,呻吟软软的溢出。
可下一瞬,他的腰崩得更紧了,颤抖着望向自己腿间。
后穴里温度极高,再加上敏安王的阳物冲撞,往甬道的深处磨,冰棒进的更深了,已经是取不出来的程度。
“好多水,好刺激。”
敏安王扶着自己的阳物,撞得千夙西晃着腿求饶。
明明很冷,又觉得热,后穴里软肉蠕动收缩,冰棒冰凉湿滑,阳物滚烫坚硬,说不出的感觉。
“噗嗤噗嗤……”
水声响得吓人。
从未体验过的羞耻和刺激令千夙西头皮发麻,又爽又崩溃的叫着,整个身体不住痉挛,腰肢和臀肉绷紧,小腿乱晃着,扯得铁链“哐啷哐啷”响。
毫无疑问,这种玩法,自然是刺激的很,敏安王的阳物胀大一圈。
“唔唔……取不出来了,流到肚子里去了……里面好凉……”
千夙西扭着腰,想逃离的动作,却像是迎合敏安王的侵犯。
之前消融的水确实都往甬道深处流,可敏安王的阳物一动作,插入抽离,便挤出了不少的汁水。
冰化为水,温度升高,在千夙西身体里被暖热。
再被敏安王插着,狠狠的操干,小溪似的流淌出来。
夹杂着敏安王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千夙西体内的肠水淫汁。
敏安王也在冒汗,情绪更加的激动荡漾,拖起千夙西的臀部,将他下半身抱起来,双腿都架在肩头。
往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操,让那冰柱融化,让千夙西颤抖挣扎。
过了没一会儿。
冰棒完全消失的时候,千夙西被操得到了巅峰。
说是高潮,千夙西觉得更像是失禁,小腹绷紧,渗出了几股精液,爽意和刺激是有,但更多的是后穴里似热非热,似冷非冷的复杂触感。
寒冷的冰柱操穴。
滚烫的阳物捣干。
冷热交替。
汁水横流。
千夙西只觉得身体要坏了,后穴里更是时而热涨,时而瑟缩,随着律动“噗嗤噗嗤”的往外直冒水。
敏安王还埋在千夙西体内,分开他的腿狠操,弯下腰,再次打开食盒,里面还有好多根冰柱。
“说你想要我,说你下面的穴喜欢被我操,说你再也不离开。”
敏安王拿着冰柱,刻意的在千夙西胸口磨,触碰他尖尖的乳头。
“我……我想要你……想被主人操,夙西愿意留在主人身边……”
哪里还敢犹豫,千夙西迷迷糊糊的,全部答应配合。
双腿挣扎着,收缩后穴,努力缠住敏安王的阳物,吮吸绞紧,不让他抽出去,换成磨人的刑具。
“你总是这样,床上的时候说的好听,什么都依我,可穿了衣服,只要找到机会,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敏安王快速的顶撞了几下,趁着千夙西呻吟的时候缓缓抽出。
“怎么能这样呢,我愿意对你好的,会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所谓的调教,无非是一旦开始,便不能结束,即便千夙西百般的迎合回应,万般脆弱的求饶讨好。
“你下面的这张嘴,稍微诚实一些,我会好好享受的。”
敏安王将自己全部的退出去,换成了比之前更大的一根冰柱,抵着千夙西的后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啊……”
千夙西再次尖叫,被冰得哭出声来,全身痉挛,胳膊和腿都挣扎着,扯得铁链乱晃摇动。
他的小腿悬在空中,大腿内侧一层淡红色,一直颤抖。
脚掌也难熬的绷着,脚趾时而蜷缩,时而痛苦的虚踩。
“不要……求求你……太冰了,谢非鸩……别这样对我……不要这样……”
几乎是每次最崩溃的时候,千夙西才会叫敏安王的名字。
抛却了身份和地位,叫着眼前人的名字,乞求他的怜悯和温柔。
“我想这样,只有这样,你才肯叫我的名字,才肯渴求的望向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谢非鸩……求你拔出去,好难受……呜呜……我想要你的肉棒……”
千夙西还在颤抖,双腿大开,屁股里含着根滴水的冰柱。
“你自己咬住了不松口的,便自己排出来,反正无论什么东西,你下面的这张嘴,都喜欢吃的。”
敏安王松开了冰柱,眼神晦涩,不由得生出几分醋意。
死物,毛笔,玉势,乃至于今日的冰柱,千夙西都用后穴接纳了的,哭求着,崩溃的呻吟。
和他真正的进入操弄千夙西时,并无太大的不同。
没了敏安王的控制,冰柱插着不动了,千夙西却更慌
', ' ')('乱了。
他的下半身是悬空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冰柱凉丝丝的,陷得极深的插在他屁股里,几乎是垂直的角度。
冰柱又会受热融化,怎么可能靠自己的力量排出去呢。
腰才晃着动了两下,便觉得冰柱插得更深,融化的水倒灌进身体里,冰凉之意似乎钻到心口。
“你自己看,这里是不是很饥渴,离不开我满足你,才吃了我的东西,又夹着一根死的冰柱不放。”
敏安王不知从何处拿过来一面镜子,明亮得很,放在了千夙西腿间,映照出他穴口处的狼狈姿态。
穴口红肿大张,吞着一根圆圆的冰柱,水迹弥漫。
冰柱几乎是半透明的,便隐约看到他通道里蠕动的嫩肉,也是红红的,热情的缠着冰柱,吮吸收缩。
“啊哈……不……别看,拿走……拿走啊……呜呜……”
千夙西羞愧得整张脸发红滚烫,身上也沁出细汗,扭开了头。
“别看……主人……不要看那里,饶了我吧……求求你……”
千夙西腿间滴滴答答的流水,落在了敏安王大腿上。
“我喜欢你这里,软软热热的,再插进去,更是天下间最爽的事情。”
敏安王扔下镜子,掰开千夙西的腿,沉醉的欣赏他股间。
脸颊贴在千夙西大腿处,鼻尖的呼吸就喷洒在翕张的穴口。
仿佛好奇的孩子在观赏一场游戏,一次绝无仅有的演出。
敏安王低下头,埋在千夙西双腿间,舔了一下,又一下。
“不要……”
濒死的呻吟,千夙西颤着腿,于失神迷离中看见敏安王的脑袋,埋在他腿间吮吸的黑色头顶。
千夙西控制不住的颤抖,扭着腰挣扎,冰柱便融化,一点点的陷入进他的后穴里,插得越来越深。
后穴受了冷,刺激得很,强烈的收缩,想将异物挤出去。
却功败垂成,穴收缩一下,嫩肉蠕动吮吸,冰柱便晃动一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晃。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
千夙西的后穴早就被操得软烂,穴口外翻,红肿得厉害,却由于受冷,紧紧的裹住作恶的元凶——冰柱。
湿热的甬道自然逐渐融化冰柱,使其一圈圈变细,一点点变小。
水太多了,含不住,混着千夙西的体液,从穴口冒出。
在即将滴落的时候,敏安王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去。
那制作冰柱的水里加了药草,融化加热成温热的水汁。
或许是因为千夙西从体内流出的缘故,敏安王沉醉的舔了许久。
后穴被冰凉的死物侵犯,穴口被软软的舌尖轻舔。
地狱。
天堂。
千夙西分不清,思绪混沌飘散,只觉得他自己也像是一块冰,被敏安王舔得流水,要融化在床上。
到这根冰柱终于全部融化的时候,千夙西被舔的高潮了。
他无意识的叫着敏安王的名字,双腿颤抖并拢,夹住了男人的脑袋,后穴里痉挛收缩,吸住了探进去的舌尖。
精液射在他自己小腹上,乳白色的好几道,黏黏的。
敏安王按住千夙西的腿,舌尖抽插了十几回,爬起身,扶着自己胀到不行的阳物,进入了千夙西。
之前是冷的,现在是极热。
“唔唔……好大……主人的肉棒好粗,夙西要被烫坏了……啊哈……”
千夙西的后穴吞下敏安王的阳物,摆着腰在空中摇晃。
后穴再次痉挛,蠕动,咬住了敏安王的肉刃,被崩开,被撑大,热情的吮吸,迫切的卷缠。
或许是刚刚高潮完,身体太敏感,后穴里冷热夹杂,交替更换,千夙西的腰摆得厉害,上下躲着,左右轻晃,臀肉也波浪似的颤抖。
“真是浪,等会儿再多弄你几回,让你吃着我的东西直接高潮。”
敏安王爱极了千夙西这副失神的模样,又被他无意识的撩拨勾得受不了,腰胯飞快的耸动,凶猛的操着。
“啊……啊啊,主人好热……肉棒进得好深……顶到肚子里去了,把夙西的穴操透了……呜呜……”
千夙西的手臂上举,抓着泛出冷光的铁链,崩溃的呻吟哭叫。
敏安王狠顶了几十下,从食盒里取出根冰柱,按在了千夙西乳头上,一边挺胯狠操,一边玩弄他乳头。
后穴火热,胸口冰凉,被接连的快速干了十几回之后,千夙西被操射了,泪流满面的尖叫。
敏安王将冰柱放在千夙西胸口,两只手按住他的腰,在湿软紧致的后穴里狠操,毫无章法的顶撞,肆意妄为的抽送,干得千夙西全身发软。
“啊……呜呜……嗯啊……”
千夙西的腿无力的张着,因为被铁链和金环绑住脚踝不能顺利垂下,敞开了,落在敏安王身体两边。
他的手臂亦是酸麻,铁链抓久了,手指关节处发白。
', ' ')('乳头受了冰柱的刺激和敏安王的揉捏,挂着一层水,红红的挺立。
敏安王住的院子里没有人,空旷宽敞,风景静谧。
千夙西叫得嗓子都哑了,哭声断续,压抑不住的脆弱,无助的一直流泪,双眸蕴了浓浓的水雾。
听着身下人的低喘淫叫,看着千夙西失神彷徨的脆弱姿态,望着他被凌虐玩弄的乳尖,他张开发抖的双腿,吞吃吮吸着自己阳物的紧热后穴。
敏安王觉得满足,膨胀到极点的兴奋和激荡癫狂。
千夙西再怎么冷漠倔强,再怎么清高疏远,在床上,在他面前,也只不过是个张开了腿,吞咽抚慰着他的欲望,哭泣和呻吟的少年罢了。
他拥有一切,傲视一切。
而千夙西,撞到他手边的一只小兽,顺他心意的完美礼物。
精液全部射在千夙西体内,敏安王长叹,后退抽出,再次捡起千夙西胸口处的冰柱,插进了他后穴中。
“唔……”
一声极低的惊呼,千夙西还是不自觉的抖了好几下,腰肢颤抖。
将冰柱用后穴含化。
再吞吐敏安王的阳物和精液。
冰柱。
阳物。
……
食盒里约摸有八九根又长又粗,雕工精细的冰柱,到最后,全部进了千夙西的屁股,在他体内融化为水,最后被敏安王舔去,或者是抽送间挤出。
床榻上湿得一塌糊涂,千夙西更是哭得双眸通红。
这一次调教,别出新意,刺激非常,对千夙西而言,却是从骨子里生出畏惧,少了违逆和抵抗。
敏安王将千夙西手腕和脚踝间的禁锢放松,加长铁链的活动范围。
转身去穿衣服。
千夙西全身都在疼,手腕和脚踝上磨出的印记,一圈红痕。
双腿打颤,使不上一丁点力气,后穴还合不拢,往外流水。
他的衣服落在地上,有点远,千夙西撑着胳膊,想下床去捡。
“砰”的一声。
千夙西的脸色苍白,摔落下去,瘫倒在地毯上。
铁链笨拙冰冷,堆堆叠叠,砸在他的胳膊和大腿上。
奇怪,竟然不觉得疼,千夙西只觉得自己该死,该随着叶鹤霖一起消失,身体又脏污又下贱,他不由自主的抱住脑袋,挡住了流泪的双眼。
“别动,我抱你起来。”
听到动静,敏安王第一时间回头,惊得心慌,神情紧张,迅速抱起了千夙西,查看他是否受伤。
与刚才沉迷情爱,将他玩弄欺负得落泪呜咽的时候判若两人。
千夙西的嘴角一动,眼神凄凉,露出个惨淡的笑意。
“我想洗澡。”
实在是太累了,千夙西虚弱的靠在敏安王怀中,声音极低。
敏安王没有再多做停留,拿了件干净的衣物,罩住千夙西。
带着他去了府内最近的温泉里,那里会更舒服一些。
温泉里,热气腾腾,水雾弥漫,千夙西靠在敏安王怀中,依偎在他肩头,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之后的几日,千夙西异常的安静,或者说是乖巧温顺。
只要敏安王在房里,深深的望他一眼,他便知趣的走过去。
或者张开双腿。
或者挺起胸口。
让敏安王操他后穴。
吮吸他的乳头。
送上门来的美味佳肴,敏安王怎么可能错过,在桌子上便要了他。
书籍全部推到一边,让千夙西跪趴在桌边,露出软软的后穴。
任君驰骋征战。
有时候,千夙西也会听了命令,跪在桌子底下,脑袋埋在敏安王胯间,捧着他的阳物舔舐。
口交。
千夙西早就被调教过了的。
他舔得卖力,张大嘴,舌尖轻轻的吮,嘴唇舔舐。
敏安王一手翻着书,却看不进去任何内容,另一只手扣着千夙西的后脑,往他嘴里挺着腰操干。
或许是敏安王的阳物太粗太长,又或许是千夙西心底深处还是拒绝,做的时候,尤其是每次深喉,跪着的人少年总是容易干呕,眼角挂着泪花。
“还是操你后头吧,你这个样子,我其实也舍不得。”
敏安王托住千夙西的下巴,从他口中抽出湿哒哒的阳物。
抱起千夙西,让他张开腿,主动的吃下他耸立昂扬的肉刃。
“啊……唔……嗯啊……”
千夙西张着腿,圈住敏安王的腰,缓缓的下坐,将那粗长到可怕的肉刃一寸寸吞进,用后穴包裹。
再之后,敏安王便抱住他,也不起身,就在椅子上,顶得他上下起伏,双腿间黏黏腻腻的淌水流汁。
不听话时调教的内容,表现好时疼宠的内容,对千夙西而言,无非是重复的,日以继日的承欢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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