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拉开衣服拉链想在自己身上套一下试试……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方慕慕手里托着一盘蛋糕走进来，正好撞见她准备试裙子的动作。
“姜姐……”
姜如暖吓了一跳，把裙子丢到礼盒里，“你……进办公室之前也不知道敲门。”
方慕慕一愣，然后抛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偷笑，“我刚才在外面还以为你是不满意这件礼服呢，没想到你自己在办公室里偷着乐呢？”
姜如暖抱起礼盒把沙发的地方腾给方慕慕，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工作吧。”
看着桌上繁冗复杂工作，好像突然也不觉得那么烦了。
“姜姐！”她刚埋下头准备工作，方慕慕的脑袋却突然凑到她眼前，黑白分明的清澈小鹿眸子，此时却充斥着微微的不满，“你现在是不是被裴总撩的春心荡漾，早就把陆总抛到脑后去了？”
陆总？
姜如暖搜变脑子里自己认识的所有人，唯一的一个陆总……难道方慕慕说的是，集团总裁陆子翼？
“陆子翼？”得到方慕慕确认的眼神，姜如暖有些懵，“跟他有什么关系？你认识他？”
陆子翼好像还没在公司公开露过面吧，方慕慕什么时候还跟陆子翼认识了？
看姜如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方慕慕欲言又止，憋得一张俏脸都红了，伸手挠了挠脑袋，可爱的丸子头都要被她挠散了。
半天，还是没憋住，“姜姐，我知道你和陆子翼关系不一样哦……”
方慕慕可没忘记，煦煦回来的时候她去接机，送煦煦回来的竟然是总裁秘书诶，陆总这样的人物竟然派了自己从不离身的总秘送姜姐的儿子回国，这里面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方慕慕越想越激动，忽然凑近姜如暖，“姜姐……你就实话告诉我吧，煦煦的亲生爹地，是不是就是陆总啊？”
姜如暖：“……”
半晌，看着一脸神秘的方慕慕，“呵呵”了两声。
好吓人！
方慕慕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立马缩回脖子，正准备开溜，姜如暖已经开口说话了……
“今天晚上的慈善晚宴，你跟我一起去，赶紧去准备吧。”
方慕慕：“……”
姜姐明明就知道她最讨厌那些有钱人捏着酒杯聚在一起假惺惺聊天说话的场合了！
她哪句话说错了啊？
……
整理完手上的工作已经接近下班时间，姜如暖最后把资料都规整好，看着桌子一旁放的礼盒，唇角又不自觉的扬起来。
其实中间的时候她打过一次电话给那个男人，告诉他自己因为慈善晚宴的事情不能接煦煦放学，问他有没有安排。
裴纪寒当时的腔调冷冷静静的，说自己晚上也有事，丽莎阿姨会照顾煦煦。
姜如暖听到他不冷不淡的口气就生气，他什么时候这么不关心煦煦了？但是看到这件礼服，也没说什么，还是很温和的挂了电话。
大概是因为，女人都爱美，任谁送她这么漂亮一件衣服，她也不忍心给他发脾气。
姜如暖当时这么给自己解释。